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了祈越的一句话,他放心了。祈越找了个机会悄悄跟他说:“有人对你动手动脚的话,你就躲,躲不过就大声叫唤,祈越哥哥来救你!”
不过老爷也跟他说过同样的话:“祈越对你动手动脚的话,你就躲,躲不过就大声叫唤,老爷来救你。”
又过了两三个月,三人中有两人胖了。辛黎自然是比当叫花子的时候胖了不少,那体态变得fēng_liú匀称,大有赶上祈越的架势,活招牌似的往保龄堂大门外一站,立刻便可以招来不少的目光。
周鹤龄本就人到中年,早时是一贯的清淡饮食,四十岁时还全然是“四十男人一枝花”的模样。自从来了祈越,体重随着饭量的增加增了不少,其他不见长,肚子首当其冲地倒是大了许多。这两个月来一开荤,他自己都受不了了,什么养生之道,什么清心寡欲,不记得了,大鱼大肉地猛吃了两个月,肚子足足大了两号。若是之前肚子像是五六个月的孕妇,那么现在足有七八个月的样子,这样下去,十月怀胎就得生产了。
八月怀胎的周鹤龄回了头想了阵这三月的事,越想越心惊,“我的肚子怎么能变得这么大?不会真是怀上孩子了吧?”这个想法很快被他自己打了下去。随后他寻思起了其他的事,总结了一番后发现,自从有了辛黎,保龄堂的熟客倒是多了。——辛黎这个“迎宾”当得可真是不错!
熟客之一,便是那眼角一点红的香棋,每次来都是拿两百文钱买一小罐的药,一个月起码得来个十来次。每次来都是目标明确,买了药就走,绝不多留,也绝不多话。
与这位漂亮乖巧的小倌常客相比,老是跑来给自家媳妇抓安胎药的唐喜就话多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