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我努力更,你们……也努力给点反应哈!
20、思念是种病 ...
“黑了,瘦了,还有这个……这个头发怎么了?”
人头攒动的站台上,陈悦一眼望见了鹤立鸡群的徐天海,终于舒了一口气,却马上陷入了某种惊诧,惊诧到一时间忘记了多年的一个原则,在这位爷面前,谈什么也不谈穿衣打扮,大伙的神经好不容易被雷啊雷的有了韧性,基本做到见怪不怪,淡如止水,可突然间被反着雷,避无可避的瞬间就焦了……
“怎么样?喜欢吗?”徐天海居然很潇洒地胡噜一下自己一头蓬松浓密的头发,自从不用那粘糊糊的发蜡,他可以随意摆弄它们,丝丝缕缕的,尤其是站在墨田的海边,任凭海风拂过,很舒适,从未有过的轻松自在。
陈悦的表情数秒钟没有任何变化,从焦到糊也需要一点时间。
“傻站着干什么,去俱乐部,先开个会。”徐天海丢下全糊的陈悦自顾自向站外走去。
清雅的淡紫色衬衫让陈悦恍惚见到了徐天海童鞋初入军校时的俏模样,黑色的休闲短裤暴露出多年不见天日的膝盖骨,龇着脚毛的沙滩鞋,呃,大哥,能不能先把脚缝里的沙子抖干净再往我的宝马车上爬?
陈悦毕竟是陈悦,收起焦糊的一面,虽然时不时从后视镜瞄一眼年轻了十多岁的徐天海,还是极力淡定地说着工作上的杂七杂八,特别是第二日的重新开庭,陈悦啰嗦了半天,徐天海却只淡淡地来了一句:“合理赔偿不是不可以,看明天宣判结果吧。”
陈悦一愣,抬眼望去,徐天海望向窗外,两眼发亮,神思悠悠,不知元神又飞向了何处,每次从外边回来都一脸疲惫地靠在车座后假寐,懒得多看这个城市一眼。
“被抢的东西都找回来了吗?”陈悦不无关心地问,据他所想,在墨田那个小地方徐天海只发生过这么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或许有了什么新变故。
“嗯,找回来了。”徐天海低下头,摩挲着手中失而复得的皮夹子,一丝温柔爬上嘴角。
临别的时候,苏湛笑着问:“要不要送你个礼物留作纪念?”
徐天海又惊又喜,吻别?在车站上?这么多人,大白天的……
苏湛无语,从徐天海又惊又不好意思的眼神里读懂了一切,这主的人生追求怎么老是粉红色的?无奈地掏出皮夹子递给徐天海:“看看,除了钱其他东西都还全吗?”
这次是真惊了,自己的皮夹子怎么会在苏湛手里?
“下雨那天拿回来的,一病就没来得及给你。”
“你怎么找到的?”
“墨田才多大点,幸好沈欢记得他们车的样子,前几天竟忙着找那两小子了,其实他们也不是真要抢你,你下手也狠了点,那小子为了报复才摸了你的皮夹子,钱花了不少,不过你皮夹子不错,人家没舍得丢,一吓唬就交出来了。”
钱的确没了,可身份证卡啊什么的都在,徐天海忽然明白了,苏湛和沈欢的突然失踪和神秘的忙碌,原来都是为了找那两个抢皮夹子的小子,想想那天雨夜苏湛脸上所谓的瘀伤,说得那么轻描淡写,这其间他和沈欢肯定费了不少周折,动手是在所难免的,可他们俩谁也没提这茬。
徐天海怔怔的,心里呼啦啦的热浪翻滚,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抚上那曾经受伤的颧骨。
大庭广众的,苏湛红着脸退后一步,说声谢谢就得了,何必又动手动脚呢。
“替我也谢谢沈欢。”
“嗯,我会的。”
“苏妈妈吃的药我会尽快寄来。”
“好。”
“记得给我打电话。”
“噢。”
“我不关机。”
“我知道。”苏湛不知为何笑了。
“你笑什么?”
苏湛叹道:“唉,大叔,不用关机的,你那手机功能很强,不想接谁的电话弄个拒绝接听就行了。”说完,笑意继续停在唇边,淡淡的在阳光中烙烫着即将离去的心。
徐天海又有些痴了,呆呆地望着苏湛,想着昨夜的吻,相拥而眠却心无杂念的一夜,忽然很遗憾,不禁凑过唇,唬了苏湛一跳,徐天海却只是耳语道:“下次是不能够了,有点后悔。”
“什么?”苏湛喃喃地反问,心里也模糊地猜到徐天海是那个意思,却不肯明着承认,只睁着一双清荡荡的眼睛懵懂懂地望着徐天海,巧克力色又深了深。
徐天海不说话,仍旧痴痴地看着,这次是真的舍不得了,脚底板都粘在了墨田站台上。
“徐哥,别忘了我托你打听的事。”苏湛不自然地轻声嘱咐着,青天白日的,徐天海的眼神能把人看化了。
“嗯,女的叫薛平,男的和我一个姓,当过兵,我都记住了。”徐天海重复着,收拢神思,只为了让期待的人安心,听着催动的车铃声,除了望着那双黑如点墨的眼睛,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总有些要说的,却一时无语,墨田的小站,站台上的人T谡庖豢塘恕
“天海?”陈悦叫着,徐天海缓过神来:“嗯?”
陈悦很奇怪地看着,叫了好几声了,这是怎么了。
“我说,你没钱住哪儿了?”
“什么?”徐天海也奇怪地看着陈悦。
陈悦无奈地又重复一遍刚才的问题。
“嗯……”徐天海开启无极之功,还好,总算给了个不算答案的答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