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对方突然这么一打岔,魏宇寰都有点答不上来。
他想了想,这些年他几乎把所有能接受的类型都试遍了,年轻时(二十五岁左右)那些荒|淫无度的日子,现在想起来也觉得没什么劲儿了,说起来,此刻的他反倒有一种……过尽千帆的疲惫感。
哦不!他可不想出师未捷“心”先死~
魏宇寰喝了口酒,再努力想啊想,想着想着,眼前竟慢慢浮现出小螃蟹的身影……
七分醉的魏宇寰大脑一热,话锋一转,愤愤然地向两位友人讲述了发生在春江花景苑的事,故事的主角也正正是导致他这段时间郁卒的罪魁祸首。
可这个让魏宇寰心塞的经历,在外人听来却仿佛是笑话一般好笑。
两人捂着肚子,听得狂捶桌。尤其是邵永阳,这么多年来,他哪见过魏宇寰吃过这么大的憋啊,真是爽爆了哈哈!
而且和齐慕英不同,当魏宇寰忿忿不平地说到公寓被人非法入侵时,邵永阳一点都不同情也不愤怒,反而还取笑他道:“你一个身价上亿的老总,那么多套房子,空着也是空着,给人住住又怎么了,从来不知道你心眼这么小啊!”
魏宇寰要爆炸了,他闷了口烈酒,把杯子往桌上一掼,彻底抛开了伪装斯文的面具:“你懂个屁!”
齐慕英拍拍魏宇寰的背,示意他喝慢点,一边从笑岔气的状态中恢复过来,给邵永阳举例:“你要是出门半年一回家,发现家里鼠患成灾,你会不会立即买老鼠药将它们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