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你今天不会回家。”倔强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委屈,想他沈墨什么时候在别人面前低声下气过,都是因为他……

司徒皇低着头帮他揉着脚踝,令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说话的语气却是不容置喙的强势绝对:“待会教训他们。”

站在厨房里监督夜宵质量的年轻管家硬生生地打了个寒战,脊背生寒。

“我爬围墙过来的……”沈墨坐在沙发上低头望着那双大手在自己脚踝上轻轻推拿,指尖熟悉到令人心悸的温度让他莫名心酸,忍不住又嘟哝着加了一句:“爬了很久。”

司徒皇的手微微一顿,然后接着推拿:“明天就让人拆了。”

小脸一皱,纤长玉指指了指自己的脚:“右边一点,那里很痛。”

黑眸里聚满宠溺,司徒皇抬头瞥了一眼端坐无畏的少年,薄唇微挑:“真的痛?”

沈墨低头吸了吸鼻子,不甘不愿地哼哼:“上次的伤还没有好,我光爬那架破梯子就爬了好长时间,有点酸。”

黑眸里闪过一丝复杂,司徒皇欺身抱起低着头的少年往沙发上一座,少年识趣,立即张开双手抱住他的脖子以防止自己滚下来,一边吸着鼻子一边朝他手上推拿的动作努嘴:“腿也酸。”

司徒皇二话不说地帮那大方挂在他膝上的修长双腿轻轻揉捏按摩着,力道适中绝对不会刺激到伤口,舒服地怀里坐着的少年轻轻地哼唧着,搂着他的脖子就把自己的脸往他胸膛里送:“腰也酸。”

黑眸微眯,邪性又宠溺,司徒皇边给怀里的人儿按摩着,边眼神灼灼地盯着掌心下柔软丝滑的嫩白肌肤,目光里分明透出了一丝狼性。

沈墨在司徒皇胸口蹭了蹭,声音轻地容易幻灭:“我跟他是清白的,没发生过什么关系。”

“嗯?”司徒皇心里猛地一揪,情绪却是拿捏得恰到好处,没让沈墨看出半点破绽。

“陆锦扬。”沈墨轻轻叹气,双手在司徒皇脖子上环紧,将脸贴上他的脖子:“我们,没什么。”

“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沈墨说他跟陆锦扬没什么的时候,司徒皇心内闪过一阵狂喜。

沈墨撇嘴,水眸定定地盯了司徒皇几秒钟,才又贴在他脖子上哼哼:“他欠我一样东西,我也必须亲自从他身上讨回来,不过……”沈墨的声音微微一轻,有点苦涩:“应该用不了多久,到那个时候我就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了。”

“还有哪里酸?”语言上没有一丝过多的纠缠,司徒皇还是不轻不重的给他拿捏着。

沈墨舒服的哼了哼,像只满足的小猫一样安心地窝在司徒皇怀里轻轻蹭着:“心里酸,白天你都不想看见我……”

黑眸骤然一缩,司徒皇立即抱起怀里的小野猫走进浴室:“白天被碰过哪里了?”

“手,腰,还有……不记得了。”

“那都要洗干净!”

“嘴巴呢?”

“该死的小东西!”

霸道地覆上那张娇艳欲滴的小嘴,粗重的低吼声自两人紧紧交缠的唇齿间逸出:“当然要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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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白色的房间,视线所及之处到处都是白色,就连床上坐着的男人也穿了一身白色的病人服,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色快要跟这房间的白融为一体……除了那双仍旧清澈干净的细长双眸,乌黑沉静的黑眸熠熠生辉,成了这房间里唯一的一抹亮色。

而此刻,那抹亮色也在得到否定回答之后变得黯淡起来。

“你说的要紧事就是这个?”陆锦扬一袭黑色西装,站立在白色密布的房间里尤为优雅英俊,只是脸色却算不上温和,隐隐有些不耐。

小宇抬头看了看输液瓶里慢慢滴落的液体,就好像他越来越掌控不住的生命一样,慢慢地消逝……嘴角微微噙起一抹笑,苍白无力。小宇笑着叹了口气,目光盯着输液瓶失神:“我知道这样很麻烦你,但他毕竟是一条命,我的朋友不多,所以我不想他死。”

陆锦扬皱眉,双手插进裤子口袋里居高临下的望着那张面无血色的脸,声音沉得令人听不出半点情绪:“你管好自己就行了,还操心别人?”

细长的双眸看向陆锦扬,毫无生机地眨了眨:“不用你做什么,只要花点钱帮他请个律师就可以了,反正你有的是钱,就当做是可怜一个乞丐,不行么?”

陆锦扬冷笑,眼底是毫不掩饰地厌恶:“我看你是搞不清楚自己的状况,竟敢来跟我谈条件。”

小宇自嘲地撇了撇嘴:“你就我不就是为了利用我么?我是个什么人都可以操的男妓,只要有钱我就能生存,我就一定会去赚,你救我不正是因为这一点么?虽然你跟他们不同,只是不屑于操我……”

“既然你知道我的目的,那你就该好好活着,保住了命才能赚钱,才能生存……”陆锦扬冷笑着眯了眯眼睛:“而这一切都是我给你的,利用你只是我收取的报酬。”

“我知道。”小宇笑了笑,有些苍白,却又有些骨子里透出的倔强:“但前提是你要让我活着……”

“你这是想威胁我了?”

小宇摇头:“从我知道你为什么救我开始,我就知道我的命不在自己手里了,你帮我洗白了身份,让我做回一个正常人,无非也就是想把我当做威胁什么李总张总的筹码……你想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但我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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