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看来已经没事了,我可以放心扁他了。
嘴角微翘:三天不揍,上房揭瓦,小看大爷,小子找打!我靠!
新月如钩,悬于天际。我靠在洞壁上,沙阳野躺在我的腿上。
被我一顿胖揍后就睡着了,背着飞了一百多里都不知道,神经真是粗的吓鬼。
我轻轻摸了摸他的脸。
“妈妈”他咕哝一声,嘴角咧了一下,好像在做什么好梦。
我放下手,碰到他的衣袋,里面掉出一个东西。
拾起一看,是个玉质很差的生肖鸡挂坠,穿着的红绳已经褪色,挂件也磨损的也看不清细节,但是很干净,一看就是经常擦拭。
放在手心里,一股很强的灵波从中透出。
“娃仔,娃仔”
声音凄厉,是一个女人。
我闭上眼,探索纳异常的灵波。
一幕幕场景涌现:
一个面容憔悴的女人领着一个体弱的小男孩停在画面中间。
女人伸出手自言自语:“他属鸡。”
小男孩摇着母亲的手,也想要。
女人:“娘没那么多钱,大宝乖,这个就给弟弟吧!”
一片模糊后,女人再次出现,这次她躺在床上,十分虚弱,却一遍遍执着的抚摸身旁的婴儿。忽然,女人一下受了很大惊吓,有双手蛮横的夺走了婴儿,随即一沓钱甩过来。
“这是钱,自己点好!”
“等一下!”
“你还想干什么?”
“俺,俺想再看看俺的娃!”
“怎么?想反悔?不想给你儿子治病了?”
“不,不”,女人惊恐万分,神情哀婉,“俺不看,不看了!这个,给娃留个念想。”
“哼!他是去过好日子!这种破烂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