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道:“光看相貌,两个人长得确实很像,一般人不宜分辨,”
“马上是在什么时候,告诉你,他发现了牛角的?我认为这个问题非常重要,必须查清楚,”
“就是刚才啊,告诉我之后,就立即去了发现牛角的地点,准备开始查找牛角,”
“你们到了以后,然后,牛角就出现了,你们就准备抓他,然后一辆车,就撞上了牛角?”
“是啊,当时就是这么一个情况,牛角发现我们之后,扭头就向马路对面跑去,结果一辆车子就撞上了他,”
“这个巧合也巧的有点太离奇了吧,离奇到叫人不敢相信这真的?一切都是偶然发生的,看似是一次偶然的交通事故,实则是必然的谋杀,这是我的一点看法,我也不能断定我就是正确的,我的意见也是仅供参考,”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徐徐问:“他们撞死牛角的目的又是什么?”
“逃避追捕,或者说就是为了保护某人,”
“你是说,牛角另有其人,而这个牛角为了保住自己的命,也为了逃避追捕,就找到了一个替身?然后谋杀了替身,给公安局一个假象,迷惑了公安局,而这个真正的牛角,就可以逍遥法外?”徐徐一边分析一边说,
“分析的头头是道,但也只能是怀疑,要有证据支撑,就是证明这个牛角到底是谁?我们才能得出正确的结论,我们下一步才能有继续对牛角实施抓捕,,”
“我明白了,我知道怎么办了,你先回病房休息吧,我去核实这个情况,”徐徐这就上前扶着祁峰:“刘阿妮,我们扶祁峰回病房去,”
“是组长,”刘阿妮立即上前扶住祁峰,
“看到没有,想进重案组,就必要具备祁峰同志这样的观察力,观察一定要细,实,”
刘阿妮连忙说:“如果我进了重案组,我就拜祁峰为师父,认真学,”
祁峰连忙说:“别别,我还是个新兵呢,不能带徒弟,不能,你们说话就别拿我当话头好不好?”
两个人又小心翼翼地扶着扶着祁峰走出了太平间,到了门口,小颖连忙迎上来,对徐徐说:“姐让我来吧,”
徐徐说:“别别,你还是等自己的伤好了,再来照顾祁峰吧,万一你再出什么差错,我就有罪了,你是韩氏集团的接班人哪,”
“姐,我不想做什么董事长,”
“这不是你想不想的事,这个董事长,非你莫属了,重振韩氏集团真的靠你了,”
小颖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刚才,小颖因为自己的胆子小,没有胆量进入太平间,站在门口,里面的话,也听得清清楚楚,知道了祁峰真的那什么,能正确的提出自己怀疑点,真的不容易,真的是刑警应该具备的特性。自己的心里更加佩服祁峰来,更觉得自己的选择更没有错了,一定要坚持下去,不管阻力多大,都要坚持,
徐徐和刘阿妮一起把祁峰扶进了重症监护室,安排祁峰躺倒床上睡下,嘱咐道:“安心养伤,有什么问题我会在第一时间来征求你的意见,”
就嘱咐刘阿妮:“决不容许外人进入重症监护室,胆敢闯入者,一定拿下,”
“是,徐组长,”刘阿妮给徐徐敬了礼,
公安局里,腚后跟正在紧张地审讯三名嫌疑人,已经审讯半天了,一个字都没有有说,
在小会议室里,郑局符局,徐徐等人,正在大屏幕里,观看北郊宾馆的监控录像,牛角进入宾馆的那一刻,
然后,徐徐又把在太平间拍到的牛角头像,放到了大屏幕上,徐徐说:“大家仔细对比一下,这两个人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郑局道:“像,非常像,怎么问起其这个问题了,”
符局说:“确实很难区别,真的像一个人,怎么,这有什么问题吗?”
“北郊宾馆里出现的这个人叫牛角,就是在北郊宾馆登记时的名字,是我们圈定的一个嫌疑人,一直没有查到他的行动轨迹,上午,监视居住的马上,到局里来报告:说他发现了牛角,我就驱车前往,结果真的发现一个长得非常像牛角的一个人,,”
“抓住他了吗?”
“就在我们要展开抓捕时,这个很像牛角的人,被车撞到了,就是躺在在太平间的这位,”
“杀人灭口?”符局几乎是脱口而出,
“我请各位领导鉴别一下,这两个人到底是不是一个人,因为,有人已经提出,北郊宾馆出现的这个人,和太平间躺着的这个人,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根据是什么?”郑局忙问
“一,北郊宾馆出现的这个人,头脑上的发际靠后,太平间躺着的这个人发际靠前,二,北郊宾馆出现的这个人,右耳后有一颗黑痣,躺在太平间的这个人,右耳后没有黑痣;请在座的各位,仔细辨别一下,三;年纪相差3——5岁”
众人这才仔细进行比,在北郊宾馆出现的牛角,右耳后的黑痣并不太明显,仔细辨别,真的有一个小黑点,稍稍不注意,就滑过去了,发际也能看出来有差别,年纪没有人能看出来,现实中的人和录像上的人,很难进行比较,
符局连忙说:“发现这个情况的人是谁,应该让他参加我们的会议,”符局提议说,
“暂时还来不了,还躺在医院里,”
郑局已经知道是谁了,除下他没人能观察的这么仔细:“我知道是谁了,但愿他早点好起来,回归到刑警队伍来,徐徐,我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