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从昨晚到现在所发生的一切的事情都在挑战他的底线,他一直在不断说服自己要坚强、冷静的面对困境,可是方才的事情将他所有负面的情绪都引出来了,曾几何时无数次面对死亡威胁都不曾落泪的人此时只想好好哭一场。
他怕的不是gin,而是自己心里的那一只鬼。
gin破天荒的轻叹了一声,将新一拥在了怀里。
过了一会儿,新一把头埋进gin的胸膛前,gin感受到一阵被强压住的颤抖从少年的身体里传来,已经压抑许久的新一终究是没有忍住,哭了出来。
gin用手紧紧地环住那个微微抖动的身体,轻轻地亲着新一的头发,一遍又一遍的不耐其烦。
哭的精神疲惫的新一埋头痛哭,连什么时候被gin带回房间休息都不记得了。
凌晨三点,新一在梦中被惊醒,他深喘着看向窗外,一轮弯月挂在深邃的天空中,散发着柔和的光线。
转头看向身侧,gin不在他身边,新一松了口气,刚才在gin怀里哭的这么狼狈,现在对上gin会很尴尬。
但是大晚上的gin不睡觉做什么呢?新一盯着床的另一边凹陷下去的位置,放手上去摸了摸,还没有凉透。
新一心中升起了一个念头,他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往外看了看,gin不在走廊里。他推门出去,一间间房的寻找gin的身影。
情绪发泄完后,他又是那名意气风发的高中少年侦探,那些所有的不忿、怨念都已消失了。冷静下来的新一开始思索如何将gin这个罪大恶极的家伙送进监狱,而深夜正是gin行动的时间。
楼下大厅处隐隐约约传来声音,新一贴着墙角走过去,偷偷往下瞥了眼,gin和verh坐在一楼大厅里,桌子上摆着一台屏幕正在发亮的手机,似乎正在通话中。
“大哥,我们已经潜入到rum住处的密室里,里面没有储存任何纸质文件,只有几台尖端仪器。”vodka通过加密手机将画面传送回来,一台台连接着无数线路的仪器浮现在手机画面上。
verh双手撑着下巴,感叹的喊了一声:“oh,这台接收器可以媲美美国军方的专用设备了。”
“vodka,将接收器里的信息调出来。”gin状似不经意的往楼梯口瞥了一眼,空荡荡的楼梯上一丝人影也无。
vodka遵照指示命令同行的组织成员黑入接收器将资料调出来,接收器里接收了一段乱七八糟的信号,一时间很难处理出来,他们只好先大量拷贝。
在他们拷贝的时候,gin让vodka打开接收器,他倒是很好奇rum想接收什么信号。
一段带静音干扰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新一躲在墙边隐约听见声音,但是他分辨不了这是什么。
“ruin眼底闪过一丝杀气,ru和军队的关系可不好,据说有一次某个日本军官的子弹差点打瘸了他的腿,后来被ruouth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脸上依旧是那副玩笑似的笑容。
“或许他是想窃听一些别的东西……那位先生命令我秘密和军队里的某人接头,ru也无法在组织里查到任何资料。”gin的语调出现了一个微妙的上扬,似是兴奋的情绪。
gin此次来日本是为了和军队里的某人接头?新一接收到这个消息,脑子里快速开始转动,既是黑衣组织里的bo这种组织高级成员也无法得知的a级任务,极有可能a级任务是组织boin亲自会面的人,地位必然不低,而一个杀手和一位军队高层之间会有什么交易呢?刺杀?贩卖军火?交换军事信息?
新一屏气而立,他需要更多地信息来推断事情的真相。
verin的嘴边:“rum这家伙忌惮你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确实像是他的风格。”
“明天你去拖住他,计划不能再耽搁了。”gin推开verh递过来的酒,命令vodka他们撤退后,挂掉电话起身欲离开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