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烤干的乌糯鱼被另外一个竹筛子下,木风把依然红艳艳的炭火用草木灰该实,他准备明天把这些鱼在太阳下晒晒,因为这些鱼干带了点腥味,木风准备把这些鱼干磨碎了,想办法做成酱料。若是酱料好吃,马上就可以卖钱,至于乌糯鱼干,木风准备等卖乌糯鱼时节过了在拿去卖,这样别人就是想做也是不可能的。
出了茅草屋,木风在手上闻了闻,因为刚才抓了乌糯鱼,手上有股不太好闻的味道,就着这味道,木风觉得他什么想法都不会有,更别提爱干净的阿文,所以怎么也得洗干净了。
唐安文看到木风的动作,知道木风手上有鱼腥味,就他没有抓过鱼,因为待在茅草屋中,身上也带着股鱼腥味,而家里并没有买香胰子之类的东西。这种东西只有大户人家才有,价格也挺高的,他们洗衣服什么的往常都只是摘些皂荚备着。
唐安文提着灯笼对木风说道:“木风你把皂荚搓在手上,在拿些草木灰一起搓,这样洗上两次,手上应该不会在留太明显的味道。”
木风按照唐安文说的,碾碎了手中的皂荚搓在手上,又从炉灶下抓了一把草木灰,黑乎乎的草木灰裹住双手,如此清洗了两次,木风在闻了闻,虽然还有一点点的味道,不过不仔细分辨已经淡的闻不出,更多的皂荚留在手上的清香味儿。
两人回到屋子里,唐安文在木风点上油灯后,吹灭了灯笼中的蜡烛,他对木风说道:“我们什么时候去买些好的灯油吧,这样晚上屋子里能更亮一些,这个油灯不够亮,看着屋子里特别的暗。”
木风听了唐安文的话点点头,家里的灯油已经比在唐家大院时的好了很多,不是那种有股刺鼻味道的,虽然不够亮一些,但是燃烧的时候带着点松木的味道,其实还蛮好闻的,不过阿文说不够亮,木风准备明天去买一壶更好一些的,这样就算阿文晚上看书画画,也不会损伤眼睛,他怎么就没有想到。
烤鱼用了不少的时间,外面的天空并没有月亮,所以显得特别黑,木风给灶台添了两把火,水很快热起来,他舀了水进屋,两个人洗漱后,木风去倒水,唐安文钻进被窝中躺着等木风过来。
唐安文看着木风吹灭床沿桌子上的油灯,躺进被子里,他霸道的拉过木风,额头抵在木风的额头上,嘴唇贴着嘴唇,先是一阵霸道的啃1咬,灵活的舌头探入木风微微张开的嘴唇,扫过带着些许茶香味的口腔,两条火热的舌头交缠在一起,相互允1吸舔1舐。
木风这家伙刚才出去倒凉茶的时候,肯定把里面的茶叶拿出来嚼了,不然嘴里不可能会有这么明显的茶香。
唐安文的手摸索着钻进木风的衣襟中,指尖捏住木风胸前的豆子,用力搓揉拉扯。
木风的气息渐重,抱着唐安文的大手也逐渐拥紧,胸前传来刺痛,那是阿文用指甲掐的,但是却给木风带来了强烈的感觉,以前的阿文可什么都不会,每次都要木风教他,甚至完全交给木风来动作,虽然木风从来都不介意,但是阿文的热情,却让木风更加的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拉扯开木风的衣襟,露出木风的胸口,唐安文低头用嘴代替了手,牙齿咬住细小的颗粒,用力允1吸啃1咬拉扯,湿漉漉的舌1尖舔1过,带起些许铁锈味,那硬1挺的颗1粒已经被唐安文的粗暴动作弄伤,细微的血丝渗出。
唐安文的手摸过木风平坦光滑的小腹,指尖在木风的肚脐眼上打了个转,继续向下摸索而去。
就在这时传来唐果软糯糯的声音:“阿姆、阿姆、果果要尿尿,尿尿……。”
唐安文的动作一顿,张嘴重重在木风胸口肉1粒上咬了一口,唐安文这才重重的喘了口气退出木风的怀里。
木风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安抚似的拍拍怀里因为不满足生气的阿文。
木风这才从床上起来,用轻柔的动作快手快脚的抱起小唐果,走到角落的夜桶边上,拿掉盖子,拉下唐果的小裤子,嘴里说了两声“嘘嘘,”很快就传来叮叮当当的水流声。
直到小唐果在木风怀里蹭了蹭,木风才拉起小家伙的裤子,盖回夜桶,抱着小家伙放入被窝中,响动吵醒了唐豆,唐豆喊了一声果果,搂住木风塞回被窝中的弟弟,才安静的睡过去。
木风回到床上,伸手想要搂住阿文,没有拉动,原来是阿文拿背对着他,木风苦笑着摇摇头,这个时候被打断,阿文这是生气了。他轻声对背着他的唐安文说道:“阿文别生气,你什么时候想我都给,等有空的时候我就把泥瓦房拆了,盖新房让孩子住进去,到时候就不会打扰到了。”
听着均匀的呼吸声,木风无奈的笑笑,阿文这是生气着就睡过去了。
抱紧怀里蜷缩着睡得香甜的人,木风的心被填的满满的,这些天的日子让木风觉得无比的充实。
六年来,木风的心就没有踏实过,以前是天天担心阿文出意外,当阿文恢复神智后,又担心阿文会不喜欢他,只不过是心里感激他,可是自从阿文表白后,木风的心就不在悬在半空,而是完完全全的放下来。
没了沉重的心里负担,木风的精气神很快就好起来,身体恢复起来也很快,前些天罗凌和罗老大夫给他把过脉后,开的药物明显少了,而且现在那几种药物煮开后,可以当茶喝,只要在养上半年,他就可以为阿文生个小子。
木风的情况连罗老大夫都惊奇,他只能感叹,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