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韩时修值班,今天宫旖的母亲腿骨折,院长一再吩咐他一天多来看几次,这次他得了空,正要过来看看,就听见房间里面在争吵,打算离开,却被袁黎的话定在当地。
宫蕴强见她固执又烦躁起来,走近她不耐烦的道:“等旖儿回来再做商量,二十六年你都等了,难道半年也不肯等?”
“一天我也不想等!”袁黎哭叫道。
宫蕴强的耐心彻底被她磨尽,却压低着声音道:“你就不能理智一点?卫宁为什么那么像旖儿?
旖儿又为什么离家不和家里联系?为什么旖儿一再吩咐不要让易从知道旎儿的事?这其中的缘由你一点也没想过?单凭他有一个旎儿的玉,就认定他是旎儿?有没有做亲子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