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自顾自道,“你看她专挑摸样好来路好的下手,虽然人家有条件的都不鸟她,但乖宝宝难道没有听说过‘人至贱则无敌’这句名言吗。”
陵尹竹翻白眼,“你想说什麽。”
“我是在为你家沈西担心啊。”
陵尹竹下一刻险险的把手里的盆子都给甩飞出去!
谦转著细细的烟道,“沈西就像一块最高级的奶油蛋糕,多少苍蝇臭虫想著要叮的。”
陵尹竹脸皮抽筋,“沈西愿意被你这样比喻吗?”
谦一愣,嘿嘿笑了起来,竟带了些谄媚,“我不是打比方嘛,虽然不贴切但还是比较合适的是不是,阿竹你最好了,不要跟沈西说哦。”
陵尹竹黑线,这都什麽乱七八糟的。而且什麽叫“他家的”?
过了一会儿邹曼来到後台,见了阿竹对他微笑道,“我明天可能有点事,阿竹能不能替我一下班,我下次还你。”
她穿了一件浅银色打底的绿格子衬衫,下面却是露大腿的超短裙。见阿竹打量自己,便大方的转了一圈。
“我新买的,好看吗?”
陵尹竹只是笑了笑,没想到邹曼道,“你是在猜我的钱哪里来的吗?”
陵尹竹看了她一眼,她径自道,“上次我醉酒,是店里的几个女孩送的我,然後大家就认识了,她介绍了点我赚钱的方法,没想到真是挺快的。”
她呵呵笑著,陵尹竹不明白怎麽才几天一个人就可以变化这麽大。
“其实我原来也以为自己不行,不过人有时差的就是踏出的那第一步,我的确是该走出蜗牛壳了。也许我本就是这样的性格,只是之前……”她苦笑下,“被压抑太久了吧。”
他们认识这麽久,还没今天加起来说过的话多。
第二天陵尹竹乖乖的来当班了,没想到看见了好久不见的沐沈西。
他没在调酒,而是坐在後台的沙发边,见了阿竹就跟著他一起走了进来。
“你怎麽上班?”
陵尹竹道,“替别人的。”
沐沈西皱了皱眉,陵尹竹脱下制服换上小白装,问他,“你最近去哪儿了?”
沐沈西很自然替他拿过一边的塑胶手套张开让阿竹把手伸进去,“有点事。”
“哦。什麽时候回学校?”
换了另一只手,“过几天就复课。”
陵尹竹没再说什麽,两只手套都戴好了就自顾的洗起碗来,沐大爷就靠在一边看著他,陵尹竹抬头和他对视。沐沈西过了会儿才道,“我来找学长有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