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娘。”
我无奈道。
“我不管,我只要你。我只要你。不要赶我走。”
他拽着我的衣裳,哭的很是伤心。
将夫人在窗外听到了,默然不语。
“对不起。”
我对将夫人道。
将夫人仍是矜持的模样,但那毫无破绽的外表下仿佛藏了一丝疲惫。她轻轻摇了摇头,默了一会儿,对我说:“劳烦了。”
然后,将夫人没再多说一句话,上了轿子,头也不回的下了山。
她再没有上山来。
但没过几日,一群老头儿却上了山来,盯着喂小乌梅的阿夜看了半晌,然后低声交谈了一阵,就下了山去。
没几日,将夫人托人送了一个小小的玉牌上来,上书将夜二字。
送东西来的新任浦总管说,这是将府的当家玉牌,少爷虽在山上生活,却仍是将府的主人。
一同送来的,还有几个奴仆和一些生活用品。
奴仆退了回去,生活用品却留了下来。
下山采买不易,何况路远难行?
我也没矫情的推辞,安然的代阿夜受了。
将夫人也是个明白人,于是,每隔旬月,便派人送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