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tmd只是个替身?

郭三丰的思绪一路飚车,心里越来越堵了……

深夜里,郭三丰盘着膝飘在床的上方,模拟开车来回漂移,他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

以往都是执心搞偷袭,一言不合就把他拉进梦里,他是鬼啊,理论上来说他应该自带进入别人梦境的技能啊。

郭宗师想到这里立刻热血沸腾鬼气爆表,他飘到执心房里,对着执心闭上眼睛,引导自己的神识进入执心的脑中。

他睁开眼睛,还真成功了,这不就是他和执心经常鬼混的那个大殿么,那榻上的不正是执心和自己么,两人不正在双修……

怎么有两个自己?为毛还是在双修?

难道执心本来就在做梦跟自己双修?

郭三丰感觉自己好欠,全身都欠,他现在只想趁着执心没发现的时候立刻滚出去。

他紧张地闭上眼睛,刚要引导神识,突然被人抓住双臂,他“嗷”地叫出一嗓子。

郭三丰睁开眼睛,眼前是执心的脸,他双目赤红,表情有些狰狞又有些惊慌,郭三丰不敢往下看,因为用余光也能知道执心身体赤果且热气腾腾的。

“我……我在练心法。”他随口扯谎道。

执心点点头:“你会出梦吗?”

“我试试吧。”郭三丰的眼光不由自主地飘向执心身后那张榻,那上面还有一个自己……

执心忽然捂住了他的眼睛:“凝神,我送你出去。”

执心的话忽远忽近的就响在耳边,他听从引导从执心的神识中出来,再睁开眼睛,执心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正看着他。

郭三丰立刻觉得面红心跳,执心道友居然梦见跟自己双修……

执心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也罢,有句话你且听着,明日我跟尘心去日月山,你跟玉暖留在观里。”

“啊?我也要去!”郭三丰立刻把刚才的尴尬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你留在这儿,不管此行我是生是死,陵散人一定会想办法助你寻回魂魄,你若是与我去日月山,只怕希望会更加渺茫。”

郭三丰怔怔地看着他,觉得执心这点实在气人,有话不能好好说吗,总是只说一半让人猜一半,他完全get不到这位道友的点啊。

“你帮我找魂魄是有理由的,陵散人为什么会帮我啊,我哪能放心,我跟你去日月山,哪怕再魂飞魄散一次我也决不怨你。”郭三丰这几话说得情真意切发自肺腑,这位道友对他还不错,是他在这里唯一能抱紧的大腿,自然不能轻易放过。

执心微微扭开脸,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痛苦。

“我确实有负于你,但我也许不了你什么,只要我活一日我就帮你找魂魄,若是你终不能投胎,便是忘了我也好。”执心缓缓地说道。

郭三丰一愣,这话从执心嘴里说出来简直可以理解为表白,这算是……被表白了?

但是,这些话应该是说给施兰亭的……

只可惜施兰亭苦恋执心到死都没得到过一星半点的回应,肉身早已湮灭,魂魄又被他占了,这迟来二十年的歉意和交代却没听到。

郭三丰这一夜更加辗转反侧,心思沉重。

天刚蒙蒙亮,他站在自己房门的后面,对面就是执心的房间,他看见执心拿了一个木盒子放在他门前,然后跟尘心腾云往西而去了。

他按着门闩立了好一会儿,开门拿起那个木盒子,木盒子像是新做的,还散发着新鲜的松木香味。

他打开盖子,里面空无一物,只是在暗淡的天光里发出柔的月白光芒,郭三丰惊讶地张大嘴巴,半晌才回过神来紧忙合上盖子。

“仙人,仙人!”郭三丰“咣咣”地敲着陵散人房间的两扇门板。

“何事?”陵散人懒懒地回应道。

他放低了声音:“仙人,你告诉我怎么去日月山。”

里头沉默了一会儿,陵散人打开门,脸上是郭三丰从没见过的肃穆神情:“你不能去!”

“为什么?”

“去了就是送死。”

“我本来就是死的啊。”

“神魂俱灭。”

郭三丰把心一横,如果执心死了,这个世界再没人像执心那样帮他找魂魄,那他就不知道往哪儿死,如果执心能活着继续为他找魂魄,等施兰亭的魂魄齐全了,那他还是不知道往哪儿死,因此他觉得是时候该掉马了:“仙人,我不知道你与施兰亭有何交情,能让你一次次地帮我们。”

陵散人冷峻的剑眉一挑:“你这是何意?”

“仙人,我就告诉了你吧,我并不是施兰亭,我也不属于这里,所以你就当我是个陌生人,告诉我去日月山的路,我知道你是个慈悲的好神仙。”

陵散人面色倏然一变,转而出手如电,一手扣住了郭三丰的脑瓜顶。

郭三丰把眼一闭,便是现在死……不,神魂灭就神魂灭吧。

然而,他等了半天并没觉得有何异样,便睁开眼睛:“仙人?”

陵散人收回手:“你还真是死性不改,为了他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也罢,我最后再帮你一次,此后我与你两不相欠。”

难道这仙人欠了施兰亭什么恩情?然而这个念头只在郭三丰的脑子里闪现了一下,他急忙开口道:“谢谢仙人,那赶快吧,我怕我追不上他们。”

“去拿你的伞来。”陵散人吩咐道。郭三丰把手一翻:“在这里。”

陵散人接过伞把伞一开:“进来。”

郭三丰依言灵体钻入伞中,然后他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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