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艳一进到知客亭,就好奇的问道:”这亭子不是已经塌了的么?好像是那年闹的白蚁给蛀塌的呢,后来这亭子也用的时候少,干脆就没再重建,怎么又建起来了?“听了明艳这样的说,年轻人终于可以完全确认四个人是友非敌,而且与自家师门长辈也真的是认识的,便笑着回道:”早前是这样的,后来藏典峰峰主觉得还是有个亭子好些,就命人又重新拱建了知客亭,因着上一个亭子是被白蚁蛀坏了的,这次干脆就不用木料了,直接用的石料搭建,用藏典峰峰主的话来说,什么东西都不如石头来的久远耐用,也省得日后麻烦。“”这话别的峰主也说不出来,难得藏典峰峰主能迈出藏典峰,以往十年都见不到他老人家一面。“明艳一听到这么熟悉的调调,就知道这话还真的只有那位宅人峰主才能说的出来,因为藏典峰峰主最怕的就是”麻烦“二字。

这下子年轻人更是确定他们的身份,对明艳的话非常认同:”您说的太对了,自打我进山门开始,就一直是只闻其名而未见过藏典峰峰主其人。“”他老人家长年累月的不出门,守着典籍自逍遥呢。“明艳摇头笑着,藏典峰峰主他也才见过两面,一个是他还小都不记事的时候,是听大师哥说的呢,一个就是他被人逐出师门的时候,也幸亏是这位不常出来的峰主,与师父一起力敌修武峰峰主,这才有了自己可以囫囵个儿下山,要不然自己这身修为恐怕就得被修武峰峰主留下来了。

况且若无他老人家默许,师父也弄不来那么些”普通“的典籍让自己带下山当嫁妆啊!

要知道,藏典峰是炎山门守卫最最严格之地,那里收藏着大量的功法与秘籍,不是谁都能上的去的地方。

亭子里有个简易的灶台,上面烧着一壶开水,旁边放着两个茶壶并几个茶杯,年轻人利索的泡了些热茶水给四个人,有些腼腆的道:”山中修行,器具简陋,失礼勿怪。“他是看四个人穿着虽然简便,可衣料却是很好,必定来自富贵人家,虽然炎山门不缺钱,可他们是武者,对于所谓的享受就不是那么在意,有那个享受的时间,宁愿拿来打坐或是练习。

只是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受用自家山门的这些大而化之的习惯。”能有一杯热茶水已经很好了。“明艳难得露出一丝怀念的笑容:”以前知客亭没人打理的时候,甭管是谁来,可都没这个待遇的!“听了这句话,都笑了起来。

尤其是年轻人,他是最最能知道明艳这句话的意思,因为据说在知客亭没重修之前,很多名门大派的来人,可都是没这个待遇的呢。”请教贵客名讳,好叫人去通报。“年轻人倒是个知书识礼的,若非他一开始的举措,还真看不出来这是位高阶武者呢。

烦请转告一声,就说艳哥儿回来了。”是的,明艳用的是他出嫁前的名字,在这里,他就是艳哥儿。

年轻人见明艳一副哥子的装束却自称“哥儿”,便知晓这位可能很多年不曾与这里认识的人相见了,这应该是成婚后第一次来。

拱手一礼之后,在旁边扯了个布条儿,拿腰间的笔袋子出来,沾了沾一旁放着的墨水,写了几个字,绑在箭矢上,直接拉弓搭箭,向山上射了一箭,奇怪的是,这次发出的声音是“铃铃铃”的铃铛声儿,而不是跟他们来的时候那样尖利的哨声。

璇哥儿脚落了地,明枫秋怕他手脚血液循环不畅,让他抻抻小胳膊儿小腿儿,小老虎也抻了个大懒腰。

年轻人看稀奇,这才发现这哪里是只大白猫,明明是一只还没断奶的小老虎啊!

小孩儿觉得这里真不错,风景好不说,还有热乎乎的茶水喝,他一向是不挑的,只不过茶碗太大,只能用双手抱着喝,不过热乎的茶水进了肚子,还是让小孩儿舒服的叹了口气。

“还没问你怎么称呼?‘明爱秋自动自发的跟人套近乎,他家夫郎能说这么多话已经是很不错了,小弟全副心神都在璇哥儿身上,明枫秋只好主动跟人攀谈,省的冷场啊。”小子刘伟晨,是修武峰峰主钱永斌座下之首徒。“刘伟晨不避讳的报了自己的出身跟姓名,明爱秋一噎,怎么问了一句话还问到了夫郎忌讳上去了!

明艳见明爱秋有点儿讪讪的,自然是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释然一笑道:”不用忌讳,反正今天我是回来了,那个讨人厌的无耻之徒却是永远的回不来,我还有什么可计较的?“那个人死了三十年,他还活着,而且是活着回到了炎山,带着一位先天武者,看了看给小老虎喂水的明枫秋,而且还是一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绝世天才“,刘伟晨不明所以,明爱秋见夫郎都不在意了,自己还纠结啥?直接不再在意,转头跟刘伟晨闲聊,他也是在外面闯荡过的,什么能聊什么不能问他还是分得清的,所以只是问问这茶叶是哪里来的?水是山间的山泉水吗?这种问题刘伟晨是知无不言,反正不是什么犯忌讳的问题,他也乐得跟人说说话儿,要不然天天一个人守着山门,也挺无聊的。

只一会儿的功夫,明枫秋就抬头笑道:”大哥,嫂哥,有人来了。“明艳倏的站了起来,速度之快,将他面前的茶碗都打翻在地了,却是不管不顾的出了知客亭。

157初见大师哥

明爱秋也跟着站到了他身边,毕竟是夫夫,他想给夫郎的亲人们一个好印象。

这伟晨惊讶的看着明枫秋,这个少年的身上他感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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