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摸了严小姐?”
“摸了!”
出租房里宁小萱正在拷问陆京。
与其说是拷问,倒不说是陆京自己在宣扬战绩。
跟自己那位神仙似得娇美小未婚妻一抱缠绵,让他回味悠久,说出“摸了”二字,面色已经有些心旌摇曳,显得很没有出息。就像摸了别人老婆似得。
“瞧你那痴汉模样。”
陆京撇嘴道:“小萱萱你一定是在妒忌。”
“我是女的好不好?”
“啊对!你是女的啊。那你也别想占我的便宜。”
这家伙像是乐傻了,不就是一个拥抱么,至于得瑟成这样?宁小萱很嫌弃地白了他一眼,自己这样“胸”猛的软妹子,想那啥自己的人不计其数,还占他便宜?想到这里,很自信地挺了挺胸前峰峦叠嶂。
“呸,谁稀罕你。”
“无数像你这样的单纯少女。”
陆京懒洋洋地扫视着宁小萱。
然后就瞧见这姑娘的胸前的扣子被撑开了,露出一道雪腻幽深的沟壑。
真“胸”啊!
他拱了拱手道:“你准备亮兵器了么?兵者,胸-器也,圣人不得已而用之……古人说的还真有道理,这还真不能乱用,晃眼。来来来,我给你扣上。”
宁小萱面颊微微一红,迅速系上扣子。
打开陆京的手,“臭流氓你死去——”
“臭流氓这个词是卓金莲对我的爱称。”
“死变态。”
“这个也是……啊对,怎么这两天都没见着卓金莲,又去参加什么晚会party了?她要是在被人下-药,我可是不救她的,那种事真是很不庄重。”陆京很认真道。
“不是跟你说过小桌子兼职平面模特?现在秋装上市,有很多服装商请她做广告的。她家里其实本来也是做服装生意的,诺,我身上穿的衣服,就是她家的服装厂生产的。”
“怪不得你们俩的衣服天天不重样。”
宁小萱看了看表,拍了下陆京的肩道:“走了,出去吃饭。”
“请你吃好的。”
陆京所谓好的,就是夏烤串儿冬火锅。
这点宁小萱到不嫌弃他。
反正两人都是吃货。
……
当晚陆京喝得有点高,直睡到第二天九点。
起来洗漱时候,客厅门嘭嘭嘭响了几声,打开门,站着的还是位姿色尚佳的姑娘。
“你找谁呀?”
“我是沈家的人,沈二少让我给你送东西。”
姑娘递给过来一封薄薄的书信,这年代几乎已经没人用信这玩意儿。这比陆京还土,起码陆京还有个黑白屏的手机用来通信。
“什么玩意儿?”
陆京当面拆开信封。
看到信纸上五个血色指印,瞳孔骤然一紧。
“血战书”他自然也认得,不过血战书是处理深仇大恨时候才用到的,他自觉跟沈玉楼还没到不共戴天的程度,不禁有些惊诧。
接下血战书,那就是生死血战。
他拿着信封踟蹰了片刻道:“能帮我拨沈玉楼的电话么?”
姑娘点了点头,拨通沈玉楼的手机,递给陆京。
“喂,二少,这大早上的就给我送恐吓信啊。”陆京的声音有些懒散。
“你没胆接?”
“沈二少这点都猜出来了,这智商绝对是幼儿园以上的。先不说我有没有这个胆,下血战书必须是两者有深仇大恨的。但我好像没有掘过沈家的祖坟,也没有到你们沈家掳掠,这个就很尴尬了。”
陆京并非惧怕沈玉楼。
但以他现在的实力,跟沈玉楼硬碰硬的生死血战,九死一生。
能避免还是要尽量避免过去。
手机那边略微停顿了片刻,“龙玄刀传人就这点胆色?”
“你的激将法很低级。”
“古武一道本来就在于上砺迎难,火中取栗,在极限中寻求超越。你心里有退缩怯战之意,就很难再向前一步,等到武世家三年一期的小比,你照样还是要输。”
沈玉楼还是在用激将法。
但他说的话却不是没有道理。
陆京的资质并不十分出色,想要以最快的速度提升境界,保住龙玄刀的排名,必须时刻地承受着压迫感,在生死一线中寻求突破。这是种博弈,赌的不是输赢,而是生死,只要他能够保住性命那就有可能突破境界。
输给沈玉楼这种武道天骄不丢人。
而且这种比武机会也并不多,陆京也有些心动了。
不过仍然没有应承下来,“这个嘛……算你有道理。”
“那你是要接下了?”
“等等!我可没这么说,再说半月前我中了一枪,前几天有跟人大战一场,连伤带耗的。说起来对我下手的人,还是你们沈家的生意伙伴,高南范跟他的儿子。”
“需要多久才能养好伤?”电话那边沈玉楼的声音非常阴沉。
“咱们都是练古武的,身体的恢复能力都差不多,你沈二少的心里估计也清楚。这个关键还得看用的是什么药?要是有点名贵的药材,那自然再有七八天就差不多。可小弟我这一穷二白的,哪儿去弄那名贵玩意儿?”
“你需要多少钱,我可以给你出。”
就冲这句话外人保准估计会以为两人情同手足。
这他-妈太够意思了。
但事实上是沈玉楼想要尽早宰了陆京,至少也要打残废,以寻求突破自己心里那种障碍,并把严薇安为赢回来。如此而已。
他是武道天骄,不屑于趁人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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