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子们噤了声,哆嗦着都退了下去。
宇文已然惊得言语不能。
那男人手略微松了些,忽而带有挑逗意味地缓缓套|弄起来,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欺□来,在宇文耳边吹了口气,道:“你可知他们现如今要用什么法子修炼?不如你也来试试吧。”
接下来他便仿佛落入云雾缭绕的梦境一般。
那男人轻易地便分开他的双腿。宇文浑身燥热,只觉飘飘欲仙,欲罢不能,竟也迎合起来。
正欲动作,那男子却停住了,起身皱眉道:“臭道士坏我好事!”
“别走啊”,宇文不耐地脱口而出。
那男人笑着摸上他脸颊,道:“既然如此,我自会再来寻你的。”
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云雾散去,神智渐渐清明。宇文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校园北边某个废弃的屋子里,周围并无一人,麻袋完好地搁在旁边。
“砰”一声赵秦山踹门而入,左手执一粗树枝,快步到他跟前上下打量,终于松了一口气道:“幸好赶上了。”
“……你说什么?”
赵秦山略一沉吟,道:“你没去上课,我来找你。”
宇文低下头,伸手去拿麻袋。赵秦山搀扶他起来,二人往宿舍走去,各有心事,一路无话。
赵秦山拿着树枝在走廊徘徊了半天,心乱如麻,终于推开房门。
九命还躺在床上,仍是他出门时那个姿势。
那一掌真得打得很重。赵秦山知道。他既心疼又内疚,走过去坐在床边,伸出手想要摸摸九命的头。
九命脑袋一偏,躲开了。
“九命…九命…”赵秦山轻声唤道,“你痛不痛?让我看看好不好?”
九命不理他,连看也不看他一眼,支起身子,踉跄下床,歪歪斜斜走到墙角,缩成一个团子。
赵秦山掏出包里的鸡肝和猫粮一起放在碗里,走过去放到九命面前,“九命,吃点吧,好不好?”
那团子缩得更小了。
赵秦山犹豫再三,走到门口关上灯。
然而直到第二天早上,那碗东西仍是丝毫未动。
那一晚上,九命都很痛。从来没有这么痛过。就算当年被人浇了一盆热水烫秃了他头上一块毛,也远没有如此难以忍受。
赵秦山一个上午都在他旁边轻声唤他、道歉,拿各种好吃的东西摆在他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