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石斛声音极其冷静:“第一起案子,血迹几乎在这附近,凶手应当是在死者死后过了一段时间才实施剥皮,而第二起和第三起,现场几乎血气冲天,一个死人是无法流出这么多血来的,第三起的死者虽然有窒息之相,却并非被勒死,而是血流尽之后才死的。”
不管是陆徵还是包铮,都感觉到了一股寒意从脚底蔓延至了头顶。
石斛又接着说:“除此之外,凶手的手臂应该受过伤,在他想要勒死第一名死者的时候,他的手臂应该被死者的簪子划伤过。”他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根用手帕包着的铜簪。
包铮忍不住喊道:“你在哪里找到的簪子?!”
石斛那专业的模样被他的声音一吓又变成了小可怜,不仅铜簪被抢走了,还要可怜兮兮地把剩下的话说完:“那伤口应该很深,死者的中衣应当被他用来裹了伤口。”
陆徵松了口气,他所说的一切都是建立在猜测之上,或许能够找到凶手,但真要定罪是远远不够的,好在石斛发现了证据。
“把那簪子收好了,这可是很重要的证物。”
包铮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将簪子举得高高的,石斛够不着又不敢真的去抢,只能委屈地皱着眉看他。
陆徵捂了捂额头:“别闹了,先说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