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礼轻咳声,示意一众安静:“这八百匹马不可惜。”
“太子的意思是?”
“这药只有两天的药效,待休息两天又是精神极佳的好马!”
一众将军想着都兴奋了,有八百匹好马加入军队,那可不是大大的壮大他们骑兵营?!
“你们别高兴的太早。鞑靼人养马很有一套,如果你们不想骑着马上战场马却听敌人指挥大可以试试。”
常东来一听立时蔫了。“那这些马该怎么办?不能上战场杀了又可惜,难道养着?”
“也没必要杀了,把它们送到军队后方运送粮草就是。只要不接触鞑靼人想来应该没问题。”
几乎一千匹战马的遗失跟一千骑兵消亡让鞑靼将领很是气愤,每天让人敲响战鼓,让士兵叫阵,可大今这边很少应战,应了也不敢追生恐又中了计。因为他们被坑怕了,连续中计损失二千一百匹好战马,这数字连鞑靼大王听了都会心疼呀!
如果这些损失让鞑靼将领破口大骂,但当鞑靼军发现四周马能吃的植物上都洒了一种能让马发狂的药粉时,憋闷的吐血可却毫无办法只得让后方援军不断送来马粮。给整个供给后方造成了巨大的压力。
易云卿这一用药妙计让鞑靼尝到了脑袋比四肢重要的苦果,大今军队自然是皆大欢喜,连续举行了两场庆功宴。
常东来高兴的跟易云卿连喝了两大碗。
众先峰将军也认识了这位太子身边低调的儒雅侍卫。
朱礼也很高兴,毕竟他是主帅,仗打赢了虽然主意不是他出的,可传回京城也是他脸上有光不是?赦免了易家的流放之罪不说,还当场提了易云卿一个小军衔。
“谢太子殿下恩典!”易云卿心中欢喜,恨不得立时把这一消息带回在扬洲的老太爷一等。
“起吧。这是你应得的。”朱礼一向看中人才,人家有这能力自然不能因为一点牵连罪就折了这人才。‘有罪当罚,有功当赏’这是他的用人信条,也是他能稳稳霸住太子一位的基本!
常东来哈哈一巴掌拍在易云卿背上,高兴道:“再来两个锦囊妙计,把那些鞑靼人坑死算了!一口气挣个将军当当!”
易云卿揉下被拍疼的后肩膀,佯装疼的眦牙裂嘴。闻言。放下手正色道:“这种用药的计谋终归不是正当,只能偶尔不能长久。一是因为对方有防备之心,不易再上当;二来,也是为了我军的名声。”一个老是用阴谋诡计使暗招的将军是不会让人尊敬的,战场上是拼血性是气势。更何况现在当主帅的是东宫太子,这等用阴招用药的妙计更不能多用。“太子殿下,接下来恐怕要真刀真枪的干几场了!”
朱礼很满意易云卿的觉悟,当即点头:“放心,要真刀真枪的干,本宫也不怯这些鞑靼蛮子!”
45救太子
与鞑靼国开战的消息自半个月后才隐约传回扬洲,惊的老太爷老夫人一等是心惊胆颤,余氏当时一听就晕倒了,救醒后忍着声音哭的像个泪人儿,当天就跟老夫人开始吃斋念佛祈求佛祖保佑远在战场的人平安。可在战场那等瞬息万变的地方,连最尊重的太子都不小心受了伤,更何况是易云卿?
军账中人仰马翻气氛紧张,军医跟太子随行的御医在账中嶣急的来回穿梭,一盆盆血水从内账端了出来。贴身侍卫吴平生一脸青白,手脚上的刀剑伤口都不急包扎。
常东来也是来回渡步,脸上表情挣狞的恨不得吃人。
而内账中御医正满头大汗的给太子腹部的伤口止血,可人体的腹部都是要害之处,随便开个口子都会流血不止,更何况太子这足有巴掌宽的大伤口?
常东来跟吴平生也知情况不乐观,军账外不敢前来打扰的各将军也是如热锅上的蚂蚁。
按理朱礼身为太子不该上战场,可各将军架不住太子坚持。这场仗因两方领帅亲自统领所以打的比任何一场都要来得火爆,真刀真枪的干,每个人都来了脾气,朱礼更是亲自迎上了鞑靼国身为二王子的统帅。‘君子不立于危墙’这是古圣之言,可战场上打出血性来了,谁还记得这些古圣之言?最后结果是欢喜的,因为朱礼的确杀了鞑靼国的二王子,力挫了对方的士气,可自身也是身受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