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黄飞沙、黄飞土、黄飞尘三人,在漆黑中走散,就如被蒙上了双眼,前后左右摸索了半天,都不能与黄飞埃会齐。于是拉在一起的黄飞土、黄飞尘二人,不耐烦地道:“老四,你让我们去和你会齐,可是我们摸了半天也没找到你的位置,要不你也走动走动,会合到我二人这里也好!”
‘黄飞埃’见黄飞沙、黄飞土、黄飞尘三人,漆黑中始终找不到自己,也是不耐烦,不由道:“那好,你俩便原地不动,我和飞沙大哥都往你那边靠近就是!”话音刚落,‘黄飞埃’便要拉着陆大智,向黄飞土、黄飞尘说话的方向摸索过去。
陆大智还一边恭维地说着:“飞埃老弟,这个法子也好!”可是当‘黄飞埃’拽住自己一只手臂,漆黑中向一侧拉去时,藏锋却也死死地拽住了陆大智另一只手臂,死活不随‘黄飞埃’向一侧移动。且听藏锋说到:“大智前辈。咱们当前漆黑中所站立这个位置,切勿挪动。因为,目前咱们所站立的位置,正是刚跌进漆黑空间后,立即摔倒的位置。也就是说,咱们便是从这里,被那鬼影撞击,进入漆黑空间的。所以,要想从漆黑空间逃出,这里是距离出口最近的位置。所以,我们一定要守住这个位置不放。这样,我们还容易从这里,回到那阳间的沙丘旁。否则,大智前辈不如放手,让这位黄衫高手,自行去寻找其同伴便是,我一定要将大智前辈,带回到营地中诸位前辈身边!”
藏锋说完这一番话,‘黄飞埃’本紧紧拉着陆大智的手臂,也放松下来,不由道:“飞沙、飞土、飞尘三位大哥,这位小弟的话,想必你们也听到了。假如真像这位小弟说的这般,你们还是努力摸索到我这边来吧,免得漆黑中,错过了这个关键的出口。”
这时,只听漆黑中远处,传来黄飞沙的声音道:“原来是这样,原来我们刚才从沙丘旁,被撞进这漆黑空间便即跌到的位置,正是这漆黑空间的入口处。刚才虽然我们跌到压在一起,可若是忍一忍,我们一个个慢慢从人堆上下来,而不是被踹开,滚在一旁,还真不至于走散!从而距离那出口那么远了!此刻,这漆黑之中,如何才能再摸索回原位置去?唉,真是冲动是魔鬼啊!”
漆黑中,另一方向上的黄飞土听了,忙忏悔道:“大哥,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一时慌乱,才推开了大哥!可眼下,我们也只能继续摸黑,争取及早拉到相互的手臂了!”
此刻正拉着黄飞土手臂的黄飞尘听了,手臂只是攥得更紧,道:“这次,纵是飞土哥将我压死,我也不会只为了喘口气,便松开手臂,将飞土兄长踹开了!唉,刚才,我也有错。”
另一侧远处,只听黄飞沙又道:“老二老三,你俩也别自责了。我们还是赶快聚到一起才是。既然这里一片漆黑,连自己都看不见,四下里也没有任何五官可感知的参照物。自己都看不清,根据声音也难免走差。我想不妨这样,老四,你不妨试试,用火折打出火光来。这样有了火光,我们三个,便如夜间大海上迷失的航船,见到了灯塔一般。我们哥几个,便朝你那边光亮处走去就是了!”
黄飞土、黄飞尘听了,齐声欢呼道:“唉!刚才我们怎么没想到这节?真是受到惊吓,主顾乱推乱踹,手忙脚乱了!老四,快把火折打亮!”
‘黄飞埃’听了,忙道:“好!”随即伸手入怀,取出火折,可是打了又打,怎么也打不着!不由说道:“这可也真是怪了!”
陆大智听了,忙道:“黄衫好汉,不妨将我怀中的火石取出,也打火试试!我此刻双手被好汉和藏锋小弟拉拽,这火石,好汉自取便是!”‘黄飞埃’会意,随即伸手从陆大智怀中取出火石来。可是,用这火石打了又打,还是如何也碰撞不出半点火星来!‘黄飞埃’不耐烦,不由大声喊道:“不行啊!如何都打不出火光来!火折、火石都试验了,都不行!”
漆黑的远处,拉在一起的黄飞土、黄飞尘听了大声道:“怎么会这样?难道在这漆黑空间中,还要用那原始的钻木取火的法子吗?”说着,只听“擦擦”两声,原来远处,手拉在一起的黄飞土、黄飞尘二人,分别以另一只空闲的手,各自抽出了原本明亮的钢刀来。可这钢刀,在这漆黑空间,因为没有任何光源,也丝毫不能反射出一点光亮了。随即,只是听到“当”的一声大响。原来,黄飞土、黄飞尘二人手中钢刀,猛烈地撞击在了一起。紧接着,又是“当当”几下兵刃撞击之声。
随即,只听黄飞土、黄飞尘同惊呼道:“哎呀!我俩兵刃,在这里如此猛烈相撞,竟也不能撞出一点点火星来!要是在以往,早已火光四溅了!看来这里还真是大有蹊跷!”
陆大智本已知道身边的黄飞埃,如何不能打着火折、火石,此刻远远地听到黄飞土、黄飞尘言语,陆大智不由道:“如此说来,这里必定是藏锋小弟所言的,那些怨魂,为躲避阳光,白天藏身的那重漆黑空间了。倘若这里能打着火花,明晃晃的,那怨魂还如何躲藏了!”
这时,那黄飞沙的声音又道:“这位朋友说的倒错了,那些附体的怨魂,即使在阳间黑夜,也是不怕火焰的。因此,阳间黑夜,便是用那些带火焰的箭羽射击,也是无效。可是这里为什么不能打着火光?真是令人费解了!”
说着到,藏锋突然猛然想起来什么,并且心中仿佛感觉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