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楼一直以轻功立足江湖,每任楼主都是从楼中弟子中挑选最适合的人,但花望月继承却是因为前任望月突然失踪,只留下让自己唯一的弟子继承的口讯,就是从那时起,花望月成为了花望月。
玉君涵,明玉山庄少主。从出生起就注定会是明玉山庄的主人,五岁那年遭逢巨变,从此无人知晓下落,十五岁那年第一次在江湖上出现,以如玉公子的雅号在江湖行走,至今无人识其真面目。
此时的花望月和玉君涵就在台上分立两旁,花望月一身淡雅的紫色,让人更觉清风妩媚,而玉君涵则是一身白色,太过干净的颜色让人有些不敢直视。
“望月,今天我就满足你的要求,只要你赢得了我一招,我就告诉你那个胆小鬼的下落。”先发制人,玉君涵丝毫没有客气的样子,一直以微笑对人的脸紧紧的绷着,与以往给人玩世不恭的样子截然相反。
“我不会输的!”深吸口气,花望月同样不敢放松,今天是他梦寐以求的机会,他不会放弃的。
“我就喜欢你永不言弃的样子。”慢步上前,玉君涵轻抬右手,反力往后一甩,一把泛着银光的软剑已经握在他手里,“望月,今天我可不打算放水哦。”轻松的语调,配着的却是平板的脸孔,紧握软剑的右手已经摆出了攻击的态势。
不用玉君涵说明,花望月看着那把剑就知道玉君涵今天绝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因为想知道那个人的下落而认识玉君涵也已经四年了,但他从来不会用这把剑对着自己,反而是几次用这把“飘雪”救过自己,就像前天晚上那样。
既然多说无益,就只有手上见真招了,玉君涵手臂一震,第一剑已经刺出,而花望月也没让他失望,反手一挡,凭着最完美的轻功马上反守为攻。
刺眼的阳光透过严实的窗棂,晃得人睁不开眼,昏睡一夜的人被突如其来的光亮照得很是难受,艰难的辗转着想睁开眼,但眼皮却违背主人的意识,沉重的让人恨不得连太阳都砸下去。
“唔……”床上的人艰难的抬起手挡住刺眼的阳光,原本还浑浑噩噩的意识猛地想起什么,身子却已经先一步跳了起来,但随之全身泛上的酸痛感却让他脸色惨白如纸。
“恶……”一想起昨晚发生的事,胸口突然窜上一阵恶心,苍云绝再也控制不住,只能捂着嘴趴在床边一阵一阵干呕,但想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玉君涵,我不会放过你的!”敢让他这么狼狈,敢让他这么耻辱,他绝对不会放过他的,绝对不会!好不容易压下心里的厌恶,苍云绝狠狠的擦着嘴,但只是轻轻的一碰触却又让他想起昨晚玉君涵在他唇上的施虐,强烈的耻辱感再次侵袭全身,苍云绝心里又是一阵厌恶。
全身一阵阵的酸痛,手腕上的淤痕红的刺目,苍云绝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身上绝对都是玉君涵留下的痕迹,但苍云绝没意识到的是自己身上意外的清爽,就连身上的衣服也是换过的。
心里太过混乱的苍云绝好一会才觉得房间里静的可怕,斜斜照进来的阳光也显示了现在的时辰绝对不会很早,窗外静的连鸟儿的鸣叫也没有,似乎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苍云绝心里突然有种恐惧感,一种被抛弃的恐惧感……
坚决否定了这种感觉,苍云绝咬牙站了起来,一边手脚虚软的穿戴衣物,一边心里却在盘算,玉君涵不可能是因为害怕他所以才躲起来,而他现在却不在,这只有一个理由,绝对是他现在在做什么事,而金家目前最紧急的事除了上台比武还有什么。
明白情况的苍云绝急急的赶向比武场。短短的一段路,却让他几次白了脸,身体私-处一阵一阵的刺痛不断挑战他的承受力,所以当看到台上那一抹无暇的白色时,苍云绝恨不得冲上去狠狠揍他的脸。
苍云绝站在众人都看不到的角落冷冷的看着台上,努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倒要看看玉君涵真实的实力是怎样,他倒要看看玉君涵下台来看到他会是怎样的脸!
台上的人当然没有发现台下多了一个人,花望月现在能招架住玉君涵就已经很好了,他知道玉君涵很厉害,但是不知道他竟然这么强,他不仅能跟上自己的速度,甚至比自己更游刃有余,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个人要自己赢了玉君涵才肯见他,根本就是推脱,根本就是不想见他,根本就是……胆小鬼!
经过几招之后,花望月已经知道自己没有胜算,但是他不会放弃。如果他放弃了,那年冬天他就放弃了,如果他会放弃,那这四年里每一天他都会放弃,但是他不会,就算什么都得不到,就算最后再次被丢弃,他都不会放弃,他一定要见到他,见到那个不负责任的胆小鬼!
作为花望月的对手,玉君涵第一时间感觉到了花望月心里的变化,看着因为自己的打击变得有些黯淡的眼睛再次变得坚定,心里不由得有些赞赏,但手下的力道却一点也没变轻,反而更显霸道。
“望月……”在紧张的过招中,玉君涵突然悠悠的开口,语气竟有些诱-惑的意味。
突然听见玉君涵叫自己的名字,花望月条件反射的看向他,只见玉君涵不着痕迹的放缓了节奏,但却依然以足够的压迫感胁着自己,可以感觉到玉君涵似乎围着比武台仿佛在找什么东西。
“望月,你猜那个人现在会不会就看着你?”飘雪绞住了花望月的剑,玉君涵趁机贴上,一句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