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制神马的,就是狗屁啊,沈画发誓,他以后再也不相信封昱纶了!
封昱纶从那晚之后,也不知道在忙活什么,去外面采购了一大批药材,然后就把自己闷在房间里,连饭都让下人送到房里来,不过晚上的时候,他还是会溜进沈画的房间里,不缠他到天亮不肯离开。
三天之后,他终于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沈书捏着鼻子离他站得老远,“死疯子,你这几天是干嘛了?臭死了!”
只见封昱纶仍旧是一身红袍,红袍上沾着星星点点的水渍痕迹,脸上花得跟猫一样,头发也不知多久没梳洗过了,乱蓬蓬的,有几根还竖起来了。
封昱纶揉揉鼻子,不过是几天没洗澡而已。
沈画无奈地扶额,昨天晚上他就是这样混着臭味和药味跟自己“折腾”了一宿……
封昱纶没心思搭理他,拉起沈画就走,走到后院,确定沈书那个跟屁虫没跟来,这才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玉瓶交给沈画。
“这是?”沈画挑眉。
“新的润滑膏!”封昱纶回答得铿锵有力。
杀气顿现。
封昱纶缩缩脖子,诺诺道:“是人家研制的罂花散的解药啦。”
“哦?”沈画不动声色地把玩着手中玉瓶,“你研制成功了?这就是罂花散的解药?”
封昱纶先是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还缺一味药引。”
“是什么?我派人去买。”沈画道。
“买不到的,”封昱纶摇头,“那位药引,市面上没有,也鲜为人知,我必须亲自去取。”
沈画轻轻皱眉,“在哪?远吗?”
“不远,苗疆一带就有,三五日我便会回来的,”说着,封昱纶舔着脸凑过去,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沈画瞧,“怎么?画画舍不得人家啊?”
沈画嫌弃地伸手把他的脸推到一边。
封昱纶立马咬着指甲化身小媳妇,“画画,你好狠心!床上叫人家封封,床下就翻脸不认人!”
“封!昱!纶!”
炸毛了炸毛了,好在封昱纶知道适可而止,忙着作小,把脸靠在沈画的肩膀上弱弱地蹭着。
“要好几天见不到画画,人家会想你的。”
沈画无语地看着他把脸上的脏污蹭在自己肩膀上。
“时间差不多了,”封昱纶趁着没人,在沈画的脸上使劲亲了一口,“画画,我要准备出发了。”
“现在?”沈画问。
封昱纶点点头,直起身子,“早去才能早回,迟则生变。”
沈画轻轻点了下头。
封昱纶一脸期盼地看着沈画,期待他再说点什么,沈画却只是微含着头,不言不语。
封昱纶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不过他还是笑了笑,捏了下沈画的手,转身离开。
“封昱纶。”沈画突然出声。
作者有话要说: 肉虽然不能多吃 但是可以勤吃 没有吃到肉的朋友们脑补吧 各种无限极尽情狂野吧
☆、他不会再回来
“封昱纶。”沈画突然出声。
封昱纶脚步停住,回头看他。
沈画一脸别扭,“说好的,最多五天。”
封昱纶终于扬起了他招牌式的笑脸,重重一点头,“嗯,最多五天,我一定回来!”
沈画弯了弯嘴角。
听着封昱纶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完全听不见,沈画渐渐收了脸上的笑意,一点一点化为冰冷。
他看着手中的玉瓶,打开盖子轻轻嗅了嗅,又嗅了嗅,眉头微皱,他倒出一点点来,里面是褐色的粉末,他低头稍稍舔了些许,细细地品着,终于,眉头松了开来。
沈书发现最近他的亲亲大哥有点不对劲,以前沈画吃完饭不是埋首在书房,就是埋首在院子里练剑,可最近几天总是在前院晃悠,眼睛还时不时地看向门口,像是在等着什么。
沈书吃着小油鸡,悄悄问旁边的连珏,“臭连珏,你知不知道我哥在等什么?”
连珏看着沈书吃得一嘴油,不自觉地舔了下唇,随即忙着移开视线,不敢再看沈书,“额,在、在等封昱纶吧。”
“不可能!”沈书含着肉说得咬字不清,“我哥才不会等他呢。”
过去的沈画当然不会等任何人,现在么……
连珏的眼中竟然透出一丝丝羡慕,“要是我外出,家里也有这么一个人在等我,我一定会觉得很幸福的。”他别有深意地看着沈书。
“会有人等你的!”沈书连连点头道。
“真的吗?”连珏的眼中放出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