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云少对自己的要求太高了,他已经存了这么多天的货,又忍了这么长时间,这时候才射,已经是天赋异禀了。
阎云楷躺了一会儿,把玩着林真的小东西,含着林真的耳垂,磨着牙。他忽然发现身下又有了感觉。
“这他妈的到底怎么回事?也太邪门了吧?”阎云楷自言自语道。
下面已经起来了,他无奈地撸了一把自己的老二。“瞧你那丢人样,不就闻到点肉味吗,看把你兴奋的。”
他从后面熊抱住林真,双腿夹着他的腿,把jī_bā塞到林真股缝中,前后摆腰,在小小的穴口外来回蹭。林真的双丸被大jī_bā撞得一晃一晃的,上面湿漉漉的,都是阎云楷激动的“泪水”。
阎云楷在林真身上泄了三次,每次都射得像高压水枪,终于把存货都抖干净了。他给林真清理身体时,才觉得汗颜。林真还病着,神志不清昏迷不醒,他竟然抱着林真这样那样,饥渴得像吃了春药,射得跟不要命了似的。如果有朝一日,他真的能把林真弄到手,林真紫黑的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他,估计他就得秒射。
林真的腿间有些发红,阎云楷给林真涂了一层透明的芦荟胶,希望明天,这可疑的红痕能褪下去。他折腾了三四个小时,终于睡下去时,鼻尖嗅着林真颈后的味道,下身竟然又不要脸地要抬头。阎云楷狠下心弹了自己一下,那东西才老实了。痛感消失后,他终于抱着林真沉沉睡去,梦中比现实还要凌乱不堪,早上裤裆里湿漉漉黏糊糊的,阎云楷欲哭无泪,悄悄溜进浴室洗内裤,很怕会被阿母或者佣人撞见。
夜幕渐垂,深蓝色的天空慢慢染上浓墨。林真眼光直直地望着窗子,脑子空空的。他想不起自己现在在何处,恍惚间,自己本该在学校才对。
他重新闭上双眼,企图结束这荒唐的梦境。柔软的大床,身体微微陷下去,像被人温柔又熨帖地拥抱着。丝滑的床单亲吻着肌肤,轻便又暖和的被子裹在身上,整个人像被包裹在一只大大的蛹里,周遭黑暗又安全。
阎云楷推开房门走了进来,他的脚步并没有刻意放轻,他以为林真还睡着。他大喇喇地坐到床边,俯下身子,正欲一亲芳泽,对上林真一对幽深的黑眸,阎云楷身体抖了一下,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
他的唇与林真的距离不足三厘米,远远不属于正常的安全距离。实际上,如果林真的头一偏,他就可以触到那温热的软肉。
林真没有动,他也不敢动。
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理直气壮,手却抓皱了床单。“林真?”
林真此刻终于无法再欺骗自己。看来这童话般的场景真的是现实。他慢慢坐起来,阎云楷也随着他的动作让开些距离。他想要扶林真,但手终究是没有勇气抬起来。做贼心虚,正是阎云楷的写照。
阎云楷抬眼看见了林真凌乱的刘海,忽然找到了冠冕堂皇的借口。
“好像烧已经退了。”他煞有介事地抚上林真的额头。
“阎云楷……”林真的声音瓮声瓮气,略带沙哑。
阎云楷听着特别受用,如果林真这时候向阎云楷提出任何要求,阎云楷绝对不会说一个不字。
“好饿啊……”林真醒过来,脑筋渐渐转动起来,胃里空荡荡的感觉就越发明显了。
“饿?我马上吩咐人做饭。除了饿呢?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
“就是头很沉重,其他的倒还好。”
阎云楷捏了一把汗,他很怕林真会说“腿也有点痛”之类的。昨晚他压着林真的腿蹭了那么久,完事了才觉得心疼。
阎云楷想把饭菜端到房间里喂林真吃,他最近爱上了喂林真吃东西这项健康的活动。但林真坚持要下床,阎云楷只能听他的。
林真只是走到餐厅,就累出了一身虚汗。阎云楷家的卧室和餐厅离得太远了,他好几次都差点跪到地上。阎云楷在他身后想扶又不敢扶,难受得很。林真终于坐到了位子上,阎云楷也松了一口气。
只是林真没想到有长辈在。他看见阿母,以为是阎云楷的妈妈,顿时尴尬起来。
还是阿母主动坐到他身边,握着他的左手,嘘寒问暖,帮他布菜盛汤,林真才渐渐放下戒备,露出笑容。
阎云楷一边喝汤一边美滋滋地望着他们俩。阿母看起来很喜欢林真的样子,这丑媳妇也算见了婆婆了,还是一见如故,他果然是一个成功的男人。
阎云楷只喝了一碗汤,就被阿母制止了。她说汤是给林真补身体的,你去喝厨房里的甜汤。阎云楷马上就不喝了,林真赧然,更多的却是窝心的感动。
林真吃完饭,身上有了力气,就坚持要回学校。林真怕耽误上课和打工,他没有事先请假,就这样无故旷课旷工,实在是不好。有几门课的老师明确说了,无故旷课三次以上,期末成绩如果超过及格线,一律按及格处理。这样绩点一下子就变成1了,林真的其他科目就算考得再高,奖学金也别想得到了。
阎云楷不清楚林真的考虑,他原本不错的心情突然变得烦躁起来。林真的病没有好彻底,至少要卧床休养几天。但林真一醒来,吃饱了就要走,显然是不想呆在他家。这小子也太别扭了,就住在这里又怎样,我又不会吃了你。
但昨晚他明明就已经把人“吃”得透透的了,只差没破门而入。林真歪打正着,让云少十分不爽。
他就算再不爽,也还是乖乖把林真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