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就著腿根处淫液来回蹭动,掰开他两瓣浑圆,露出中间紧闭的小洞,用guī_tóu试著轻轻撞了撞菊穴,只见堡主在睡梦中也皱了皱眉头。
双手并拢堡主两腿,就著滑嫩腿根卯力chōu_chā起来。磨得腿根嫩肉又麻又痛,肉粉色的菊穴也被撞击得一张一合。
ròu_bàng快速从股沟磨到会阴处,像要擦掉腿间的嫩皮似地快速抽动,一抽一插间硕大的guī_tóu前端已没入些许在穴口处。由於之前堡主自己的淫液润滑,穴口皱褶好似吸嘴般紧咬著轻吮著。
南冥弯腰咬住堡主的厚唇,舌头胡乱纠缠一番,吸吮舌尖舔舐内壁玩的不亦乐乎。腰上用力,狠狠的一击,guī_tóu滑入菊穴竟是将精水一股脑射入了堡主体内。
待肇事者爽透後抽出软下的凶器,精水止不住的从洞眼奔流而出,弄得堡主腿间更是滑腻不堪。
无奈堡主梦中只觉得後门刺痛浑身麻痒,真真恨不得快些醒过来,这会一下子消停了才又安然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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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把路炀写成总是被欺负的别扭yín_dàng强受
江湖兄贵4(美强,肉文)
路堡主隔日醒来发现自己身上一塌糊涂,後庭微痛,胸前布满密密麻麻的红痕。忆起昨日,怕是遭了那吸食人精气的极美妖精的道。找了黄道吉日,堡主拜上江南最灵的寺庙,求了些符咒添了多许香油才施施然的打道回府。
自从那日尝得情欲,堡主无事总会自己玩上一把,得趣得很。龙本性淫,虽知那日是妖孽作怪,但也禁不住回想那滋味,梦里与那妖孽缠绵一番直至天大亮。
南冥本就是个不禁声色的仙,在天宫也yín_luàn得很,和路炀在一起的几百年也不知何时起了别样的情愫。
记得那次和天女云雨後回到人间,路炀闻得淫靡,不仅拿屁股对著他,居然恶狠狠的把自己送给他的宝石都扔出了洞穴,还不解气得用巨爪踩碎,恨不得那些宝石就是那该死的上仙一样。
要知道那些宝石都是世间难得,花了上仙好一番功夫才集得。气得上仙转身飞天,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还没几时,上仙就管不住自己的手,拿著视镜窥看人间的恶龙。
而人间已过了几十年,路炀本还想南冥低头他就再也不理他的,结果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的,路炀悔得肠子都青了。
没有南冥在一起的日子原来是这麽难熬。没人陪他一起在山谷飞,没人烤鱼给他吃,没人在晚上充当他的抱枕,没人会和他一起去庙会,没人在夜里给他讲天上的事,没人在白天陪他修炼,更没人再抱来漂亮的宝石送给他。。。。
南上仙在天上看著半大青年那落寞的俊脸,又有点心软,遂找南极天翁讨了些天界彩石准备下界哄哄恶龙。
路炀眼睁睁的看著半空一白衣仙人踩著浮云显身,那仙人带著温润的笑意,透著几分无奈的降在自己跟前。
路炀很不争气的红了红眼睛,扭著头吼道:你不是走了吗?你这是还回来干啥?
余光见得那仙袍一闪,竟是要越过自己。连忙伸手抓住那仙人的袍子,咬了咬牙道:你。。你还知道回来了?大不了。。大不了今後我再也不惹你生气,所以不准你再消失了!
南上仙看得路炀红著眼角还虚张声势的样子,只觉得心里有块地方是又软又暖。
没吱声的走进洞穴,环绕著看了下,心里估摸著该是找间府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