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说完,便迅速披上了一身纯黑色的夜行衣,一踮脚尖,轻功略施,便消失不见了。
留下大祭司独自一人在那皎洁的月光下,默默酝酿着凤歌说的那番话……
……
岭城城主府。
因为最近又没有什么重大情况,所以这儿的防卫并不是很森严,凤歌没费什么功夫就潜进去了。
正在凤歌专心致志地寻找着岭城城主所在的位置时……
“凤歌?在吗?”忽然,灵魂中响起凤世的声音,把凤歌吓了一跳。
“卧槽,小世儿,大晚上的,你吱什么声?”凤歌气得跳脚,赶快找了一个角落缩起来,对凤世灵魂传音道。
“我是想问问……离你那次喝酒,过了几天了?”
没错,凤世大爷现在才醒来。
“估摸着也有个两三天了吧!怎么了?”由于凤世的隐瞒,凤歌现在还并不清楚凤世一遇酒必睡成狗的这个情况。
“没什么没什么,上一回大祭司没对你做什么吧?”凤世慌忙转移话题,他如今还是把临睡前大祭司那个算计的小表情记得尤为清楚。
“没有吧。”凤歌含糊地回答道,她不也睡着了嘛,谁造啊。
“好吧,既然这样,那你就继续做你的事儿,我也去巩固一下实力了。”凤世虽然觉得有些怪怪的,但是还是没有深究。
他一直坚信大祭司那么纯情老实守本分的人,不可能在别人醉酒的时候做出什么别的事情来。
那个表情,也许是他看错了,嗯。
这种事情嘛,也就只有凤歌比较爱干而已。
……
凤歌摸索了好一会儿,才在众多院子中找到了岭城城主的卧房。
大晚上的,可是这房间里却灯火通明,也不知道里边的人是在做什么。
只要不是啪啪啪就行,这几天她已经吃了太多太多的狗粮了,受不了啊受不了。
于是,凤歌便继续败家地贴上一张隐身符,然后偷偷地在窗户上戳了一个小洞,观察着屋子内的情况。
书桌前,一位满脸络腮胡的中年男人坐着,想来应该是岭城城主。
他的前边站着一位略显年轻,衣袍华贵的人,身份大概是这府中的少爷之类的。
“父亲,您现在年岁已高,是不是该确定好继承人了?”年轻少爷语气中有几分威胁的味道。
“孽障!你弟弟刚死多久,你就让我确定继承人?说,你弟是不是被你设谋杀死的?”岭城城主有些薄怒。
不久前他的一个儿子在南城的外城被奸人杀害,之后派过去的几个讨公道的人也无一人生还。
这让他怎么憋得下一口气!
“我视紫弟宛如亲生兄弟,怎么可能杀害他?倒是父亲,你也应该从悲伤中走出来了!”年轻少爷面容阴霾。
不就是个庶子吗,惹了不该惹的人,死都已经死了,现在却还要挡他的路!
“你!”岭城城主气得手都在颤抖,他猛地一敲桌子,“你难道就不顾及你其他的兄弟了吗?我们岭城,最讲究的就是公平竞争!”
凤歌听到这儿,赞赏地点了点头。
这岭城城主也还算是明智,只不过他的儿砸怎么一个比一个不争气呢?!
“公平?”年轻少爷冷笑一声,“父亲,你看清楚了!我才是这府中的嫡长子!论理论才,我都应该是这府中的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