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没事,老李一个上午时光,惩治了胡跃、方浩迟到,回到办公室,摸了摸从胡跃那里“没收”来的软中华,心里乐了开,又省了几天的烟钱了。
在经济拮据的时候,别说一包烟钱,就算是一粒米一包盐那都是大事。从来没有谁伸手去小卖部免费拿东西。一毛钱压倒英雄汉,就是这个道理!
老李从飞车团裸-退,没有瓜分兄弟们的一份财产,话说回来,飞车团这些年都是入不敷出,倒也没有什么油水可分。不过,以老李的性格,自是不会让兄弟们喝西北风。
捱到了下午两点过后,老李掏出手机,翻开通讯录,找到市一中语文老师秦馨语的电话,拨通了秦馨语的电话。
“喂,李老师,你好!”秦馨语在电话一端传来甜美的声音。
老李听着她柔美的声音,全身都酥麻了,那婉转动听的声音,如同天籁之音,流经李书生的周身百骸,感觉他整个身体都受到一泓清泉流淌过去,洗涤了他的灵魂。
“啊,秦老师,你好!你好!没打扰到你吧?”老李急忙客客气气地回应。
秦馨语恬然一笑,“李老师,你这是哪里的话,没事,请问你打我电话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自从上次与秦老师一面,你肯借教案给我,一来表示对你感谢之情,”老李有点做贼似的看了一样,自己嘴快,幸好郭雄不在,否则又要被他抓住小辫子,大做文章了。以后说话得注意一点,老李为了方便说话,干脆站起身,走出了办公室,来到走廊上,“二来嘛,我想说,秦老师你的教案做得太漂亮了,真是教案如人,漂亮至极。”
“呵呵,李老师,你这是要把我夸上天啊,语文教学,用心去做,必然能够做好!”秦馨语不知是谦虚,还是有感而发,或许,有感而发的成分多一点,毕竟她能够成为市一中的语文老师,那可不是泛泛之辈。
老李本来之意是想与秦馨语约时间去市一中听秦馨语的语文课,但转念一想,还是先电话适当沟通一下,看看秦馨语的态度如何,或者说看看她对自己的感觉如何。
感情的世界里,落有意流水无情,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这样活生生的例子那都是屡见不鲜。老李不打没把握的仗。
泡.妞同样是讲究成本的,时间成本,若是有心栽不开,这样的感情等同于慢性自杀。尤其是一厢情愿的泥足深陷,不能自拔,有可能还整出神经病。
孤独是孤独者的座右铭,寂寥黑夜,诗人用眼睛寻找光明,吊丝却是用双手撸.管。虽是南辕北辙,但殊途同归。
“秦老师是堪称这语文课堂的泰山北斗,有机会我定要向你多多学习。”李书生由衷感慨,虽然有点阿谀奉承的嫌疑,但这个世上,谁又会拒绝衣炮弹呢?尤其像秦馨语这样漂亮的女人。
很多时候,别人都会称赞她的美貌,貌若天仙,很少有人会欣赏她的学术。而李书生既是夸赞她的美貌,又是称赞她的学识渊博。
夸她美貌,徒有其表,只是隔靴搔痒。赞其学识,深入她心,身体百骸通畅。
秦馨语盈盈一笑,“李老师,谬赞了,谢谢!对了,我听汪校长说,你想到市一中来旁听一下语文课?”
想不到秦馨语开口问了,老李当然不会回绝,“是啊,不知有没有这种可能?或者说,会不会给秦老师带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当然不会,找我,你可算是找对人了。下个周周三下午,我刚好有一堂公开课,不如你也来旁听吧?”秦馨语不假思索地说。
李书生迟疑一会,“嗯,太好了,我早已经对秦老师神往已久,终于有机会能够聆听你的课堂了。”
“哈哈哈,李老师,你太客气了。互相探讨学术,共同进步。”秦馨语朗爽说。
老李又跟秦馨语闲聊了几句,但都是夸赞秦馨语的,估计这一番衣炮弹轰炸过去,秦馨语已经是云里雾里。
挂断电话,意犹未尽。老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脑海中开始勾勒站在讲台上的秦馨语,她会穿着旗袍上课吗?要是穿着旗袍,那曲线唯美的线条,勾勒着她曼妙无边的身段。
娶妻当如秦馨语,若能如愿,夫复何求!
他掏了一支软中华,点燃走到楼梯间里,“吧嗒、吧嗒”抽了起来,缓缓吐出烟圈,小兔崽子,胡跃这软中华真不是盖的,抽起来怎一个“爽”字了得。
真不知胡跃家是做什么的,怎么囤积了那么多好烟,嗯哼,以后要多从他那里搜刮一点烟抽,还可以省。老李美滋滋地幻想着,不过,又想起这群学生,他心里又多了几分忐忑。
这真是一群让老李又爱又恨的学生,说他们白痴吧,他们比妖精还要精明几分,说他们聪明吧,一个个自以为是,愚蠢可笑至极。
要是换做李书生,他有这样的殷实的家庭背景,努力学习,拿到高文凭,轻松改变命运,总比现在这副吊丝模样不知要好上多少倍。
想起自己的家境,他不觉黯然神伤,他已经记不得多久没有给远在家乡老父老母打电话问候了。尤其是当他的老父老母得知他在深市名堂没混出来,反而成了混混。当时,老父亲气得一病不起,整整两三个月才康复下床。
从那以后,李书生几乎是和家里断绝了一切联系,因为每一次联系,总会让他的老父老母捶胸顿足,自怨自艾说是报应。
本来混道上也没有什么不好,靠的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