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在他嘴巴上吧嗒了一口,语气还挺正经,“摸最有肉的地方呗。”说着,在程叶屁股上拍了两下,软软的比别处都有弹性。
“不行!这是在师傅家……”
程叶抬了膝盖去隔开些空隙,却被李瑞抱住了更往怀里带去。一不留神,裤子被扒掉大半,哪怕被堵住了嘴巴亲,也急得唔唔直叫,像只被惹恼了的小猫。
李瑞按着他亲了好一会儿才松开,贴着小孩嘴巴蹭了蹭,吓唬他,“你叫的这么大声,一会你师傅就该起来瞧咱们来了。”
程叶咬了李瑞手指头,瞪着他,还在坚持,“师傅家,不行。”
李瑞这一年一直在外奔波,一个月就那么两天假,还不一定都能见着程叶,确实事饿狠了。这会儿好容易抱到,亲到,还不能碰,心里急的跟什么似的。手指头上的小牙磨来磨去,心里跟着也像被小爪子跟挠了几下,心痒难耐。
忍了半天,没忍住,还是探了手指头到后头去弄了几下,“程叶你听话,别出声,啊。”
程叶在他手指上咬了几个印子,还是松开了,自己捂着嘴巴把声音闷在里边。被李瑞弄得厉害了,也只缩成一团,发出呜呜的小声。李瑞心软了,到底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哪里舍得让小孩受这份委屈。
他把程叶抱在怀里翻了个身,让程叶趴在他上边,握住两人的东西并在一处,一点点蹭了出来。看着小孩哆嗦着软了身子,整个趴在自己怀里的时候,李瑞抱着他亲了又亲,宝贝的不得了。
李瑞憋了这么久,一次只是解了馋,哪里能饱?到底还是求着程叶,让程叶再给他用手弄了一次,细细感受那一阵阵的刺激,被揉到顶端的时候,恨不得含着程叶的嘴巴,将那条软软的小舌头也吃进肚子里。
“程叶,下回可不饶你了啊,什么借口都不成……”李瑞舔了舔程叶的嘴巴,他不敢再亲下去,那里已经被吻得有些红肿,怕是明天要不好看。
程叶缩在李瑞不吭声,手上被他弄得黏答答的,也不敢下去擦。李瑞逗了他半天,拿指头抹了一点自己喷出来的东西,擦在程叶的小腹上。
程叶气得咬了李瑞肩膀一口。李瑞这才不再招惹下去,起床拿湿毛巾给俩人擦干净,搂着他睡了。
窗户外边是呼呼地风声,被玻璃挡住了,隐约还能听到一点呜呜咿咿的声音,像是大师哥练歌时候跑调的声音。程叶自己想着,又笑了,搂着李瑞的脖子小声问他,“瑞哥,大师哥今天晚上唱的歌叫什么名字?其实也挺好听。”
“好像叫《海阔天空》吧。”李瑞把程叶圈到自己怀里,对他的话有些不屑。“你大师哥那样还叫能听的?哼,那我都能上电视了!”
程叶歪着头问他,“那瑞哥给我唱一个呗,就今天大师哥唱的这个,我还没听到原声什么样的呢。”
李瑞也听过那首歌,多少会几句,低声给程叶哼了,“今天我寒夜里看雪飘过怀着冷却了的心窝飘远方。多少次迎着冷眼与嘲笑从没有放弃过心中的理想……”
歌词是粤语的,程叶听不太懂,模模糊糊的只觉得很好听,带着说不出的感动。
“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背弃了理想,谁人都可以,哪会怕有一天只你共我……”
怀里的人睡着了,刚做了亲密的事儿,满满的甜蜜,心里被装满了,自然也睡得踏实。李瑞贴着他的额头亲了亲,裹好了被角,也睡了。
再苦再累,有个家,有个盼头,就不累了。
作者有话要说:
“相亲相爱一家人”篇:
李瑞:程叶,不许踢被子。
程叶(打哈欠):可是刚才运动过很热,很累……
李瑞:那……那挨着我近点吧。
程叶(伸爪子压过去):嗯。
62、梦话
程老大一家为了给程岳安置工作,把攒了几年的礼品都掏出来了,成箱的烟酒给分场书记和机械厂厂长那里送。程老大好话说尽,钱也花了不少,厂子那里只说再讨论一下,没肯给确切答复。程老大急的嘴上都起了泡,好几宿没睡好。
程老大媳妇劝着程岳,没让他在这个时候出门瞎逛荡,一心一意求着能给儿子安置个工作。
厂里最后来了信儿,由于程老大祖孙三辈都是在厂里的,特殊照顾一下,允许程岳来机械厂上班。厂长拿了程老大东西,特意给他透了个信儿,意思是说,如果再添补些钱进来,厂里还有一个空缺名额。虽然没程岳那个好,但是一个月三五百的工资是稳的。
程老大动了心思,他也是心疼侄子的人,一听到这个信儿就想起了程叶。他想着程叶还得三年才考试,哪里能料得到今后的变数……大学生不分配就业,万一吃不上饭他怎么跟死去的老娘交代?程老大咬咬牙,硬是挤出一分钱来也给程叶办了份招工的活。
程老大媳妇知道后在家里闹了一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你有这份钱,做什么不行?人家程叶铁了心考大学,哪里肯收你这份人情?!简直就是白白扔一把钱出去啊!”
程老大闷头吸烟,他这些日子过的也不容易,姑娘上大学,儿子和侄子安置工作,几乎把攒下的养老钱花了个干净。把手里的烟嘬成个烟屁股,踩在脚底下捻了几下,程老大还是下了决心,“孩子还小,他知道个什么?上了大学也不见得能吃上铁饭碗啊。咱们赶紧趁着厂子里要人,把兄弟俩都送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