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堂扯扯嘴角。
是,他也知道。周立辉只不过是喜欢那种莺歌燕舞的生活。也许大多数的男人都有这种终极梦想: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潇洒fēng_liú,何等快活。
只是他没想到玩着玩着也会一时失控玩出火来,于是生活立刻出现偏差。
恍惚间唐堂想起以前听过的一个新闻:某地一对同性情侣,小受省吃俭用地把钱存下来——为了供小攻结婚。
……要爱一个人爱到什么地步才肯这样放弃自己。当时周立辉很感动,“他肯定爱他爱得要死。”说完,象是意识到了什么,偷瞄他一眼。
唐堂明白,很多男人都希望能有这样一个情人,肯爱他爱到奋不顾身。可是,明白归明白,捕捉到周立辉那个眼色,他还是觉得满心不悦。
“周立辉你是什么意思?也想我这么对你?你要和女人结婚,我还得巴巴地给你操持婚礼?”
这话十有八九是说中了他的心思,不然他脸红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