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起夜,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都会竖起拇指说这是mj的一哥,麦森又捧起来的一颗摇钱树,而与夜出双入对的总会是顶萨萨。
这一切不知道是不是麦森故意为之,夜的通过越来越多,多的都能堆成一座小山,而月歌的通过则越来越少,少的他可以随意安排自己的时间,可是他除了被衍横纠缠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自出院后到现在,除了替衍横开那场息影记者会,就是今日这次《血2》的专访。
这些天来,月歌的专访预约可以排到午夜十二点,最高峰的时候每天要面对二十家媒体的专访。
随着票房飙升的《血2》渐入高潮,月歌总算走过了他事业暂时的低迷期。
记者:你从来都不拍同志走向的戏,为什么这次接下来了?
月歌:《血2》的走向一直是扑朔迷离的,他的结局也是开放式的能够给人留下遐想的空间,至于戏中吟刀(衍横饰演角色)最后的为我而亡,我的个人理解是兄弟情谊。
记者:观众总是拿血和吟比较,对这两个角色你怎么看?(血是月歌扮演,吟是夜扮演)
月歌:我喜欢血这个角色,因为我自己本来就是那种比较沉稳、内敛的人,说的少,做的多,用行动去证明一切,尤其我不懂浪漫,这一点比不上吟。
记者:现实中你是丝柔说的‘冰块脸’吗?
月歌:血其实属于心机很重的人,不能要戏里的人知道他的想法,但是还得做到令观众知道他的想法,这个很难,所以只能冷着一张脸,冰块脸很贴切,但别说我面瘫就好了,现实生活中我也会很活泼的,呵呵。
记者:刚才一直在谈您在剧中的角色,现在我们来谈谈您个人可以么?
月歌勾唇洒脱一笑:可以。
记者:看到过一些花絮照片,您在片场很活跃。
月歌:是啊,有我当时恶作剧整人的照片,还有我在剧组‘偷菜’的照片,我还是很活跃的。
记者:活泼与内敛哪个更接近真实的你?
月歌:都是我啊,每个人都是由多面性的,在外面大家可能看到我的表现会认为我狂妄或者是个闷葫芦,因为我会想很多事情,想着怎么把这个角色演好或者把这个广告做好,什么样的台词能更生动的诠释这个人物,但是私下里就不会这么小心翼翼,偶尔也会和小姑撒撒娇,呵呵,毕竟不管我多大在小姑的眼里还是个孩子。
(注:采访内容血血参照了记者采访吴奇隆《步步惊心》的电视报道对话)
整个上午都在很愉快轻松的时光中度过,虽然月歌表面上看起来春风得意,可他心里还真是捏着一把汗,时刻担心失去记忆宛如孩童般的衍横会突然的冲跑出来。沐浴着记者的目光,月歌很潇洒的走向自己的跑车,而衍横就坐在车子里面等着他,像一颗定时炸弹一样,几度搅的月歌心绪不宁,就在记者收起录音笔起身与他握手说感谢的时候,月歌一直悬浮在嗓子眼的心才算落尽肚子中。
才一打开车门,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等候多时的衍横就迫不及待的搂上月歌的脖颈急急的喊着:“小月,呵呵小月你可算回来了,我好像你。”
月歌被衍横突如其来的举止搞的有些心慌,急忙推着衍横钻进车厢内,幸好车玻璃的颜色是茶色的,在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不要这样!”月歌本能的脱口而出,虽然不想承认,但他与夜的矛盾依然出在衍横的身上,他知道,虽然夜没有说什么,还像以前一样的温柔,但是他能感觉到蛇男的不悦,但是没办法,衍横现在成了他的一个责任,于公于私都不该袖手旁观,每次与夜度过的短暂几个小时,都会彼此的相思发疯般的不可控制,有衍横横在其中,就连做快乐的事情都要偷偷摸摸。
“小月”果然,月歌下一秒就听见衍横类似呜咽的声音,再看他已经孩子般的嘟起嘴吧一脸委屈。
月歌的目光总是能不经意的落到衍横的下额处,他清楚的记得,那个疤痕是被尖刺石子戳上去而留下的,他清楚的记得是衍横那日用他的身体做了自己的肉盾,他清楚的记得,这个伤口是自己撕碎衣服亲手为他包扎的,他清楚的记得,衍横还为此崴了脚。
这一切能想起来的记忆都压得月歌喘不过气来,不能反抗只能接受,蠢蛇,蠢蛇,蠢蛇,我好想你啊……
可月歌最后还是要在弱者的面前收敛自己的哀伤的情绪,他弯起嘴角用最和蔼可亲的语欺对面前委屈的不得了的衍横说:“抱歉,是我太凶了,我保证,下次一定注意和你聊天的语气,嘿嘿”月歌为了逗衍横开心,还故意做出遵命的手势,就像个向上级报告的下属。
然后衍横笑了,傻傻的笑了,就像王宝强饰演的傻根儿一样,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嘿嘿的乐着,可是这样的衍横就像一根淬了毒的刺,深深、深深、深深的刺入了月歌的心底,根本无法将它拔出来,拔出来就会使一个血洞,已经完全堵不住了,那么就干脆这么疼下去不要拔出来了。
“对不起”对不起衍横,月歌总是这般多愁善感,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对衍横的这份负罪与亏欠感,他咬着牙动了车子的引擎,死死盯住前方的双眸在和自己的眼泪做着斗争。
他现在住在衍横一处在蓝翎偏僻半山豪宅的别墅中,虽说是衍横的家,可房产证上的户主却写着月歌的名字,开始想带衍横回祖屋的,后来一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