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郅已经做完了花苗的生意,果真如他所料,牡丹花苗卖的不错。最近他打算减少外出,售卖古董字画的事情由廖伯和阿荣去做。池绿的情绪不稳,他必须留下来陪他。
昨晚上慕容郅同池绿亲了快半个时辰,整个人晕陶陶的,池绿的情况他清楚,便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今早上鸡刚叫他就醒了,在院子里练武。失了内力之后他还坚持练武,希望能把武功给练回来。达到从前的水平是不可能的,但至少要能保护池绿。
他师父葫芦仙人是因材施教的人,他同池绿练的武功套路并不相同。池绿走的是精巧的路子,而他练的是刚猛的招数。
他练刀练了一个多时辰,全身大汗淋漓。他用汗巾擦了擦光裸的上半身,猛地瞧见池绿坐在走廊边上,嘴里咬着一块酥饼,正盯着他猛瞧。慕容郅有些不好意思,转过身去将挂在一旁的衣裳穿上,才走到他跟前去。
“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
“睡不着。”
“已经吃过早点了?”
池绿点点头,好奇地问道:“你在练什么?这招式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你还记得武功招式?”慕容郅在他身边坐下,问:“那你记得我们在苗人谷里的事情吗?”
池绿摇头,把手伸到点心盒子里掏话梅吃。
“来,你也吃一个吧。”他将梅子递到慕容郅嘴边。慕容郅将梅子吃了,心里甜滋滋的。这家伙竟然会把东西分给他,简直是人间奇迹,少见的很。
“我还想玩。”池绿抬起头,朝慕容郅的嘴猛啃了一口。慕容郅嘴唇微微吃痛,对着池绿淡色嘴唇又啃了回去。大清早的两人就在柱子边上啃了一早上,玩得不亦乐乎。
“阿荣哥!”小喜心急火燎地跑了过来,在阿荣耳边小声道:“阿荣哥,不得了了!我瞧见主子把池绿少爷压在柱子上啃了!”
阿荣拍了拍小喜的肩膀,道:“这是好事,少爷不知想了多久呢,看来总算是好上了。”
虽说两人每日都睡在一起,其实他们心里都清楚,少爷拿这个池绿少爷是没办法的。要比功夫,这疯子少爷可比他们自家少爷强,绝对吃不了亏,只能哄着来。这不,少爷就成功了。
廖伯摸了摸花白的胡子,对着远处的柱子,投以微笑。
小喜惊道:“廖伯,你也在呀?!”
廖伯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让几人赶紧走远些。奶妈抱着刚刚醒过来的笙儿正要去后院散步,问道:“老爷他练功该练完了吧,奴家想带小少爷去走走。”
廖伯咳了一声,道:“瑞娘,你带着笙儿去前面的小院子转转吧,少爷还没练完呢。”
“是嘛,奴家一大早的就听见兵器声了,现在还在练,老爷可真刻苦。”
廖伯推了推阿荣和小喜,道:“好了,咱们一块走吧,去厨子那儿看看今天午饭吃什么。”
池绿跟慕容郅吻了好大一会儿,两人都气喘吁吁的,慕容郅被他勾得火起,接着啃他的脖子,但只要再往下池绿就又不干了,一跃上了房顶。
慕容郅虽然功力只恢复了一成多,用轻功上房顶还是勉强能做。他在另一边屋顶停了下来,道:“池绿,我不会对你怎样的,你不想的时候推开我就好了,别防着我。快到正午了,我们下去吃饭吧。”
听到“吃饭”二字,池绿跳到慕容郅边上,道:“那我们去吃饭。”
房内灯影摇晃,胡越坐在榻上,托腮看书,书却是倒着放的。
“少爷,您还在想那个公子啊。”身边的小童如此问道。
胡越微微笑道:“贺儿,你倒是明白我的心思,但这美人是可遇不可求啊。”
自从在深山野店见了一面,胡越就对此人念念不忘。他本以是出来游玩的公子哥,对话间却发觉他有些痴傻,但身上有一股出尘的味道,非同寻常。他在他们身后跟了几日,判断出那个神情严肃的男人才是他的主子。
这么个宝,到底是从哪里找的,虽说痴傻,倒也挺有趣味。他在南馆就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若是有,拿他一半的家产换他也乐意。
“少爷,娟儿说,那家人最近正在售卖古董字画,卖的还不算少,估计是急需用钱。”
胡越摇了摇扇子,道:“上回我开他三倍的价钱,他压根就瞧不起。”
贺儿俯下身给少爷捶腿,一边道:“少爷,说不定如今不同往日呢。您说过那家人似乎也是做生意的,做生意就有可能亏本,那位爷在近日亏了钱也说不定。那家不是还有个小少爷么,看来那位老爷也是有家室的人。若是他的正妻知道此事,定会给那位公子难堪。您此时出前去买他,不正是好时机么。”
胡越一笑,亲了贺儿一口,道:“真是个小机灵,还是你最懂少爷我,喏,赏钱拿去。”
贺儿笑开了花,连声道:“谢谢少爷。”
天气越来越暖,慕容郅又给池绿做了批新衣裳,白色打底的水墨长衫,穿在他身上别提多美了,慕容郅觉得自己整天盯着他瞧都瞧不够。慕容郅最近每日在家也没多少事情可做,除了逗弄笙儿练功写字读书外,最爱的还是摆弄池绿。
池绿最近是一高兴了逮着他就亲,慕容郅被亲得高兴,就加倍地对他好起来。每天早上起床,就把他的小情人打扮得漂漂亮亮。当然,池绿要出门的时候他绝不会这么给他穿,他可不想让别人瞧了去。
池绿站在镜子前由着慕容郅给他栓腰带,然后由着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