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航不肯说,肖长山就抱着他,含住他的耳朵,用牙齿细细的咬,顿时,一阵酥麻从顾航的背上蹿了上去,顾航的身上一阵发软,深身没有力气,连眼角都有些发红,只得爬在肖长山的胸膛上轻轻喘着气。
肖长山又翻身压在顾航身上,正要动作时,顾航‘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肖长山做不下去了,一脸黑线的问:“你笑什么?”
顾航有些尴尬的说:“吃撑了,你压得我想吐。”
肖长山顿时黑了脸,一连串的脏话飚了出来,顾航赶紧解释;“其实我也很想你,只是肚子真的顶得我挺难受的。”
肖长山鼻子里哼了一声,脸色还是跟锅底似的,不过手掌却摸到顾航肚子上,他胃部硬硬的一块,确实像是吃撑了的样子。
两人本来就聚少离多,好不容易遇到他休一次假,刚好气氛还挺好,就被这家伙给败坏了,肖长山恨恨的说道:“你说你怎么跟吃货一样,逮着好吃的就猛吃。”
顾航一脸的无辜,只是见肖长山不爽了,连忙哄着他;“这不怪我,实在是因为你做得太好吃的!”
肖长山眉稍一挑,脸色这才稍微缓和了一些,只是仍然哼哼唧唧的不大高兴,顾航顺势又说:“我肚子撑,你给我揉揉呗!”
肖长山瞪着他,又用下身在他身上横冲直撞的乱戳:“我还没要你伺候我呢,你反倒支使上我了?”
顾航被戳的在床上直躲,嘴里又连连讨饶,肖长山这才放过他了,又躺在他身旁,将他圈在怀里,手在他肚子上轻轻揉着。
肖长山的手掌很大,带着厚茧的地方磨得他有点痒,后来掌握到力道了,便舒服的顾航直哼哼,肖长山见他眯着眼睛,跟只猫似的,心里顿时不平衡了,他这火还没出呢,就又在这儿招他,于是抬手就在他胸前一点不轻不重的掐了一把。
顾航一个激灵,躲着肖长山偷袭的手,红着脸瞪他:“好好揉!”
肖长山理直气壮的说;“我怎么没好好揉了?”说着又摸到了他的胸前,顾航边躲边叫唤,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
两人又闹了一阵,肖长山这才认认真真的给顾航揉肚子,揉着揉着顾航就睡着了,还轻声打起了呼噜,看起来确实累得不轻。
肖长山一直给顾航又揉了半个小时,这才停手,只是自己下腹的一团火还没消,今夜看起来怎么也睡不着了,于是右手伸到下面轻轻动了起来。
看着身旁熟睡的人,肖长山苦笑一声,这么个大活人躺在床上,却还要劳烦自己的右手,真是悲惨。看着他睡得这么满足,肖长山轻骂了一声,不甘心的攀到他胸前,手指轻轻捻着那颗红点,顾航轻哼了一声,肖长山动作一顿,到底还是收回了手,不忍心闹醒他。
肖长山解决了自己的yù_wàng,又用卫生纸擦干净手上的东西,下床出去拧了一个湿毛巾,擦了身上的汗,又到隔壁房去看了看城城,替他重新盖上被踢下床的毯子,这才回房,搂着顾航睡下了。
☆、第 3 章
第二天,肖长山醒得很早,正是夏季,天色也亮的早,肖长山摸了床头柜上的闹钟看了一下时间,现在还不到六点钟。他一动,身旁的顾航也跟着醒了,肖长山笑道:“吵醒你了?”
顾航打了一个呵欠没有说话,他四点钟的时候醒过一次,平常的差不多这个时间队里开始起床训练了,只是好不容易休假一次,又是睡在爱人身旁,便偷懒了一次,又继续赖床去了。
两人挨在一起说话,肖长山问:“早上想吃啥?”顾航想了想,说道:“随便。”肖长山笑骂了一声:“随便太难了,我可不会做!”
顾航又接着想了想,说:“好长时间没有喝王师傅家的豆浆了,挺想的,要不然早上就吃豆浆蘸油条吧。”
顾航说的王师傅,就是他们镇一中对面一家豆腐店的老板,主要是买豆制品的,不过每天早上那一会儿一般会做几十袋豆浆卖,去的晚了还没有,上学那会儿,他们常到那儿买豆浆喝,一袋两毛钱,份量很足,够两个人喝的。
肖长山说好,两人又在床上又消磨了一会儿,肖长山便下床穿衣,他说:“你再多睡会儿,我去买了就回。”
顾航说:“我跟你一起去,顺道去瞧瞧咱们学校。”肖长山说:“有啥好看的,学生们都放了假呢。”顾航才不管这个呢,他跟着一起去不过是为了能跟肖长山多处一会儿。
早晨的气温还有些凉,空气里带了点薄雾,满院子都弥漫着栀子花的香气,这棵栀子树还是肖长山小学六年级时,肖长山他妈栽的呢,每年这棵栀子树都会结很多花,自从他妈死后,肖长山也不爱这些花花草草的,有时候闲了的才会追一下肥,现在正是开花的时候,上面结了很多洁白的花朵,一般都被街坊邻居的来摘了回去闻香。
两人洗漱之后,肖长山先到肖城那屋里去看了一下,这孩子睡的四仰八叉,昨天盖在身上的毯子都已经被他卷成一团踢到床那头去了,肖长山给他又盖好被子,便锁了门,跟着顾航一起出门。
现在天还挺早,不过已经有乡下的大爷大妈们挑着担子来卖菜了,镇一中离肖长山家不大远,两人走了十来分钟就到了。
那王师傅家的摊子上面摆着各类豆制品,还有一二十袋豆浆,他现在已经六七十岁了,身体还一级棒,此时正拿了一把蒲扇在扇风,他见肖长山来了,眼睛先眯了一下,随后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