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苏瑾瑶以为她和慕容冲必死无疑的时候,树林里突然传来衣袂翻飞的声音,声音急促,转眼就到了身边。数十个西蜀士兵的刀枪还没靠近慕容冲,一个人影飞快的闯进包围,飞转一圈儿,一人挨了一脚,被逼退回去。另一个人挡在苏瑾瑶跟前,挥拳将离她最近的士兵捶死过去,口中还不忘调侃道:“哪里来的杂碎,敢动我主子,活腻了么?”苏瑾瑶一听到越凌尘的声音,猛地转过身,他一身青色衣衫,高高的个子伫立在她跟前,如同神下凡,威风八面,救她于水火之中。“凌尘,真的是你?真的是你么?”苏瑾瑶喜极而泣。越凌尘看向她,一脸嫌弃,“别哭了,窝窝囊囊的,像什么样子。”慕容冲抬眼看向跟前的将,年纪不大,一身正气凌然,好子,苏瑾瑶果然没看错人。元澈走到慕容冲跟前,抬手摸了摸他的脉门,口中淡淡的道:“唔!死不了。”又对苏瑾瑶道:“娘娘放心,主上的伤势虽重,但也能撑住,再抱着你荡个秋千都没问题。”苏瑾瑶一口血差点儿喷出来,额!荡秋千,果然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手下,一样厚颜。越凌尘疑惑的回过头,“荡秋千?什么荡秋千?”苏瑾瑶羞愧的无地自容,手一指他,“不许再问,快解决了他们,带我回宫,否则我会吐血身亡的。”越凌尘“哦”了一声,握紧沙包大的拳头,不由分,和元澈一人一边上去开打,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地上就倒了一堆人,一个个抱着断掉的胳膊腿儿,哼哼唧唧。长孙娉婷看这么快形势就逆转过来,脸上已失了血色,后退一步,瘫坐在地上,再无力挣扎,她的皇后梦,还是破碎了。元澈走过去,俯身看着她,好看的眉眼挤了挤,闲闲的道:“贵妃娘娘,要不要我扶你起来啊?”他一向对美人儿没什么抵抗力,更别长孙娉婷这样的绝色,自然要温柔对待。长孙娉婷给他一记眼刀,“滚,本宫还轮不到你可怜。”作势就要起来,腿一软,又瘫坐回去,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元澈看着美人梨花带雨,更心软了,一把将长孙娉婷拽起来,给她拍了拍身上的土,笑着道:“不要那么倔嘛!要学会示弱,这样才有人疼。”长孙娉婷听他出言调戏,抬手就要给他一巴掌,却被他软软的攥住了手,口中还调侃,“女人,就得温柔如水才可爱,你这样,主上怎么会放过你呢!”手上一使力,将她扯到了慕容冲跟前,心软归心软,但他懂得分寸。“主上,贵妃如何处置?”元澈放开长孙娉婷,俯身问道。慕容冲在苏瑾瑶和侍卫的搀扶下站起了身,看了长孙娉婷一眼,冷冷道:“带回宫里再做打算。”又看了一眼瘫倒在地上的刘尊,淡淡道:“把刘尊送回西蜀,他的罪行,他父王会给朕一个交代。”元澈应了一声,转身对地上哼唧的士兵道:“没死的给我起来,带着你们的主子跟我走,否则,我再打一遍。”当下就有几个装受伤的爬起了身,几个人一人一手把刘尊抬上了马车,赶着马车跟在了后头。刘尊连夜被送回西蜀,一同送过去的还有慕容冲的问罪书,龙颜大怒,无人能接的住。几日后,就传来刘尊身亡的消息,慕容冲为显恩德,并没有再深究,只罚了西蜀加赋三年,略施薄惩,西蜀虽然死了一个二皇子,但免去罪责,自然感恩戴德,对慕容冲也更加心服口服。几日后,元朗回到了南越,他内功深厚,给慕容冲调理了几日,慕容冲的伤势才好转许多,只是想要彻底痊愈,还要多费一番功夫。这一日,苏瑾瑶正在给她的暴雨梨花针续针,慕容冲就独自一人走进了大殿,一眼看到她,迫不及待就把她抱到了床榻上,那日在危险之中的表白,已经让他思念了她好几日,如今伤势才好,他就忍不住了。苏瑾瑶很配合的褪去了他的衣裳,不等慕容冲俯身过来,她自动的吻上了他,还用舌头亲吻他的喉结,勾的慕容冲饥渴难耐,三下五除二剥去她的衣服,将她狠狠的爱了几回。几番**,苏瑾瑶气喘吁吁地倒在慕容冲身上,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感觉和心爱的男人如此酣畅淋漓,慕容冲也第一次见她这么主动,心里荡起一圈儿一圈儿的甜蜜,她的人和她的心,终于是他的了。“夫君,你还带着伤,这样耗费体力,不怕加重伤势么?”苏瑾瑶趴在他身上,嗅着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问道。慕容冲摩挲着她的后背,眯着眼睛道:“死在你身上,值了。”苏瑾瑶轻捶他一下,娇嗔道:“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那便死了算了,省的害我为你担心。”慕容冲最喜欢听她一本正经的浑话,总能勾的他心痒难耐,当即一个翻身,再次把她压在身下,口中暧昧的道:“这可是你的,那我今日就死在你这朵牡丹花下好了,省的你惦记。”苏瑾瑶连连求饶,“夫君,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晚了,火点燃了,你要负责。”低头吻住她,将她里里外外吃了个干净。钟粹宫慕容冲踏着夜色而来,推开大殿的门,就看到长孙娉婷一身素白的衣裳坐在榻上,转过头,已是泪流满面。“慕容冲,你终于肯来看我了么?我还以为,你心里再也没有我了。”慕容冲坐到榻的另一侧,叹声道:“娉婷,我心里,怎么可能没有你。自幼时宫中一见,我便已倾心,十几年,我默默守候,苦苦等待,本以为你会看我一眼,可在你心里,只有权势,从来不把我放在眼里。”慕容冲的声音渐渐低下去,“我母妃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