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奴才可管不着。澈主子还是请吧!”笑着对忆澈做了个请的手势,便去搬了张椅子在门口坐下。
“如此,你且把皇上下了命令的圣旨或令牌拿出来,我便领罚。。。”可以说忆澈并不是随便谁都能让他吃亏的主,以前不谙世事,如今如这高墙深院,想不懂也不得不被逼的去懂。
“哼,都说了是口谕,哪有什么圣旨。如果主子不听说,奴才只好冒犯了。”那个太监听了,有些惊慌,却还是立马换上恶煞的脸色,不屑的冷哼,随着他话落,跟着他的几名侍卫便齐齐的上前了两步,手中佩剑直指忆澈两人。忆澈瞧了,眼里冷光闪却也没有动作,这个地方动武,没罪也会变得有罪了,况且现在这副身子也不禁这般折腾,赢了倒还好,若输了,必会受重伤,再被迫跪这两日,怕是真的一线生机也无,忆澈心中几番计量下来,只得叹息。
“我这贴身奴才皇上总没说一起行罚吧?”忆澈想,事已至此,能保住一个没事最好。
“这。。。倒是没有。。。”那个小太监犹豫了一下说道。
“主子。。。”若儿见了想要阻止,却被忆澈伸手拦了下来。
“我左右躲不过,你能逃得一劫,两日后也不至于两个人都搭了进去,说不准到时我还有命在,也得需要你来照顾,若是你随了我一起,咱两可能必死无疑。”忆澈拦下若儿要说的话,悄声在他耳边劝到。若儿听了,便不再说话,只捏紧了拳头,下了某种决心。
“澈主子不要耽搁时间了,且快些吧。”那小太监见两人在碎碎念这什么,便不耐烦的啐道。
忆澈扯扯嘴角,也许这次真的会没命了吧。孩儿,爹爹陪着你,你也陪着爹爹,不管去哪。。。抚了抚小腹,温柔一笑,在雪中双膝着地,直直跪着。
“主子。。。醒醒,可不能睡。”若儿在一旁扶着脸色已经青紫,嘴唇冻的干裂着没一出好地。双眼微闭,就要沉沉睡去。若儿见了,赶紧摇醒他,这雪地里可不能睡了,好在今早醒来雪已经停了。忆澈睁眼看看若儿,安慰的笑笑,提着内息却大多只护着腹中的胎儿,只留一息以维持自身,这跪了一日半,竟变得这般了。若儿知道,主子只能跪在院中,他不用,所以,提醒自己,不能出事,主子两日后还得自己照顾。这一日多便利用着时间,暖暖自己,在出去给主子揉揉腿,不至于僵硬,起初那小太监还不允,若儿便以一句,皇上又没说不给揉,给挡了回去。中途一系列的变着法的让主子好过些,一旦被那小太监阻止,都以这类的话回了去。
“主。。。主子?”好不容易看着两日快过了,主子却突然晕了过去,不省人事。若儿被吓得,有些手足无措的试探的叫了叫,人儿却没有反应。
“时辰也差不多了,奴才就回去复旨了。”看了看天,那小太监站起来说完,便不在管地上的两人,径直离去。若儿听了,立马将主子弄进屋里,主子脚有些僵硬了,必须的小心翼翼的搂抱起来,腿只能曲着。
小心的抱到床上,还好主子轻的很,不然他一个人可能会把浑身都冻僵的主子弄坏的。立即把所有的炉子都点上炭火,把门窗关上,只留一个窗户让炉子的烟出去。便去慢慢给主子揉腿,用毛巾占了些水,给主子润着嘴唇。看着主子青紫的脸色有些舒缓。腿也没那么僵硬,才去厨房烧了水,再将主子放在浴桶里用温水暖着身子。。。。
十日后
“若。。。儿。。。”忆澈疲惫的睁眼,又被那些一幕幕给惊醒,看着附在床沿上睡着了的若儿,费力的说出两个字。
“主。。。主子?您醒了?太。。。太好了,若。。。呜呜。。。若儿还。。。还以为。。。您。。。呜呜。。。”看见自家主子已经醒了,若儿竟高兴得哭了出来。
“好了。。。我。。。咳咳。。。我没事。”说了几个字便有些忍不住肺部涌上的燥热痒痛,咳了两声接着说道。看来寒气侵入肺部了,时日不多了吧,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