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呵呵!”在月歌的帮助下,衍横从碎石堆里站了起来,这才发现衍横似乎是葳了脚,月歌从衍横闷声低呼的声音中便能判定,衍横脚腕受伤不轻,不禁心头一热,又想起别人口中自己与衍横之前的种种,心里的确有些难过,觉得对不起衍横。
脑袋一热,竟脱口而出:“来吧,我背着你。”虽然是自不量力,他比衍横单薄许多也矮上一截,却十分男子气概的在衍横的面前蹲下身去,一副快点上来要我背你的架势,有点像猪八戒背媳妇,衍横不禁笑出声来。
取笑着说:“你能背动我?”
月歌当即仰头给了垂首看着他笑的衍横一记白眼,不服的低吼:“能不能你上我身上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气呼呼的言辞,却听得衍横身心荡漾,上他试试?故意把身字去掉来满足自己的意淫,衍横笑的像个狐狸。
假正经道:“好吧~”于是如愿以偿的触碰到了月歌的身体,虽然只是背面却也令自己欢喜。
“呜~”衍横的重量当即令吃力的月歌发出闷呼。
衍横似乎很得意,没忘了挖苦月歌:“怎样?可以吗?”
怕被看扁的月歌急忙雅赳赳气昂昂的挺着脖子说:“当然可以,呵~你该增增肥了~”呜呼~老子的腰要被压断了。
之后两个人一同朝着那就在眼前的农户而去,完全不知道新的的危险在等待着他们,衍横的双脚始终抱在地上倒蹬着小碎步,他怕压坏了咬牙背着他的月歌。
02卷:唇齿相依 134 血腥
“好了小月,放我下来吧~”衍横趴在月歌细窄的肩背上柔声说。
月歌像得到特赦一样急忙停下了脚步,他不好意思承认自己都快累死了,还装模像样的对衍横说:“没事,我一点都不累,这马上就到近前了呵呵,要不等咱俩到了门口我再放你下来?”
衍横就是想逗一弄月歌,他眯着眼睛老实地说:“好啊~”
好啊?呃……月歌想去跳井,可惜说出去话也不好收回,月歌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心里去翻来覆去把衍横骂个底朝天,憎恨他是个没眼力价的滚蛋。
看着一脸黑线条的月歌,衍横终于说了实话:“好了小月,我和你开玩笑的~”并且从月歌的背上‘跳’了下来。
“真的,我是真心的想要帮助你,呵呵,我、我一点都不累,来,上来吧~”月歌这回还来了神,一脸请你相信我想要帮助你的诚心的样子。
“行了小月,我心领就好了,走吧,还真当我是残废么?”衍横笑着自行迈着踉跄的步子朝着两米外的栅拦门走去,月歌眨眨眼,偷笑着跟了上去。
栅拦门没有锁,衍横和月歌叫了门却没有人应,不知道是因为天阴的事儿,还是因为这方圆百里就住了这么一家人的事儿,在不就是这农户家太破旧,站在院门口看去,总会令人觉得阴森森的不舒服,要不是透着满是污渍的玻璃窗见到从里面微微透出的低度灯光和鹅圈的大鹅,月歌和衍横一定会认为这是一个废弃已久的宅院。
一眼望去,残破不堪,萧瑟不已,厚厚的落叶积了一院子,家禽的粪便也没有处理,难闻的气味混合着落败的景象着实令人心生狐疑。
月歌下意识的朝着衍横看去,而男人也朝他看来,并且给了他安慰的眼神,月歌显得有些尴尬,但还是朝着衍横微微翘一起了嘴角来掩饰自己心中的那一点慌乱。
正当两人刚要提步上前的时候,那砖瓦泥土搭建的小屋上摇摇欲坠的铁门砰的一声被人在里面没命的撞开。
月歌和衍横当即怔住,下一刻竟惊骇的不知所以,一个被切掉了一条手臂的男子全身沾满了鲜血,疲疲癫癫的狂奔出来,等月歌看清楚他刺下的那条手臂捂住的是他不断往出流泻出来的肠子时,月歌当时呕吐出来,衍横也惊得忘记了呼吸。
那人跑的太急,看见院中站着的衍横和月歌宛如见到了天使,竟连自己流出来的肠子也不要了,松开手的朝着月歌衍横呼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我。”
似是被脚下藏在落叶中的角铁绊住,一脸狰狞的血人重重地摔倒在地,也在瞬间男人的头颅滚落在地,脖颈间的血液宛如喷泉一般狂涌出来,头颅上的眼珠也蹦弹出来,直接落到了月歌的脚下。
“啊~~啊啊~”被吓到的月歌尖叫着连连后退,衍横不顾脚腕的扭伤,一步跨到了月歌的身旁扶住险些晕倒在地的月歌,看着惊恐万状的他当即呕吐起来。
在月歌呕吐的时候,衍横看着那掉落下来的人头竟自己往刚刚被撞开的大铁门滑去,不禁也吓了一跳,莫非这里闹鬼?
当那颗头颅卡到了三脚架下时,衍横似乎洞察了天机,有人肉眼几乎看不到鱼丝线栓着那颗头颅,而刚才那颗头颅明显的就是被这特殊质地的鱼丝线给硬生勒断的,血淋淋的场面要衍横汗毛倒竖,当下便拥住一旁的月歌唤道:“小月,我们快走。”
吐的七荤八素的月歌着实受不住要人毛骨悚然的血腥场面,面对血肉模糊的男尸他已经没了逃走的力气,不是他娇作而是他有轻度晕血症,一般的头破血流没有关系,最看不了的是那种皮开肉绽,五脏六腑都抛开在人肉眼前的血腥场面。(ps: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晕血,我完全看不了手术时候肚皮被割开时的样子,不是恶心,就是说不出哪里难受,十分的不舒服,必须得动弹,不然就心慌。)
有些头晕的月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