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雷闻并不打算放过他,带着戏谑的口吻道:“这样就害羞了?我还以为这吟媚阁的花魁有多能耐呢?”

“王爷……”重新抬起头,遥夕的眼里闪着点点晶莹,该来的总是躲不过的吧!

跑去顾虑,栖身上去,一个个技巧娴熟的亲吻,誓在勾起眼前男人所有的yù_wàng,他该庆幸眼前这个是万尊之躯的亲王,而非那些满身铜臭的凡夫俗子。

轩辕雷闻却始终没再有任何的动作,只是安静的看着那一具诱人的身躯在自己的身上点燃欲火。

遥夕知道,这个男人是在故意的考验自己,一咬牙,干脆抬起了腿跨坐在了男人的身上……

“遥夕——”轩辕雷闻竟在这时开口阻止了遥夕,“算了吧!”说着,就推开了遥夕的身体。

“王爷——”遥夕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毫无准备,先是愣了一会,然后就立刻爬下床跪在了地上。

“是遥夕伺候不周,冒犯了王爷,请……请王爷恕罪。”

“你起来吧!”轩辕雷闻淡淡的回道。

“遥夕不敢!”

“遥夕,本王不是怪你伺候的不好,只是本王不想勉强你。”

“王爷……”勉强?既然来了青楼,又何谈勉强二字?

“遥夕,地上凉,你还光着身子,快起来吧!”

有多少年了,记忆中从没有人用这样温柔的语气和自己说过话,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王爷……”遥夕终究还是没能忍住眼泪,依旧跪在地上,恭敬的磕了一个头,“遥夕多谢王爷恩典……”

翌日清晨,当轩辕雷闻从睡梦中清醒,遥夕早就打点好一切,立于床头,准备伺候轩辕雷闻起床了。

穿戴整齐,梳洗干净,轩辕雷闻对遥夕的细心和周到倒是挺满意的,临行前又给遥夕留下了不少银票,可遥夕却坚持不要。

“王爷对遥夕的恩德,遥夕已经无以为报了,又怎么好再要王爷的银子?”

轩辕雷闻点点头,收起了银票,不再勉强,却也感叹如此一个伶俐又乖巧的孩子,偏偏就生长在这青楼……

“遥夕,既然你不要银子,那本王许你一个心愿吧!你可有别的想要的东西或者想要办成的事?”

“王爷……”遥夕听到这话后,又是跪了下来,却迟迟不语。

“遥夕,有什么尽管说吧!”

遥夕又朝着轩辕雷闻磕了一个头,才道:“王爷是遥夕的恩人,遥夕知道自己的这个要求也许是过份了,但遥夕想求王爷,带遥夕离开这吟媚阁……”

轩辕雷闻还真是没有想到遥夕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站在那里看了跪着的遥夕很久,才问道:“你真想跟本王离开?即使本王不会对你有任何情意?”

“王爷是何等尊贵的身份,遥夕自然不敢有这等非分之想,只要王爷能允许遥夕在身旁伺候,就算只是一个最下等的奴才,遥夕也是心满意足,遥夕但求能离开这里……”

“在这里,有锦衣玉食,有众星捧月,有人伺候的日子,不好吗?你却偏偏要来王府做一个看人眼色的下人?”

遥夕摇了摇头,“遥夕也是个男子,如若不是必不得以,谁又会愿意做此等营生?遥夕4岁时便被人贩子卖到吟媚阁,早就记不得自己的家乡何处,父母又是何人,在这里的日子,每日就是学习些讨好客人的技巧,稍有不如意便是棍棒加身,有的人心高气傲,受不了这些,便选择了死路。遥夕没他们有骨气,所以忍了也认了,每日更加勤奋的练习,只盼能在这京城拔得头筹,不用处处看别人的眼色,能早日离开这地方。遥夕不怕吃苦,只是不愿再这样轻贱自己……”

一番话下来,遥夕又是红了眼眶。

轩辕雷闻并没有立刻答复遥夕,想了想后,问道:“只要本王能带你离开这里,是不是你愿意为本王做任何事?”

“是,遥夕任凭王爷使唤。”

“好,你的请求,本王会仔细斟酌,你且等本王的答复吧!”轩辕雷闻最终抛出了这句话,离开了吟媚阁。

才踏进王府大门,管家匆匆来报,说大内赵公公已经在府上等候多时了,似乎是有要事相商。

轩辕雷闻听了之后,也是立即赶去了前厅与赵公公会面。

赵公公是宫里的老公公了,当年雷闻的母妃还未过世的时候就在宫里当差,如今更是皇上身边贴身的侍从。

多年之前,雷闻的母妃对他有恩,为了报答,这些年赵公公时不时会把宫里的一些消息传给轩辕雷闻知道,不过为了避嫌和遮人耳目,很少会亲自出宫,想来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了。

一番秘谈下来,原来赵公公此行是专程来告诉轩辕雷闻,朝廷里有人秘奏,弹劾他。

当然,下面的官员秘奏弹劾上面的大官、亲王也不是稀罕的事情,可这次似乎有点棘手。

去年,轩辕雷闻曾被指派为钦差去江南查访,历来两江的官职都是不可多得的肥差,想要捞钱的,没几个不想去江南当上一任知府,所以江南官场的贪污舞弊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了,只是那个牵扯太大,派了几任的钦差也没能查出个所以然,每次都是随便交几个无关紧要的人,上缴几十万两的银子了事。

可轩辕雷闻却不会这样,他不是朝廷的官员,不怕受到什么牵连或是打压,更不会受到金钱的利诱。

几个月的明查暗访下来,江南的官员,小到知府知县,大到两江总督,全被他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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