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和花小虎看著那盒子脸都笑烂了,乐呵呵打开盒子,一人一块抓在手里就往颈子上戴。本来那腰牌在古代是戴在腰带上的,但是随著人类社会的发展服饰的改变,现在只能挂脖子上。
白素把他那块挂上颈子後,爱不释手地捏了捏,这一捏就捏出了蹊跷,他眉头皱皱又摸了摸,越摸越觉得有问题,取下来双手递给黄吉吉:“大人,这腰牌不对呀。”
黄吉吉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接过腰牌,腰牌一上手就知道果然有问题──这块玉石没有灵力传出,所以这块是假的。黄吉吉看著假的腰牌愣住了。
白素看黄吉吉没反应了,轻声唤:“大人!大人!”
黄吉吉抬头看著白素,一张脸惨白惨白的。
白素吞了吞口水:“大人,这事……怎麽办?我和小虎得启程了。”
黄吉吉一咬牙,“劳烦二位等一等,我禀告上面再取一块。”
之後,白素和花小虎拿著日月腰牌走了。
而黄吉吉直接被关起来了。腰牌遗失,这麽严重的事情必须彻查,黄吉吉作为腰牌“进出口”的通道,首当其冲第一个被审。
这一审也把周一彩给了抓起来,可周一彩死活咬定还的时候是真的,证据就是交接单上黄吉吉的签名。
但是黄吉吉却说当时自己只是打开盒子看了看,然後就收进了库房,腰牌被掉包应该是在周一彩他们手上的时候。
也因为事情没有弄清楚,两个人都被关了起来。
黄吉吉蹲在牢里,睁著圆圆的眼睛看著周一彩差点掉下泪来:“你当时说你不舒服,我就想著让你快点回去休息,所以根本就没有检查那两块腰牌,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掉包的?”
周一彩不敢看黄吉吉,转过头装没听到,沈默无语。
黄吉吉冲上去抓著周一彩双肩:“你为什麽要这麽做?你知不知道这是重罪!你还拉我下水,你怎麽可以这样!我和你无冤无仇的,周一彩!你不能这样,你把腰牌放哪里了,主动拿出来可以从轻发落的。”
周一彩还是不说话,任黄吉吉喊破了喉咙,就是一副老僧入定的样子不动不语,闭著眼睛靠在墙壁上就像是睡著。
周一泛走的时候说心情不好要一个人住一段时间,让家里别管他。妲已知道他是真的难过,也就没有反对。
直到周一彩因为腰牌被抓,妲已大脑一下子就明白过来!周一泛哪里是一个人出去住一段时间?!绝对是私盗腰牌又去人间界了!
妲己差点气得喘不过气,周一舟吓坏了,只能拉著他不停说“爹爹别生气,爹爹别生气”。
妲已平息了一下怒火,看著周大狐问:“怎麽办?”
周大狐也是一脸担忧:“找岳丈大人求求情,看能从轻发落不?”
妲已一甩袖子,“上次借腰牌,我爹已经受了委屈,这次这事说什麽也不能再麻烦他老人家!”
周大狐捏捏眉心,“先去看看小彩吧,这事他不可能不知道,就怕他为了一泛,想自己担下来。这样大的事情,岂是他想担就能担的,只怕上面都已经开始怀疑一泛了。”
妲已也想不出办法来,只得和周大狐去了大牢。
黄吉吉吼累了,心里难受又气愤,身子软软的没力气,双手也不抓著周一彩了,直接往他身上一倒,“我会被革职,还会坐牢的,你知不知道?我们无冤无仇,你怎麽可以这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