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缠绵的长吻,宇文瑄情动难以自制,抵住她的额头,喘息着道:“茵茵,瑄哥哥想要了你。”
苏瑾瑶俏脸儿一红,声音低了下去,“那便给你吧!”
“可是,你身子还没好,怎么办?”宇文瑄努力的克制。
身下的人儿犹豫了一下,无辜的大眼睛看了看他,“那瑄哥哥便忍一忍吧!”
宇文瑄闷哼一声躺倒在床上,难耐的蜷起了身子,天,真是要了他的命!
寿康宫里,太后听完莫离的回禀,惊得坐起了身子,“你听得没错?泓儿当真说瑾妃就是昔日的宁王妃?”
莫离想了想,肯定的点点头,“奴婢听得没错,王爷特意让人小心传话,定然是确定了才敢来的。”
太后的心狂跳起来,血液都开始沸腾,皇帝竟然霸占自己的弟妻为宠妃,这样不顾lún_lǐ违背纲常的事情传出去,他这个皇帝也快要做不安稳了。
细细的琢磨一番,太后招手让莫离附耳过来,莫离听着,脸上渐渐浮起笑容,末了说道:“太后娘娘英明,如此一来,皇上就不会疑心王爷了。”
“哼!他想瞒天过海,哀家偏要掀起风浪,让他输的人仰马翻。”
年节至,依照礼制,后宫所有妃嫔在年三十的早上都要去寿康宫请安,只有瑾妃例外,因为皇帝下了懿旨,瑾妃身体不适,不宜出门。太后虽然恼,却也无可奈何,总不能让人去重华宫把瑾妃拉出来示众吧!
请安过后,太后照例给了各宫赏赐,又说了会子话,把皇后留下来,就叫众人散了。
众人一走,太后的脸色立马就拉了下来,程华嫣看她面色不善,以为是她身子还没好全,就上前问道:“母后,身子还是不爽快么?”
太后剜了她一眼,阴阳怪气的笑道:“皇后,你可真是皇帝的贤内助,皇帝做下这不顾脸面的事情,你也能帮他瞒着哀家。”
程华嫣一时语滞,红着脸问道:“母后这是何意?儿臣并没有什么瞒着母后。”
太后冷哼一声,凑到她脸前说道:“你可知道那瑾妃是谁?”
程华嫣摇摇头,“儿臣不知,请母后明示。”
太后咬了咬牙,“那瑾妃根本不是什么南越郡主,她是从前的宁王妃,苏瑾瑶。”
“什么?”程华嫣怔怔的后退了一步,惊恐的瞪大了双眼,“怎么可能?宁王妃是他的弟媳,皇上他怎么会?”
“你以为不可能的事情,皇帝早就已经做了,他不是封了瑾妃,还夜夜留宿重华宫么?他血气方刚的年纪,你觉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能做什么?”
太后故意说得这样露骨,就是为了刺激程华嫣,不把她逼到绝境,她是不会反抗的。
程华嫣跌坐在榻上,早已经乱了心神,眼泪马上就要止不住,却不得不强忍着,她不敢相信,又不得不信,太后能告诉她,必然是有十足十的把握。
想到这两个月来,宇文瑄对重华宫的流连,对瑾妃那超乎寻常的宠爱,她心中又恨又妒,皇上,你骗得我好苦!
“皇后,其实也怪不得皇上,想那宁王妃天生狐媚,战乱之中都能被人掳去,若不是凭着脸蛋儿和狐媚子手段,还能是什么?”太后悠悠的道。
程华嫣苦笑一声,眼泪无声的落下来,春猎时她就已经发现皇帝对待苏瑾瑶的不同,她一直以为他不过是贪恋美色,不会真的动情,眼下看来,贪恋是假的,动情才是真的。
可是,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他们之前从未谋面,难道仅凭一面之缘,就能爱到如厮地步?
“母后,儿臣身子不适,先告退了。”
程华嫣说着,也不管太后允不允许,踉踉跄跄出了寿康宫,她需要回去想一想,好好想一想,她该如何维护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