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在说些神马!!!!!!
“只是您眉梢额头却是黑云笼罩,只怕要有血光之灾……”
啊啊啊!怎么会有人类的目光这么可怕?祁王……他是要变身了吗?!!!
嗷嗷嗷!凹凸曼叔叔、超人哥哥、圣母玛利亚……谁来救救我!!!!!!
祁王两道目光如冰锋雪刃,瞬间就将叶欢劈得体无完肤,魂飞魄散。
魂魄脱离肉身之前,叶欢依稀听到有人轻轻说了个“滚”字。
一场发生于祁王府的恐怖事件很快消弭于无形,恐怖分子也被手脚利落的王府侍卫清除干净,京城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再次得以保全。
(这跟京城百姓有个毛的关系啊喂!!)
“今日是你负责王府守卫?”
书房里,祁王端坐桌前,面无表情的望着跪在地上的俞子墨。
李陵一如往常的平静目光在俞子墨看来却如泰山压顶一般,令他抬不起头,喘不过气,声音不可抑止的颤抖,“是卑职。”
“如此,便是你放他进来的?”李陵语中的他自然是指叶欢。
不是我,我冤枉啊!
俞子墨内心狂吼,却不敢申辩。因为他知晓,申辩没有任何意义,错了便是错了。
“是……卑职。”俞子墨声音颤抖得令躲在门外的魏文英都不忍心去听。
李陵见俞子墨认罪态度较好,语气便松了一松,“念在你平日对本王还算尽心,今日之事,本王便不再追究。罚俸半年,以观后效。”
俞子墨大大松了口气,匍匐在地,“王爷宽宏大量,卑职感激不尽,今后定当肝脑涂地,报效王爷!”
李陵摆摆手,就表示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不再多说。
俞子墨退出书房,才发现冷汗早已浸透衣衫,内心一声长叹,庆幸自己今日福大命大。
“子墨……”魏文英走上前来,愧疚的看着他,欲言又止。
俞子墨示意他跟上,二人走到无人处。
俞子墨低声道:“你以为王爷真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吗?”
魏文英脸色刷的惨白。
俞子墨见他真的害怕了,安慰道:“今日之事,王爷说了不再追究,便真的不会再追究。我一人抗下便是了。只是以后,你要更加小心谨慎,千万莫再犯了同样的错误。不然……”
俞子墨话说一半,魏文英已然知晓利害。他郑重点头,随即咬牙切齿道:“今日若不是叶欢,你我何至于……”
俞子墨摆手制止他继续说下去,“今日之事,怨不得旁人。你我跟随王爷这么久,还犯此等低级错误,实属不该。此事以后莫要再提,更不要随意议论旁人。”
魏文英虽然心有不甘,但今天的事,主责的确在他,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有作罢,心里暗暗腹诽叶欢。
被王府侍卫扔到街边小巷的叶欢正在揉摔得生疼的屁股,突然打了好几个喷嚏,终于忍不住大骂道:“人都被你们扔出来了,就不用再背后骂我了吧魂淡!”
至此,叶欢再不敢到王府突袭。神捕司追查奸细之事又毫无头绪,叶欢一筹莫展。
郁郁寡欢之际,叶欢接到圣旨,皇帝要到京郊行宫泡温泉,命千牛卫、监门卫、金吾卫各派人手前往探路清
宫。
叶欢本来并不想去,皇帝这次去行宫,只带几个宠爱的妃子,老太后并不随行。一旦没有了太后的牵制,皇帝岂不是想干嘛就干嘛,毫无顾忌,为所欲为。
一念及此叶欢就不由得想到娈童之事,一想到娈童叶欢头就开始痛,头一痛连带着菊花也开始痛。
他只得再次去找李陵。
“叶将军,王爷的确有事不能见客……。叶将军,您……您这是作甚?”王府守门侍卫吃惊的看着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叶欢。
“我就坐在这儿等王爷何时有空。你们忙你们的,不用管我。”叶欢淡定的从随身带来的大包袱里掏出一个铺盖卷,铺在地上,大有要在这儿过夜的架势。
守门侍卫一看就没接待过上 访专业户,缺乏对付坐地炮的经验,脸当时就绿了,跟同伴低声耳语了几句,一溜小跑进了内宅。
一会儿的功夫,魏文英就黑着脸来到大门外,硬邦邦对叶欢说道:“叶将军,王爷有请。”
叶欢进得李陵书房,拱手道:“王爷……”
“内奸之事查得如何?”李陵头也不抬,视线牢牢吸附在手中的书卷上。
叶欢摸摸头,试探道:“末将斗胆,敢问王爷如何得知神捕司有内奸?”
李陵心中冷笑,跟我抖这小心思,你还太嫩!
他放下书卷,直直看着叶欢,“看来是没有丝毫进展,既然如此你还有何面目来见本王?”
叶欢尴尬不能言。
李陵冷笑一声,“还在本王府前耍赖要挟,行此泼皮无赖勾当,你就不怕本王将你扔到大理寺大牢?”
他一想卢俊卿还在牢里关着呢,真把叶欢放进去岂不正合他意?
李陵心中怒意更盛。
叶欢苦笑道:“王爷,末将这次其实是来求王爷帮忙的。”
就凭你,也配指使本王?
李陵心中不屑,看叶欢一副苦瓜脸,五官皱在一起如同粒薄皮大馅十八个褶的狗不理包子,眉头微微舒展,“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