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你在里面干什么?他现在不需要你!你只是个做父亲的!!”老太太的嗓子又提高一个八度。
安东迟疑地看了一眼门口,咬牙,又转回头,坚定地给安乐做放松。
……
“安东!!我警告你,你再不出来,我就废了你这个家主!!还有你儿子,都给我滚蛋,滚出这个家!!”老太太咆哮,“钥匙呢?钥匙在哪里???”
安乐似乎在梦中受惊,皱了皱眉头,安东叹了口气,抚摸着他的眉眼,孩子,你继续睡吧,醒来以后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所有的罪都由爸爸来背负。
……
安乐从朦胧中醒来,半睁开眼,看见这触目惊心的一幕,安东正居高临下望着他,两手抬起他的腰,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像是……英雄就义?
下-身像要裂开一般的疼痛。
但是,伴随疼痛而来的,是非常解恨的爽快,那种麻痒难耐的感觉总算停止了,安乐脑子里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他希望安东再进深一点。
“嗯……啊……”安乐羞耻地呻-吟着。
“不……不行……”
安乐强迫自己注视着安东的表情,强迫自己不要在这欲-望的海洋里沦陷下去,安东不愿意,安东不愿意这么做啊!
而自己还像gv里恶心的娘娘腔一样,说着欲拒还迎的台词。
安乐硬撑着床,支起上身,姿势的变化刺激了安东,他蓦地看向安乐,那目光把安乐钉在当地。
就像很多年前,安乐想从高处往下跳,被安东一个眼神制止那样……
你什么都不用做,让爸爸抱你下来。
你什么危险都不用面对,让爸爸来替你。
你什么责任都不用承担,让爸爸来……
安乐突然向后退去,硬生生和安东分开,他缩进床里,用被单裹起自己,弓着身子,吃力地套弄着。
感觉到安东仍然看着自己,安乐闷声说:“爸……你还没有爱上我……我不想强迫你……”
安东的狂躁状态,突然被这句话扭转成哭笑不得。
这时,短暂安静的门外传来安大略的声音:“少爷,劳伦斯医生到了。”
“让他等一会儿!”安东哑着嗓子说。
那头老太太又开始咆哮,安大略劝解,外面闹得不亦乐乎。
安东爬上床,解开被单,安乐又晕过去了,还没释放出来一次。对这小东西的心思,安东实在越来越不能理解,怎么就成了安乐强迫他了呢?唉,他们父子俩搞成现在这个样子,到底是谁出了问题?
……
安东给安乐做了简单清理,把他放进被子里。
打开门,老太太的咆哮骤然停止,眼神凶狠地瞪着安东。
“医生,请你进去吧。”安东说,“其他人,各做各的事去,不要围在这里。”
“什么其他人?!”老太太正准备发动新一lún_gōng击。
“妈,我累了……”安东疲惫地说,绕过老太太,走向洗手间。
……
安乐昏迷了三天,醒来时,安东正在给他擦身。
舌头上的伤口糊了药,眼睛也重新包扎过,春-药的药力已经过去,身上留下过敏的小红点,一大片一大片的。
安乐还没睁眼,手就不安分地去抓痒痒,安东一把握住他的手,惊喜地抬头:“乐乐,醒了?醒了就好。”
一碗粥递到嘴边:“吃点东西垫一垫,等胃恢复好了,咱们去吃好吃的。”
安乐笑:“好。”
安东忍不住摸了摸安乐的脑袋,摩挲着他的脸颊、耳朵:“你这个小吃货,既然想吃,为什么睡那么久都不醒来。”
安乐不好意思地摇摇头,苍白的脸上浮起粉色:“困。”
安东皱眉:“说话怎么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来,跟爸爸多说两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劳伦斯医生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他醒来就没事了,身体还很虚弱,尽量少说话吧。”
安乐瞅着安东笑,安东却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他的乐乐一向寂寞不得,最喜欢叽里呱啦说个不休,现在静静的,一句话不说,安东心里就不踏实。
这个情况持续了两天,安乐还是一次只说一个字,平时安安静静,要么发呆,要么睡觉,安东急了。
“不行,安乐,你跟爸爸说,你心里有什么事,说出来!”安东坐在床边,一脸严肃地命令安乐。
“少爷……”安大略在旁边无奈,家主已经跟孙少爷较了一早上的劲了,孙少爷还是呆呆傻傻没动静,这好多事情等着家主去处理呢,尤其是本家那边,安德烈那事怎么交代,再加上s市警局局长三番五次找他们家的茬,就算专心处理这些事情,焚膏继晷好几天都不够,何况安东现在一点处理正事的心思都没有。
“叫劳伦斯!”安东火了,安大略这人最近怎么越来越没眼色,没看他正忙着呢么。
支开安大略,安东继续哄诱安乐开口,只不过周遭无人,他可以用更无赖一点的手段。
“乐乐,来,告诉爸爸,谁欺负你了,爸爸帮你报仇。”安东把安乐揽进怀中,抚摸着他的后颈,让他完全放松下来,“是不是一个脸上涂了很厚的粉的男人?”
安乐茫然地看向安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