“噢~”利未旦挥了挥手,有点不悦地道:“你是我的仆人,怎么可以去帮其他撒旦干活,更何况这只懒熊没有发话。以后不要推了,要么你帮他去找个总管、要么就让他继续睡吧。反正他出来不出来都一样!”

“是,主人!”利赛斯颤颤巍巍的象又要走过去。

“你干嘛?”利未旦奇怪地侧着脑袋,用爬行动物一般金棕色眼睛看着。

“主人,我再将撒旦贝利尔再推回去呀。”利赛斯就象快老朽的干树枝,说话声都是砂纸一般毛糙。

“你推回去干什么?既然推出来了,还不快点做该做的事情。”利未旦气得眼睛中的眼核都缩成了一条线了,手托着下颚好似在叹气:“我为什么要忍受这样一个仆人。又老、又蠢、又难看。”

“以前我可不是这样的,好象是您觉得我这样好看。”利赛斯原本瘪着的嘴更加凹进去了,一副受气的小媳妇样子,嘴里嘟囔了一句后,转过身。挥动手中如同法师专用的长长乌木权杖。

有关早餐的东西全都变走了,空荡荡的地上出现了壕沟、高墙、独木桥。。。

利未旦吐了吐舌头,悠悠道:“你们也别老是在私人空间里练。反正这里军人比较多、我也没事,你们就在这里练吧;也可以让我和其他撒旦看看。只是玩玩而已,不存在什么淘汰。”

大约是新花样,原本无精打采的玛门,收起了怏怏的神态,坐了起来,尖尖的指甲点着下颚。兴趣上来了。别西卜也是如此。只有贝利尔还在呼呼大睡。

“最全的四百米障碍跑。通过速度最快者优胜。共。。。”戈登低头对程千寻轻语,眼睛扫了一下:“七组、十四个障碍物。跑过去后,再折返。”

看到每个人脸色都阴沉不定,利未旦吐了吐舌头:“要不这样吧,速度最快的就不用过下一层。”

此话一说,立即让精神为之一振。可这只是对戈登、马伦之类的职业军人而言的。

利未旦昂起了头,好似微带着得意吐了吐芯子:“每个人都要跑一次!好吧。谁先开始。”

戈登轻声地对马伦道:“先让其他人先跑。”

马伦看着障碍赛道,微微点了点头。这是经验,并不是先跑的人速度就最快,反而是后面的人,可以依照前面跑的人,用眼睛来判断迈步频率、如何跨越设施更快。

“谁先来?撒旦利未旦说过了,每个人都要跑。”利赛斯权杖一挥,半空立即出现了一个计时牌,他喈喈地干笑起来:“最快的人就不用过下一层了。”

“我先来!”艾勒站了出来,侧头苦笑着:“我至少也服役过三年,速度当然没你们专业的快,反正就是完成任务,让撒旦高兴而已。”

“那我第二吧。”索罗斯立即排队,站在了艾勒后面。

接下来就是其他队的一个个排队。

“开始!”利赛斯一声令下,艾勒就跑了出去,跨桩、壕沟、矮墙、高板跳台、独木桥、高墙。。。有着极限运动员的底子,加上以前服役过,但还是算比较顺利的通过。

看到三个醒着的撒旦,高兴地看着,程千寻嘴角带着苦笑:“怎么看上去象是综艺节目,类似《男生女生向前冲》之类的,赢了可以拿冰箱彩电!”

问题是,这次的奖品不是家电,而是拿到了下一层的免战牌,别人在死亡线上挣扎,而自己没有丝毫危险。

上面的计时牌,精确到了0.1秒,艾勒一路摸爬滚打,终于气喘吁吁地回到了起点也就是钟点,计时牌上的数字猛然停下,耗时九分钟。

接下来是索罗斯,他身材虽然比不上艾勒,可也算是挺健壮的,也时不时产生错误。

“啊呀!”他从第五关独木桥上掉下来。站起后想偷懒,直接往前面跑,立即被在旁边看得的撒旦们给叫住了。

“掉下来就必须重来。”“敢放水,小心我在前面放一把火。”“小子,回到原来位置,从头来!”三个撒旦就象看马戏一般,有站有坐、有叫有喊的。

索罗斯只能回去重新来,还是重心不稳,跑了一半独木桥,又掉了下来。利赛斯权杖一挥,“噗嗤”索罗斯掉进了凭空出现的泥水坑里,弄得满头满身都是泥巴水。

“挖墓的,继续呀。”“别停下,继续。”撒旦们却冷嘲热讽地催促着,索罗斯也只有爬起来,回到原来的位置,这下终于一鼓作气地冲了过去。

玛赛斯见撒旦喜欢,于是挥动他手中的白色权杖,索性将整个场地都变成了泥水地了。好了,后面跑的人,会更加难。

“到底没练过。”鲁道夫冷笑了一下,环顾大家:“没练过的最多丢脸而已,不是丢命,脏了回去洗。”

哪怕沦为玩物,也只有认了。更何况,撒旦并没有要求挑战他们道德底线的事情,只是为了热闹一下而已。

程千寻只有叹气,根本没有信心:“这一样样,哪个我都不一定过去。那个坑好宽,还那么深,我根本跳不过去,说不定要掉下去跌断腿。”

“不深、长宽深都是两米。”戈登安慰着:“一般都能跨过去,失足掉下去的也有,只要你一跳,用脚尖勾住边缘,借着力就能上去了。”

“千万不要用特能,反正没规定时间,只要通过就行。”斯内德看着坐一旁旁观的撒旦,每当索罗斯失误,掉进泥水里,就更开心。如果摔惨了,还稍微做出一些姿态来。

马伦已经看出了程千寻在其他队友心中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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