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刚想离开床边,之前还一直很安静乖巧模样的陆昇见陆先生似乎要走,忽然猛地伸出手,用力拽着一把将对方推到了床上。

醉了的人总是很难控制自己内心的*,陆昇感觉自己现在对神的占有欲简直扩大了十倍百倍,片刻都不想让对方离开自己的视线。他迷迷糊糊地想,最近好像已经有很久,陆先生不跟他玩某些令人心情愉悦的游戏了,这样不好,他不高兴。

一边想着,他就一边按着陆沉的肩膀,十分熟练地双腿一跨骑坐在陆沉的腰间,认真地开始去解对方的衣服。陆沉倒不防对方突然这么积极主动,他还以为这家伙虽然酒量一般,至少酒品不错,喝醉了就呆呆的安安静静的,没想到劲头在后面,衣服一下就被扯了一半。

陆昇俯下身去,在陆沉耳边吹着热气。他脑海中隐约还有一丝理智存在,似乎感觉这样的行为有哪里不对,对他的神十分冒犯。

然而面对这个人一直压抑着的*远远超过了那一丁点儿理智,诱使着他以十分暧昧地姿态,在他最渴望的身体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膜拜一般的亲吻。

而一直是清醒的陆沉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居然也没有阻止对方胡乱的行为,不动声色地看着陆昇一边是朝圣一般慎重的表情一边又是幼稚地宣誓领地一般的动作。简直像是勤劳的小蜜蜂不断地给他全身上下添上点痕迹。

——只是他为什么感觉这么熟练?叱咤一方的炎组首领忽然想。

在陆沉的有意纵容下,陆昇很快就把两人的衣服都剥得七零八落,愉悦地对着渴望已久的身体蹭啊蹭。

他还从来不敢这么主动过,只是,为什么他这次能这么主动来着……陆沉脑袋昏沉沉的,思维根本清晰不了,于是很快就决定把这些疑惑抛在脑后。

这样主动的位置,最渴望的这个人能够进入到自己更深的灵魂深处,也许是因为这个缘故,这次的感觉,似乎跟从前都不一样。到最后,陆昇连自己那一点混乱的思考似乎都失去了,只是依据自己的本能去行动,去寻求,去沉浸在这样醉人的混乱里。

外面的天已经彻底黑了。他们来的时候,日光还照耀着整个城市。现在却已经换上了皎洁的月亮。陆沉看着心满意足睡去的陆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最开始他并没有想过会变成现在这种场面,只是,这个男人无论做什么,都显得那么自然而然。即便是这种最亲密的人之间才会有的行为,他也完全没有什么陌生感,就好像他们不是才认识没多久甚至连朋友都不算的关系,而是已经是相处多年水到渠成的恋人。

虽然陆昇喝多了,但自己并没有醉……吧,陆沉撑着头,看着脸上潮红未退的枕边人,居然有些不确定地想。

他的思绪还停留在刚才发生的好像顺理成章又好像莫名其妙的翻云覆雨上,忽然空气中的某根弦被拨动,引起了他的警觉。陌生的侵略者一脚踏入他的领地,肆意的领域场张扬地不知从何处冲出来围了整个酒店。

而普通人们无知无觉,依然悠哉悠哉地继续他们平凡的生活。

陆沉目光一寒,也毫不收敛地释放了自己的力量,两个领域场剧烈相撞的一刹那,所产生的震动几乎然脚下的土地都微微颤抖了一下。只是因为太过短暂,虽然有些人也感觉到了,基本上却都只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没有人知道,就在这里,就在这个号称由“神”保护的地方,刚刚发生了一场什么级别的力量碰撞。

反应过来的陆沉立在床边,目光灼灼地望着窗外。下一击却并没有继续到来,好像对方只不过是一次小小的试探,估量了他的力量之后就开始蛰伏在暗处,悄悄地窥探着他。

若是仅从刚才的那一击来看,双方的力量基本上势均力敌不分伯仲,这个隐藏在北欧的s级异能者看来比星野和米勒要难缠一点。

不过单单是领域场的较量,还不能判断对方的异能究竟是什么性质,有些异能,即使主人力量不强,本身就已经非常可怕。

此刻虽然看上去对面的试探者已经偃旗息鼓,陆沉却不曾放松警惕。他回头看了床上的陆昇一眼,想要确保他还安稳。

然而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沉睡中的男人已经睁开了双眼,只是看不出人到底有没有清醒,唯有眉头微微皱着。

“贺拉斯……”从陆昇嘴里吐出了一个陌生的名字,同时,毫无预兆地,他突然放出了他的异能。四周的空间波浪般扭曲起来,打开了一道裂口。

陆沉还没来及阻止,就听半空中“哎呦”了一声,一个红褐色头发的年轻男人狼狈地从空间裂隙里面滚出来,手忙脚乱地摔倒在地上,一边叫唤一边拿手揉着自己的脑袋。

面对陌生人忽然闯入,陆沉立刻构筑出一个牢笼,果断将对方困在笼内。

一脸还有点搞不清楚状况的男人惊讶地看了陆沉一眼,仍旧笑嘻嘻的,似乎并不对自己目前的处境感到惊慌,举了举双手作投向状说:“哎呀你别生气别生气,我只是想试试你的实力嘛,华国炎组的s级异能者陆沉,是吧?”

陆沉不置可否,他依旧不生气,乐淘淘地自顾自继续说:“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贺拉斯,就是封锁了北欧的人,对了,我也是s级异能者。”

他如此坦白,倒是有点出人意料。陆沉之前也考虑过北欧这个神秘的s级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居然有点不着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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