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某保镖只见刚才还蜗牛似的单车突然像离弦的箭似的飞了出去,在林荫道上几下拐弯,很快没了踪影。
他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他他他,把小少爷跟丢了!保镖身上的肌肉都颤了颤,最后,他无可奈何地拿手机给老板打电话,可电话却迟迟没有人接。尝试几次之后,保镖圆方方的脸呈现出一副生无可恋的冷漠,他觉得自己大概命不久矣。
陈深终于甩开了电灯泡,心情放飞地想唱歌,一整天都像只得到了满足的哈士奇。
傍晚的时候,陈深照常帮叶幕收拾东西,很依依不舍地打算送叶幕回家。
叶幕揉揉有点发麻的脚,站起来的时候身体突然歪了一下,他面无表情地看了看脚腕,一蹦一蹦地蹦到陈深身边。
陈深一看叶幕脚扭了,顿时着急了,把自行车往旁边一扔,蹲下身,满头大汗地把受伤的脚腕抬起来,觉得很心疼。
叶幕仿佛被他的手弄得有点痒,把脚缩了回去,陈深这才发现刚才他刚才的举动太暧昧了,有点害羞,把抓过叶幕脚踝的那只手藏到身后,指尖却不自觉地摩挲了几下,仿佛在回味。
叶幕似乎也很苦恼脚扭了,原地蹦了两下,差点摔倒了,陈深连忙接住他。
叶幕顺势搂住他脖子,拍拍他的背,很理所当然地说,“背。”
陈深心肝都颤了颤,结结巴巴的说,“我,我背。”
陈深背着叶幕走在路上,道路两旁的银杏叶已经有点发黄的迹象了,叶子纷纷扬扬落下来,飘落的瞬间被晚风一卷,有种安宁的文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