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胤祥再怎么不愿意一个人面对那个脑残的太子爷也没有办法说不去,只能委委屈屈地骑着马跟胤禛他们道个别,跟着大部队走了。
年羹尧看着胤祥的背影,叹了一口气,想到自己在他们出发之前做的准备。反正,他能做的都做了,现在要看的,就是这个“拼命十三郎”是想自己现在把命拼掉了,还是留着自己的命,到自家四哥登上最高位的那一天。
“走吧,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跟老十三关系那么好了,现在你看他的背影都能入神的啊!”胤禛打趣地对年羹尧说。
年羹尧无语,翻了个白眼,回道:“你不会连自家弟弟的醋都要吃吧!大醋坛子!!!”
胤禛趁着别人不注意,把手伸到年羹尧的袖摆里握住年羹尧的手,低笑道:“要是我说是的话,你是不是要做点什么来安慰我一下啊!”说完就用食指在年羹尧的手心画圈圈。年羹尧受不住,感觉痒痒的,咧开嘴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说:“o(n_n)o哈哈~别挠我痒痒,我要回家了,别人都看着那!你也不注意点,还安慰,我都想抽你的哦!”
胤禛拿年羹尧没有办法,只得放开两人握着的手,垂下头,有点失落的说:“那算了,你回去吧,我自己一个人回府吧!”
年羹尧看着胤禛失落的样子,心里一抽,暗骂自己怎么那么不会说话。然后期期艾艾的开口:“额,那个,其实现在不回去也没有什么事儿啦!我就先陪你回去王府好了,顺便帮你处理一下公务。”
胤禛不抬头也不看年羹尧,只是继续以失落的语气说:“啊,可是你不是要回去么?这样会不会耽误你的事情那,你家里不是还有个俏生生的美娇娘在等着你么?”
年羹尧无语,这胤禛今天是受刺激了么,怎么那么不正常啊?平时很是精明干练的啊,今儿个怎么跟三岁小孩子要不到糖吃,在那儿耍赖啊!他朝天翻了个白眼,不知道该怎么说才会不刺激这么个心里脆弱的“大小孩”。
只好伸出自己的手,趁着他们两人走在别人不注意的地方,握住了胤禛的手。胤禛嘴角弯弯的看着自己手中白嫩嫩的双手,因为长年习武,手心里有着不少老茧,可是由于主人的爱护,老茧并不是很硬,不刺人。五指纤纤,白皙修长,很是让人赏心悦目,握着也很舒服。
胤禛对于年羹尧的表现很是满意,弯上去的嘴角就一直没有下来过,手也握得死紧。一路上,年羹尧抽了好几次,都没有从胤禛手里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年羹尧只得认命,厚着脸皮就这样一路走回了胤禛的府邸。
这边两人甜甜蜜蜜准备做些爱做的事情了,那边可怜的十三爷的灾难才刚刚开始。
一路上,胤祥都跟老十四在那里吹吹牛皮,顺便打探打探消息,这一路还算太平。可是那个不识趣儿的太子爷老是跑过来插一脚,昂着个鼻子在那里指手画脚的。胤祥郁闷的不行,可面上还要显出一副:“是,是,是……太子爷最厉害,太子爷说的都对!”的样子来面对着那个脑残,不仅身体上因为长途跋涉累,这心也成天被刺激的累的不行。
好在太子爷只是一开始来摆摆谱儿,显示一下自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身份,之后,因为旅途劳顿的关系,天天躲在自己的马车上,也就顾不得这些弟弟们了。
胤祥这才松了一口气,和老十四打打闹闹,不时去德妃娘娘那儿说几句闲话,日子倒也过得快活。可是,这逍遥的小日子在一天扎营休息的时候破灭了。
那天,胤祥也是和往常一样跑去找老十四玩儿,他们俩差不多大的年纪,又是从小跟着同一个母妃的,自然关系近一些。在回来的路上,胤祥还抱着自己的酒壶,一边走一边就着晚上营账内的篝火照出来的夜景小酌几口。
在经过自家皇阿玛的营账时,他忍不住多撇了几眼,心里暗自猜测着皇阿玛现在在做什么,是在挑灯批奏章么?还是早已歇息了?就是这几眼,让他觉得奇怪不已,皇阿玛的营账那边,按理说是人最多的,四面八方都会有人守着的,为的就是保证皇阿玛的生命安全。那些“反清复明”的贼党还没捉到手,皇阿玛的安全方面还是很让人在意的。
可是,就有那么一边没有人站岗,而且还有一个影子在那里晃来晃去的,好像在窥视着营账内的动静。胤祥心里惊怒不已,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居然敢在御帐那边偷看,窥视御帐,这个罪名可不小。
他悄悄地往那人在的方向走去,轻轻地、慢慢地,那个人也就像个白痴一样,只是一门心思的盯着里面的动静,外面的事儿他也不管。胤祥很快就看清楚了那个人的侧脸,心里一惊,手里的酒壶差点都没拿住。
原来那人竟是——太子!胤祥心里面惊涛骇浪,不知道该怎么表述。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太子爷居然敢窥伺御帐,探听皇阿玛的动向。难道他不想活了么?还是太子的位置做腻了,想试试阶下囚的滋味?胤祥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偷偷的退回去,心里五味杂陈,也没有了继续喝酒的心思,从御帐侧边隔了好几个帐篷绕回去了。
回到自己的帐篷里,胤祥一把把自己的酒壶仍在桌上,抓起放在桌上的茶壶就灌了一口,然后靠在床上思索着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到底要不要告诉皇阿玛呢?”胤祥思考了半天,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胤禛不在这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