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陵道:“怎么个有异法?”
蒋穆道:“普通人的脉搏频率是怦、怦、怦,他的脉搏频率是怦怦怦。”
李陵:……
一枝花转头看李陵,“你确定他是神医不是神棍?”
李陵轻柔太阳穴,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蒋穆不悦道:“世上的确有天赋异禀之人,经脉气血运行与常人有异,尔等这种凡夫俗子,怎会理解其中奥妙?”说罢,一甩袍袖,昂扬而去。
李陵若有所思道:“这么说刘琛给叶欢吃下的东西并无毒性,真的只是恶作剧?”
一枝花道:“就算是恶作剧,我也会叫他给叶欢一个说法。我既然对你有过承诺,自会负责到底。”
说完,他转身离去。
李陵看着床上睡得不省人事的叶欢,轻轻叹了口气,在他身旁和衣躺下。
使团在富阳县停留一晚后继续前行,直奔章陵而去。
楚天涯见到叶欢,惊奇的问道:“贤弟,你的嘴怎么了?”
叶欢摸摸红肿破皮的嘴唇,郁闷道:“摔的。”
“怎会摔成这样?”
叶欢心说我怎么知道怎会摔成这样?劳资今早起床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劳资居然又躺到李陵的床上!
据李陵说昨晚是一枝花及时出现从刘琛手中救出自己,送到李陵房中,李陵叫来郎中为自己诊治后,觉得并无异常。为免刘琛再施毒手,李陵才将自己留在房中。
至于自己嘴巴的红肿和伤痕,也是李陵说是昨夜自己昏迷时摔到地上所致。
楚天涯显然不信,凑近了仔细观察道:“为兄倒不这样觉得。”
叶欢勉强笑道:“楚兄的意思是?”
楚天涯目光闪烁,“你昨晚去哪儿了?”
叶欢吃了一惊,避开他的目光,心虚道:“楚兄此话何意,小弟一直在房中睡觉。”
楚天涯悠悠道:“富阳县城虽小,却不缺乏烟花风尘之地,贤弟莫不是……”
叶欢听得胆战心惊,不是为楚天涯怀疑他去寻欢,而是为对方话里的意思竟是猜测自己的嘴伤是源于情爱之事!
我勒个去啊!!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叶欢简直要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