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甩手扔了东盟?”莫东署试探的询问了句。
男人侧头,优雅的笑了,“我说了,条件任你开。”
看着男人的笑,莫东署下意思的往旁边挪了挪,靠到了李斯特的身边,“东署,你靠过来干嘛?”李斯特看着往他边上挪过来的同伴,戏虐道。
“没什么!”莫东署摇摇头,坐直了身体,“老板,鉴于你刚刚那个笑意,我不赌。”这个男人脸上的笑,绝对不是什么好象征,他还是不抱天上掉馅饼这种美好愿望了。
闻人斯于耸耸肩,也不强迫。
李斯特看着这么没种的同伴,刚要插话,那个专供法官进出的门打开了,一身严肃法袍的法官大人走进了法庭。
“全体起立!”法官助理一声令下,全体起立,相互鞠躬表示尊重之后正式开庭。
相继落坐,法官对着沈萧点头示意,“控方,你可以开始了。”
第一五三章 正式开战
沈萧神色严谨的起立,对着法官微微鞠躬,“法官阁下,各位陪审员,关于这宗案件,很明显是一起有预谋的谋杀案件,被告托尼·温莎,一直对我的当事人蓝依·霍兰克·克劳伦斯抱有怀之心,原因是在一个半月以前,我的当事人单方面解除了与被告妹妹维多利亚长达十多年的婚约,令当年一手促成这件婚约的托尼·温莎大为恼火。众所周知,托尼·温莎与其妹维多利亚·希尔·温莎相依为命,被告对其是出了名的宠溺,维多利亚解除婚约一事,导致被告与我的当事人关系相当紧张,甚至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几次出言挑衅。在事发当晚,我的当事人偕同恋人一起到被告的庄园参加由安妮公主殿下准备的和解宴会,但是被告的态度极其恶劣,不仅丝毫没有和解的意思,甚至还主动挑起事端,闹得很不愉快,宴会后,我的当事人偕同恋人驾车离开,却在半路遭到被告及其同党的截杀,我当事人为了维护其恋人的人身安全,下车引开追击而来的被告,在不敌失手被擒后,被被告凶残的直接丢进了他庄园蓄养着虎鲨的湖泊里,我的当事人在水下奋勇挣扎求生,直到钻进湖泊的排水道里才躲过一劫,直到四十五个小时之后获救。在被告将我的当事人推进湖泊的时候,我当事人右肩中枪,伤势极为严重,虎鲨是血腥海洋生物,在那样的情况下将我的当事人丢到湖泊里,送到虎鲨的嘴边,我想这应该不是一句玩笑就能说得过去的。根据我所方掌握的所有的证供都证实了,被告这是蓄意谋杀,所以,我要求法庭判被告蓄意谋杀未遂罪成立。”
听完沈萧的开庭陈词,法官转向辩方约翰·奥斯汀,“辩方,你可以开始了。”
约翰·奥斯汀起身,“法官阁下,各位陪审员,我受托尼·温莎公爵委托担任他的辩护律师,关于控方的指控……”
闻人灏撞了撞身边的儿子,悄声低语,“怎样?有信心吗?”
闻人斯于淡淡的回视了一眼,“现在才刚刚开始,闻人先生,你急什么?”
“我想知道那天的事实跟你老婆这陈述的有多大出入。”闻人灏很想笑,他们的胆子真的挺大,正大光明的指控,却有一半的事实都不实,他们想没想过要是中间出了纰漏,这事儿就搞大发了?
“闻人先生,你不觉得你好奇的东西跟我们的赌约没什么关系吗?”
“为什么没有,这可直接关系这案子的输赢面。”
“我们回去讨论?”这地方是不是有点不大适合讨论内情?
“ok!”
“……我的当事人最多也是愤怒控方当事人单方面解除婚约,这种愤怒的程度绝对没到需要蓄意谋杀的地步,而且,我的当事人接受过高等司法教育,性格理智而冷静,明白触犯律法会承担的后果。就算我的当事人很溺爱他的妹妹,也不会失控作出蓄意谋杀的举动,因为就他们之间的摩擦根本就不能构成我的当事人蓄意谋杀的动机,最重要的是我的当事人有不在场的证据,所以我恳求法官阁下判控方指控的蓄意谋杀未遂的罪名不成立。”
约翰·奥斯汀为被告左了无罪抗辩之后,开始由控方提出证据。
“法官阁下,这是警方在被告的庄园里搜到的伯莱塔92f,警方在手枪上验到了被告的指纹,而法医也证实了这枪中的子弹,跟我当事人伤口中取出的弹头的生产商材料质地是同一批。”
“反对!法官阁下,就算控方当事人身上取出的弹头跟我的当事人所持有的子弹是同一生产商同一材料,也不能证明那枪就是我的当事人所射击,而且伯莱塔92f所使用的9毫米巴拉贝鲁姆弹在整个欧洲都是由deutiofabrik所生产,而且手枪是在我的当事人的庄园里搜到的,有我当事人的指纹是再合理不过的一件事,这并不能说明控方当事人被枪击就一定是我的当事人所为。”
沈萧古怪的笑了,“法官阁下,虽然9毫米的巴拉贝鲁姆弹都是出产于deutiofabrik,材料和生产商毋庸置疑,但是非常巧的是,被告枪中的这批子弹是该公司特意改良之后的新型产品。”说到这个新型产品,沈萧嘴角那古怪的笑意更加明显,约翰.奥斯汀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