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兰芝的话,江樊动作不顿:“怎么?我对他好,你们不高兴了?”
兰芝又是摇头,轻声细语道:“只是觉得不妥罢了。”
小玉石敲在棋盘上一声轻响,兰芝的心随之一跳,就听见江樊凉薄的笑声:“不妥?
我不知道——究竟是谁的举止不妥?”
兰芝立马重重跪到地上垂着头,牙齿咬住嘴唇,她有些慌了。
江樊却连余光也不给她,话里听不出欢喜悲怒:“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把你们两个领在身边吗?”
兰芝摇头:“婢子不敢随意猜忌。”
“你说着不敢,可想的不少。”江樊将头发拢到脑后,微微眯起眼:“紫鹦行事略为莽撞,言语举止直爽,你较之她心思更为细腻些,也从未有过出格行为。你们二人一静一动能互相照应。我纵容你们,是因为你们是母亲配与我,自小伺候我的,但并不需要无条件容忍你们某些肆意行为。”
听到这,兰芝眼里充满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