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了还怕说,假正经。”珑玉回到被子里继续闷头睡。
凌续的修养脾气都极好,况且确实自己理亏,只得先出了屋,看了看时辰喊来个下人叫了些食物。
午饭端来时珑玉终于睡够,一动腰和后穴还是疼的厉害,撑着穿了衣服来到桌前,对凌续道:“你让我吃这个?”
凌续呆了一下,他出自钟鸣鼎食之家,虽年幼便送上沧澜派学武,衣食方面从未短缺,他要的菜均是他一贯吃的雅致可口的小菜,疑道:“你是看不上这些……还是有什么忌口吗?”
珑玉看他是真不懂,连气都懒的气,问道:“要不要我掰开屁股给你看看那里被你折腾成什么样了?你觉得我能吃这些吗?这楼里的小倌被卖进来后虽不是马上接客,却从今后只能喝些菜粥了。”
凌续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我去让人送来些。”
珑玉叹了口气,心想若有人对我有情才这般待我,怕是我明知是火也要扑过去了。
待得三天后,珑玉终于恢复如常,从柜中细细挑了一阵,换了一身新衣,对着铜镜理着青丝。铜镜映出凌续端坐看书的模样,珑玉用木梳敲了敲桌:“我身子好了,你都睡了三日地板,要做吗?”
凌续有些憋屈:“你把我当什么人?我是来等你想通随我回去的,不是来睡你的。”
珑玉回眸看他,眼中水光流转,凌续不舒服的避开。
“那也正好,你下面那东西我实在难吃得消,既是如此我便出去找客人了。”
凌续挡在珑玉身前:“你——”
珑玉将木梳塞到凌续手中:“我天生欠男人肏,不被肏我难受,还有问题吗?”
凌续闭目平息了一下:“珑玉,你不该是这样的,你姐和姐夫,都是很好的人,他们会弥补你这些年的苦,我也会保你平安的去京都。”
珑玉看着凌续那双眼,正直清澈,带着刚毅和坚持,他这些年见的人多了,基本一眼看过去就知道这是个什么人,但是凌续跟他们都不一样。唯一一样的是都不属于他。
“凌大侠,您来找我带我走,是为了兄弟间的承诺;将军托您来找我,是为了妻子的牵挂;而将军夫人的牵挂,则是因为她为了一口饭把她的亲人卖了,临死前想找个安心。那我算什么呢?你们都是为了自己,谁来想想我呢?”珑玉温柔的笑了一下,看凌续陷入了深思,绕过他,整了整衣服便走了。
牡丹楼里依旧迎来送往,这才是他熟悉的生活。
堂中有几个姑娘唱着淫词艳曲,珑玉边走边跟着哼:“蕊嫩花房无限好,东风一样春工。百年欢笑酒樽同。笙吹雏凤语,群染石榴红……”唱到最后一个字,腰间一股力把他拉了过去抱满怀。
珑玉手指拨弄着那人衣领:“王员外倒是好久没来光顾了,您说是您下面那根东西想我,还是我这骚洞想他?”
王员外被珑玉撩的心急火燎的亲他的嘴:“家有悍妇,我偷来一趟不容易,小玉儿快让我解解这相思意。”
珑玉乖巧的在他怀中蹭了蹭,问道:“好相公想在哪儿做?”
“去你房里吧,你那红塌配你的这白嫩的肉真是天生一对,在家中跟那悍妇做事便只能想着骚玉儿才能硬起来,可想死我了。”
珑玉想了想屋里的人,舔了舔王员外肥硕的耳垂,笑道:“相公如果做事的时候被人看着,会介意吗?”
王员外眼中闪过精光:“这可,可是刺激极了。”
“我屋里头有个木头人,一会当没他这个人就行,该做什么我们做什么。”
王员外也不问是非缘由,来寻欢罢了,点头叫好。
两人一路黏着缠绵的推了房门,凌续果然还坐着看书,见此状简直想为珑玉的脸皮拍掌。
珑玉眉毛一挑:“你看你的,受不了就出去。”随即扯着王员外就往床上倒去,王员外见个俊朗飘逸的男子盯着他看,心中荡漾不已,身下那活儿又硬了几分,将珑玉衣服剥开露出匀亭的胴体,在家憋了许久让他一时间不知从那下手,看着珑玉哪处都漂亮,大手摸着珑玉的纤足带到自己阳物处,珑玉心领神会的用脚轻轻在那滚烫的yáng_jù上蹭了蹭。
“相公这么硬了,今天想用什么姿势?”珑玉伸出舌舔了舔唇,“我也好几天未承雨露,想的紧,相公可要快些。”
王员外道:“骚玉儿,我在家中就想好了,你且站到墙边去。”
珑玉像猫儿一样点点头,在王员外脖子上轻轻咬了一下才起身,他衣服没脱完,只是披着外衣敞开了身子,起来靠在墙上,见凌续还直直盯着他,不由将手放到自己身上,从胸口缓缓抚摸而下没入两腿之间,揉着自己的芽儿看着凌续笑。
凌续脑中一片空白,猛地往后撞翻了凳子。
王员外那边脱下了衣服,见珑玉在自渎,更是忍不住扑了上去,一只手抬起珑玉的腿放在腰间,亲着珑玉的小乳含糊道:“骚玉儿自己来。”
珑玉白嫩嫩的手便捉了那发硬的阳物:“相公再近些。”两人胸膛贴着胸膛,王员外一身肥肉在珑玉的身上蹭,只觉神仙日子不过日此,珑玉嘴唇微张,拿着那物在自己后穴处蹭了蹭,委屈道:“珑玉后面还没湿,进不去怎么办?可要急死我了。”
王员外见珑玉眼睛一片雾蒙蒙仿佛随时要落泪,立刻哄道:“骚玉儿不怕,相公给你舔湿。”珑玉转身手抓着一旁放着花草的架子,王员外一见珑玉的臀就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