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果不是福全拉着,果兴阿几乎从椅子里跳出来,直接给甜妮一个拥抱了。
“嗯!福全啊!这两姐妹孤苦无依,在这乱世里太可怜了,就留在我身边吧!也算能有条生路。你也有军务,福顺现在也忙,以后我的起居就由她们俩照顾吧!”被福全拦了一下的果兴阿虽然没有继续失态,但说的话还是一样的厚颜无耻。
“嗻!主子您慈悲!”果兴阿是满面红光,福全却是真的有些脸红。
“离家的日子也久了,弟兄们都是厮杀汉,照顾人毕竟是差了些。你去……算了,还是让喜寿去吧!去挑些孤苦无依的民女出来,给每位营级以上的长官都配上一两个人吧!救救这些孤苦的女人,也算是份功德不是。赛尚阿他们身边没个人照顾,这半年多也苦了他们了。”果兴阿可不会就自己带两个美女回去,他在基层还是要脸的,当然要拉着大家一起下水。福全有些方正不适合干这事,喜寿可是个妙人,一准能办得漂亮。
“嗻!”福全低头答应了,下去传达命令。喜寿的心可比墨都黑,他去挑人说不定要害多少人。就算不是孤苦无依的女人,只要被他挑上了,他也有办法给你弄成孤苦无依。
果兴阿拉人下水以后,就开始看着一对美人傻笑。穿越以后果兴阿可不是没想过女人,但一是身处战地连蚊子都是公的,再则果兴阿对于裹了脚的残疾人也属实提不起兴趣。打土匪时果兴阿俘虏的饥民中是有一些女人的,但是别说果兴阿连旗兵们都下不去手。受不了裹脚女人的果兴阿,只能等着回到北方去找旗人女子了,旗人女子是不裹脚的。但是想想光绪那几个媳妇,果兴阿曾经觉得自己这辈子在女色上基本没戏了。
不过今天这对姐妹花可是彻底挽救了果兴阿,十一二岁才刚裹了脚,现在撤了裹脚布还能挽救。而且样貌上简直就是纯天然的出水芙蓉,不化妆都美的像整了容一样。肤色白皙而且红润,看着她俩娇俏的耳朵,真的好像暖玉雕琢一般,让人神魂荡漾。
心花怒发了一阵,果兴阿还是不得不考虑他的军纪问题,放任自流肯定是不行的。
“两江是曾国藩、李鸿章的地盘,怎么也没老子的份,老子不抢白不抢,等回了北方在秋毫无犯也不迟。”看着娇滴滴的美人,果兴阿默默的在心里给自己找到了借口。
“你们下去休息一下吧!把裹脚布拆了吧!我们骑马,不能裹脚的。”果兴阿很温柔的对姐妹俩说道。
“民女谢大人。”姐妹俩又拜了下去。
“别民女长民女短的了,以后自称我就好了,我这没那么大的规矩。”果兴阿拉着两人的手,把两人扶了起来。那感觉滑腻腻的,让果兴阿有些飘飘然。
“是!我们先下去了!”甜妮对着果兴阿笑了一下。
“好,好!”果兴阿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
看着两人进入后堂的背影,果兴阿心里一阵悸动,太罪恶了!两人都是只是十一二岁的年纪,只能算是小萝莉,果兴阿虽然性急,但也还是下不了手的。
“萝莉养成计划开始!”果兴阿兴奋的在堂里跳了起来。
既没有随身衣物可以更换,也没有什么东西需要收拾,进入内堂的姐妹俩也是无所事事,仅是相对流泪而已。
“甜妮,你想做什么?那小孩大官也不是什么好人。”闷坐了一会之后,渐渐缓解过来的蜜妮向妹妹质问道。
“我们要活下去,爹爹和娘亲拼了命就是要我们活下去。”甜妮并不像她的样貌那样柔弱。
“他也不是好人,你看他看我们的眼神,再说害死爹爹和娘亲的就是他的部下”蜜妮可不觉得果兴阿是什么人,虽然一直浑浑噩噩,可事情她还是看得清楚的。
“我知道,跟着他做侍妾也好,做丫鬟也好,总之我们活了。而且他是大官,很多事我们一辈子都做不到,他一句话就可以了。你看送我们来这的那些人,在外面他们那么凶,可是那样怕他。”甜妮的眼睛清澈如水。
蜜妮不再说话,而是怔怔的看着妹妹。
“把裹脚布拆了吧!”甜妮动手开始拆自己的裹脚布。
“那怎么行!”蜜妮忽然很难为情。
“你不是一直嫌裹脚疼吗?拆了吧!以后都不用裹脚了!”甜妮已经拆下了自己的裹脚布,走到姐姐跟前来帮姐姐拆。
“可是娘亲说……女人怎么能不裹脚呢!”蜜妮有些扭捏,躲闪着并不让甜妮拆去自己的裹脚布。
“他不喜欢!所以我们必须拆!听爹爹之前说旗人都是不裹脚的,你看他年纪那么小,却是大官,他肯定是旗人,我们以后要按他的规矩过日子。”甜妮像妈妈教训女儿一样,说着自己的姐姐。
“好吧!”蜜妮羞红了脸,自己没有动手,而是把脚伸到了妹妹面前。
清军没有在镇里过夜,天色擦黑的时候,一队队意犹未尽的清军嘻嘻哈哈的唱着军歌退出了镇子,回到他们之前的营地宿营。留下镇子里散落的无头尸身,以及角落里衣衫零落哭哑了嗓子的妇人。
一个用破碎的衣衫勉强遮挡了身体的中年美貌女子,跌跌撞撞的回到了塔二他们带走两姐妹的院子。白花花的肌肤裸露了许多,隐约可以看到喑红的手印,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有些许的牙印。娇美的明眸已经红肿的如桃儿一样,披散着头发好似女鬼一样在院中苦苦寻觅。
“甜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