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哥……”
“……”张阿牛心跳得不规律起来,握著炒菜铲的手都抖了,先生可爱起来,真是要人命啊。
“我……你会不会一辈子做菜给我吃……”
他简直求之不得啊!听著先生好听的声音问出要他承诺一辈子一般的话,张阿牛忙不迭的点头,又猛然想到先生在他身後看不见,哑著嗓子道:“这还用说麽……”
“那如果我走了呢。”
走?去哪里?他想丢下他和大宝吗?
张阿牛心头一颤,转过身来看著萧凌远,神色认真得很,脸上写满了疑惑。
萧凌远头微微地低著,轻声细气道:“我只是随便说说,没说我真的要走。你就说,我如果走了,你怎麽……怎麽给我做菜吃……”
“我不会让你走的。”
“脚生我身上,你才管不了呢。”
“那我便天天把你弄到没了力气,让你想走也走不了。”
这流氓!萧凌远俏脸一红,刚想说点什麽,锅里传来了水开的声音。张阿牛转过身去处理肉汤,萧凌远心里有点发沈,默默地走出了厨房。
果然啊,他只想著不让他走,让他离开这里和自己一起走,他是从来都没想过的吧。
这晚两人的鱼水之欢特别激烈,张阿牛逼著他非得让他说了好多遍不离开他,才放开掐在他根部的大手,让他痛快地去了。
而体力耗尽的他,也没有办法再出去做点什麽,只能窝在他的怀里睡到天明。
两人心里都有著个小疙瘩,可又为了怕让对方胡思乱想,维持著平日里的模样过著小日子,张阿牛在夜晚睡觉的时候,却是长了几个心眼。
作为和他的熊儿子一样睡著後雷打不动的他,竟然破天荒的睡著後还留著几分清醒,几日後的一夜,先生轻手轻脚地拿开他的胳膊,越过他的身子下了床,他也跟著醒了,只是没敢睁开眼睛,怕惊扰到先生。
萧凌远做贼一般,下床穿好了鞋子和衣裳,回头看了一眼张阿牛,微微一笑,走近他的身边,附身在他的嘴角亲吻了一下,然後提著放置在门口的灯笼出了门。
身子还有些不爽利,特别是晚上被张阿牛过度使用的地方,还像是有异物插著一般难受,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走路的姿势都是奇形怪状的。可是没办法,他要做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估摸著再几天的功夫就能完全解开,届时他的任务完成了,也可以……可以回家了……
他不敢点亮灯笼,怕惹人注目,摸著黑,顺著他熟悉的路往村子後边的山区里走去。
张家村依山背水,自然风光极佳,坐落於村子後边的灵山听说人杰地灵,甚至还有仙人出没的痕迹。对於这些鬼神之说萧凌远是不信的,他只知道,灵山的风水十分好,在灵山脚下,是张家村的墓葬群,而越过那片墓葬群,再往山坡上走上几里地,便是他要找的地方。
黑灯瞎火的,一个人路过墓葬群,就算是子不语怪力乱神的萧凌远也忍不住心里发寒。他拍了拍胸脯安慰自己,这个地方已经来过了许多许多次了,风水好的地方是不会出现脏东西的,不用害怕,脚步加快地路过了张家村先人们的墓碑,往山坡上走去。
张阿牛在先生走後,再也没忍住心中的疑惑,他轻手轻脚地跟著先生後面,看他究竟大半夜的出门要干些什麽。
跟著跟著,发现他竟然来到了墓区,张阿牛吓了一条。先生来这种地方做什麽?还是大半夜,怪!人的……
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张阿牛亦步亦趋地跟著,而萧凌远只顾走在前面,根本没想过自己有被跟踪的可能性,自始至终也没回过头来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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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有些阴暗,连月亮都被云朵遮掩了,把大地照得朦朦胧胧的,什麽都看不真切。张阿牛张大著眼睛,只见先生在一个类似於山洞,却被石门挡住的地方停了下来。他用张阿牛教他的方法点燃了火折子,又点亮了灯笼,放在一边,这会儿张阿牛看清楚了,在他面前的果然是个石门,石门口,是个类似於机关一样的东西,而石门外都是细碎的石头,像被人用火药炸开过,一片狼藉的模样。
萧凌远好像并不知道这机关该如何打开,他从身上掏出了一张图谱,看一眼,拨弄几下那机关,循著图谱尝试了好多下,时而叹气,时而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他专注地摆弄机关直到灯笼的光芒越来越暗,想必里头的蜡烛快要燃尽了。
他轻轻喘了一口气,喃喃道:“看来还得想别的办法,若不是这门是千年寒铁所造,真不如炸开了一了百了。”
萧凌远看看天色,也知道再不回去张阿牛要起疑了,拿起灯笼转过身,就这微弱的月光看到一直在他身後不近不远地看著他的张阿牛,像看到了鬼一般被吓了一条,脸色惨白,人往後退去,一脚踩空到了一个浅坑,叫了一声,人摔倒在了地上。
张阿牛大惊失色,忙跑过去蹲下看他,嘴上念著:“先生别怕,没事,是你阿牛哥。怎麽那麽不小心,是不是脚给扭伤了?”
他二话不说脱了先生的鞋子和袜子,黑暗里哪里看得出来伤势如何,张阿牛上手一摸,脚踝处竟然肿了起来,看情况还伤得不轻。他心里疼死了,听著先生惨兮兮地倒抽冷气,边帮他按了几下肿起来的地方,边道:“你说你躲什麽躲?看到我难道像见到鬼了吗?伤成这样肯定不能走路了。”
说著,把先生拦腰一抱,跟抱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