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要闹你们回去闹吧。”
梦都看他俩边**边骂俏地打闹一阵后,出面进行制止了。
郝敏这才使劲抓住史小春的双手,嘴里说着:“好你个小姑奶奶,回头再跟你算帐!”
然后,两手一使劲,硬是把史小春推回座位上去了。
接着,郝敏转过身来,笑嗬嗬地对梦都说:
“梦都,现在该你说了。”
“好吧,该我了我就来一个吧。”
梦都略微想了想,说:
“地窖里装电灯——歇后语是什么?郝敏,你回答!”
“这——地窖里装电灯?照明?”
郝敏不太有把握地回答。
“哈哈,这下把你难住了吧?地窖里装电灯——好明嘛!好明不就是郝敏吗?自己的名字都猜不出来?罚酒罚酒!”
梦都听了郝敏的回答立刻大笑起来,边笑边指着郝敏的酒杯要他喝酒。
“对,对,梦都说得对!好明就是郝敏!这个歇后语有水平。郝敏罚酒!”
史小春跟着梦都拍手大笑,同时就端起郝敏的酒杯,象先前郝敏灌她时一样,一个劲地往郝敏嘴里倒。
丽萍在旁边看得嘻嘻直乐,同时,她赶紧用右手食指在自己嘴唇上连碰几下,并朝大家指了指房门,意思是请大家小点声,别影响王家人休息。
“好好好,算我输了。”
郝敏无奈地伸伸舌头,朝众人做个鬼脸,然后大口大口地连干了两杯。
“丽萍,现在轮到你了。”
郝敏罚完酒后,并没有忘记自己的司仪角色,转过头嘿嘿地笑看丽萍。
“我——,”
丽萍胀红着脸,认真思索了一会,才羞答答地说:
“睡在床上逛北京——歇后语是什么?”
嗯——?
“睡在床上逛北京?”
这是什么意思?
梦都等三人都陷入了思考。
一会,郝敏觉得灵感来了,试探地说:
“是不是做梦?”
“不对,肯定不对,做梦一定要躺在床上吗?躺在沙发上就不能做梦吗?躺在椅子上就不能做梦吗?还有,躺在地上能不能做梦?不对,肯定不对,罚酒!丽萍,你说我分析得有道理吧?”
听完郝敏的回答,史小春再次向他发起了攻击,而且不忘借助丽萍的力量。
丽萍见史小春和郝敏之间不断地打情骂俏,心里觉得挺有乐趣,便微笑着颔首点头。
“好,郝敏罚酒一杯!”
梦都这时也态度明确地站在两位姑娘一边。
“好好,算我错了。我认罚!”
郝敏立马端起酒杯,一昂头干了一杯,接着又拉开易拉罐加酒。
“哈,有了,我猜出来了!”
就在郝敏给自己加酒的时候,梦都突然拍着桌子叫起来:
“丽萍刚才说的歇后语是梦都!对不对?躺在床上逛北京,分明就是说,在梦里见到北京了嘛!”
显然,梦都是受到郝敏刚才回答“做梦”的启示,联想到自己前面说的歇后语:
地窖里装电灯——好明(郝敏)。
没准啊,丽萍就是受了那个歇后语的启发,才想出这个把自己的名字嵌进去的歇后语,所以梦都得意地喊了起来。
“对对对!简直太妙啦!”
郝敏一听大叫起来,还跟在梦都后面拍巴掌。
“没错,丽萍,你真会随机应变。而且编得入情入理,比我强多了。佩服,佩服!”
史小春也由衷地点头夸赞。
“嘘,小声点!”
丽萍见他们仿佛进入了无人之境,赶紧做手势制止他们的喧闹。
“那——这次怎么喝酒呀?郝敏答错了,梦都答对了,我还没答呢。但我赞成梦都的回答,应该也算对了!我是不用喝酒的。”
看着酒桌上几个斟酒的杯子,史小春提问了。
“好说,我答错了,已经罚了一杯;丽萍的歇后语被人答对了,但答对的人只有一半,所以丽萍罚半杯就行了,小春也要喝半杯。”
郝敏仍然以主持人的身份作出自认为正确的裁判。
“好,就这么说,你们干杯吧!”
梦都得意地同意了郝敏的裁判。
史小春也举手说:“好吧,我也同意!”
于是,郝敏“咕嘟咕嘟”又干掉了自己的酒杯。
这时间,一定是桌上的人都有点喝高了,郝敏忘了自己刚才已被罚过两杯,其他三人也把郝敏刚才罚酒的事给忘了。
丽萍呢,因为自己临时发挥的歇后语得到了众人夸赞,心里有种从未体验过的满足,这时勇敢地端起酒杯来,再没了先前的戒心,居然一口全干了。
“哇塞,丽萍真是性情中人,一口就干了,痛快!”
郝敏马上向她伸出大拇指,小春也跟着轻轻地拍手,同时,十分自觉地端起酒杯说:
“既然丽萍都干杯了,那我也不喝半杯了,干杯!”
说罢,史小春抬手就把自己的杯子干了。
不知是为自己猜中了丽萍的歇后语感到高兴,还是为丽萍刚才主动的干杯开怀,梦都看看郝敏,看看史小春,最后把眼光驻守在丽萍身上,只管微微地笑。
“下面又该我了吧?”
郝敏等大家喝完酒后,又准备说歇后语了。
“等等,郝敏,我们也不要一种游戏玩到底。要不这样,我给大家念首小诗,权当今晚给大家助兴,好不好?”
梦都拦住了郝敏后面的歇后语,并拿目光征询众人的意见。
“好,太好啦!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