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无赦!”
“是!”黑影簌簌消失在黑暗的掩护中。
到底跑了多久了,连十分钟也没有,吴弦只感觉到马鞍抵得肚子疼痛不已,手也麻了,早知道要该要一辆马车的,根本不会骑马,耍什么酷!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骏马飞奔过的大街两边的房顶上,出现十数个黑衣人,互相打着彼此才看得懂的手势。
天啦!没力气,抓住马鬃的手,一点点松开,本来就坐的摇摇欲坠的身体,缓缓的往左侧滑下去。
“……”黑衣人同时向骏马上的人射出蓝幽幽的暗器。
不行了!在放手的瞬间,吴弦将双手双脚蜷缩起来,最好的防御姿势,闭上眼睛希望是吧!
“嘶………!”骏马将马蹄高高的扬起,凄厉的嘶叫起来,砰的倒下!
房梁上的人簌簌的跳下来。
‘没人呢!’一个看似黑衣人头目的人用眼神扫过其他人。
‘逃了!’
‘追!’黑衣人迅速向四面八方川出。
“唔!疼呀!”黑暗的角落里发出低低的**声。
“能走吗?”清亮声音!
“能!”咬牙切齿。
黑暗的一个衣衫破烂,发乱如草的乞丐扶着一个高他许多的人快速的钻进小巷中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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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呀!”躺在破席子上的人,一张俊脸皱得跟缩水的橘子皮似的,对面前蓬头垢面的少年大声的嚷嚷,“你就不能轻点。”
“轻点?”少年扁扁嘴,手下可不留情,一条腿被破布绑的跟粽子似的。
“你要杀了我呀!”
“杀你?嘿嘿!”少年怪怪的笑一声,用力将破布扎上,打个难看的结,同时换的床上之人的哀叫声。“这么点伤,值得叫得那么大声。”
“我的妈呀!”这么点伤值得包成这样,苦笑着看着腿,不!是大型的粽子。
“你叫什么!”乞丐少年粗鲁的拉看男子的衣袖,米色的**上是可怖的‘血肉模糊’,不过是擦伤,没伤筋动骨,该说着小子运气好还是怎么着,从飞奔的马上摔下来,竟然只是碰伤最先着地腿筋和擦伤了手臂,原本最可能被折伤的脖子和头倒是一点事都没有。
“吴弦!”吴弦咬着牙,看那少年将酒就这么倒在自己的手臂上,“啊………”
“叫什么叫!”少年皱着眉头恨不得抓块破布塞到吴弦嘴里,却只是将金疮药‘狠狠’的撒到那片模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