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
三十天。
七百二十个小时。
蒙小暖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无聊到度日如年,其实休假她是迫不及待的,可是要是休假的时候被逼学习第一夫人的外交手段她是拒绝的。
这些年她并不是没有学过公关外交,毕竟翻译的时候有些外交词汇也是要很注意的。
但这第一夫人的外交礼仪她是真得一点都不能苟同,她也真是想不通为什么蒙燕一定要嫁给童安诺?
“夫人,那个蒙燕小姐听说今天先生回来,说一定要进来,要是不让她进来她就公开您的身份去了。”王芝音小心翼翼地说着。
“随她去,她不敢公开的。”蒙小暖说道,“对了,你记得和她说下,童安诺适合兰瑜一起回来的,蔑视人的眼神会不?记得一定要蔑视地看着她,突出兰瑜的高贵不是蒙燕这等凡人可以比的知道吗?”
“夫人,你这也太贱了吧?”王芝音吐口而出。
蒙小暖看着额角上的疤已经长出新肉了就用遮瑕膏掩盖住说道:“贱是贱,可是有用呐,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的贱人对贱人,看谁贱的有智商而已,虽然按照第一夫人的外交礼仪要包装成正能量的说辞,但这个世界是否有正能量只看你的心理。否则个人有个人的活法,你觉得这个方式贱,可我觉得这个方式不贱就是这样的道理。”
蒙小暖这是学习外交礼仪后最大的感悟了,借刀杀人是最好的方法,兰瑜本身也喜欢童安诺,蒙燕也喜欢童安诺,两个人终究有一争的,自己观战全身而退方为上策。
王芝音是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出去。
却看到偏门处童安诺已经进来,她连忙鞠躬说道:“先生好,先生要一杯热水吗?”
童安诺摆手示意王芝音下道:“兰瑜不是你可以用来做棋子的。”
“哟呵,这护小女友护得够紧的,这一个月在军队里浓情蜜意的有感情了吧?那好,我们去离婚吧!”蒙小暖的手被拽的生疼,她就知道,童安诺回来自己看到扫把星又要倒霉了。
童安诺疲惫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说道:“离婚你暂时就别想,兰瑜也不是你可以惹的人。”
蒙小暖眼里冒光,她听到了什么词,暂时别想,不是说永远别想,“问下,这暂时是多久?”
“不知道。”童安诺放掉抓着蒙小暖的手,像个孩子一般地蜷缩在沙发上睡着。
“哎,你怎么就睡这里了?”蒙小暖推着轮椅过去,距离床只有六五米的距离他都不愿意走?有那么累吗?
她过去一看惊得不行,那肩胛处在渗漏着血液,她大胆地打开他的衣服就差尖叫了,一个月多了三个枪孔,两处刀疤,这……
要是一做二不休,趁着他现在疼晕的时候自己把他的伤口给撕裂的话他或许就死了吧。
可是这样自己会要他父亲给杀了的吧!
可要是不杀,他的职业那么危险,一个月不声不语地就那么多疤。
不行,不行,杀人是犯法的,不能杀。
可是不杀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和自己离婚,要是把自己牵连进去,偌大的p;n都有可能要陪葬。
不行,杀了他童颜国会大乱的,自己没有信心可以逃脱责罚。
……
蒙小暖陷入无尽地杀与不杀地思想斗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